老鴇將門關上,離開。
“沈公子,怎麼是你啊?”我站起身來,走到他的麵前。
“我們之前認識嗎?”他皺眉。
“沈公子忘了我嗎?昨天還過見麵呢……”我不解的看著他。
“是嗎?為什麼我卻不記得呢?”他戲謔的笑著。
此時的他笑得卻是這樣的邪魅,令我有一種陌生感。
“你不是沈煙玉公子嗎?”我秀眉緊蹙。
“你認識我弟弟嗎?”他看著我,眼裏充滿了疑問。
“他是你弟弟?那你是?”我看著他,心底有著深深的好奇。
“我是他的哥哥,沈煙雲。”他坐在椅子上,笑著看著我。
“原來你是他的雙胞胎哥哥啊?”我微笑著看著他,此時的他正盯著我,嘴角掛著邪邪的笑容。
“雲公子為何這樣看著我?”我被他看的有一絲尷尬。
“因為你漂亮啊,所以我才看你呢。”他拿起一塊糕點放進嘴裏,一邊咀嚼著一邊看著我,“再說了,我花錢來了,難道還不讓我看你嗎?”
看著他坐在那裏的臭屁樣,我就來氣。有錢了不起嗎?有錢就可以這樣說話嗎?怎麼和煙玉公子差那麼多呢?同是一樣的爹娘,怎麼性格差那麼多呢?不過寄人籬下,又不能亂發脾氣,我還是忍吧。
“你在想什麼呢?”他皺著眉頭看著我。
“啊?沒事……”我強顏歡笑的看著他。
“沒事就給我彈琴吧。”他坐在桌前,大吃特吃。
什麼人啊,一點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坐在鳳凰淚的麵前,輕輕撥動琴弦,清脆的琴聲扣人心弦。
琴聲哀怨婉轉,悲憤動人。似乎含著委屈的淚水,帶著點點的離愁。這琴聲裏,有我的委屈,有我的無奈。不知此時,他們過得可好,他們可有想我?
曲終,琴聲停下,我的一滴淚也落下。
“你受了什麼委屈嗎?怎麼彈這麼悲的曲子?”沈煙雲皺眉。
“你聽得懂我的琴音?”我驚訝的看著他。
“有何不可?你的傷心都在裏麵了。”他看著我,很專注,“咱們玩點高興的好不好?”
“什麼高興的啊?”我好奇的看著他。
“咱們作詩怎麼樣?看誰做得好。”他笑著看著我。
“以何為題啊?”我看著他,充滿了疑惑。他還會作詩嗎?真是很好奇他的詩作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他看了看我的房間,“就以花為題,怎樣?”
“什麼花啊?這裏有這麼多的花呢。”我環視周圍。
“什麼花都可以,絕句或律詩不限,字數不限。”他笑著看著我。
“那我們各自作一首吧。”我拿給他一張紙,我也在自己的紙上寫道:“瑰麗妖嬈****滴,晨露清寒雨打衣。欲問此情何處覓?煙霞相映日斜西。”
“你的詩寫好了嗎?”我轉過頭,卻看到沈煙雲正坐在桌前,悠閑的喝著茶。
“早就已經寫好了,你看看怎樣?”他將手中的紙放在桌上。
我看著紙上,一行小楷俊秀,筆鋒蒼勁有力。“含香冷釋皎月光,脈脈幽幽訴柔腸。聲聲切切衷情意,絲絲縷縷夜來香。”
“你的詩好,我輸了。”我看著他,眼裏多了幾分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