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自己去商人哪裏混?似乎很不錯呀,可是這個念頭在劉睿的腦中也是一閃而過。商族的地盤差不多在河南一帶,現在寒浞可是在河南那裏稱王稱霸,估計夏後氏也快要被滅了,自己現在去那裏幹什麼?現在自己還是離寒浞遠點吧,在自己的記憶中,寒浞這種人絕對不是什麼好鳥,天曉得自己去了那裏後,會不會被寒浞盯上。
“月作,”看著對自己一臉希冀的月作,劉睿還是狠下心,拒絕道,“對不起,我不能。”
“為什麼?”被劉睿拒絕的月作一臉失望的看著劉睿,略帶傷感的說道,“呆在這個小地方有什麼好的?”
沒辦法,劉睿隻能編個理由來搪塞她了,總不能說自己想遠離寒浞吧。
“我還有些失散的同伴沒找到,所以……”
“所以你不能跟我走嗎?”
“這個,有些事情不是我一個說了算的,還得跟我手下商量一下。”
“唉,”月作低下頭,有些泄氣的說道,“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月作,我現在有些事情,真的……”
“你別說了”打斷了劉睿的話,月作抬起頭,有些哀怨的看著劉睿,話語似乎有些冷淡了,“知道為什麼我會邀你去我們商族嗎?是因為我們商族需要一個有見識,還有博學多才的人。你知道嗎?我的大父相土因為多年征戰,勞疾成病去世,而我的父親昌若卻沒有我大父那樣偉大,麵對寒浞,他選擇了臣服。當初我在寧滿那裏聽到那些關於你的事跡後,起初我還不信,可那天與你交談後,我愈發覺得你的確與眾不同。後來,我在鬲城拜訪公子辰的時候,他很是開心,無意中還告訴你說的什麼相地而衰征,還有“製當應時而變”,再到今天看到你把一個小小的村邑治理成這樣,我就認為如果商族得到你的幫助,能夠重新雄霸一方。可是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說完,月作突然扯下還懸在腰間的玉佩,一手塞給劉睿,隻說了句“以後再見”就走開了,隻留下了還在原地發呆的劉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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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手中玉佩,還躺在床上的劉睿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心裏亂糟糟的,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呀。
“唉,不想了,今天還要跟彭伯商量練兵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