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靠攝影賺錢的人越來越多,經濟實力差點的,開個小小的照相館,投資不多,小日子卻能過得有滋有味;有些實力的,則開辦影樓,專門為顧客拍攝那些高檔的婚紗照,藝術照等,一套照片幾百上千元,利潤相當豐厚。然而,影樓經營的季節性太強,一進入夏季,業務就少得讓人心慌;一般的照相館季節性差別雖然沒有影樓那麼明顯,但是受規模和檔次的製約,往往隻能做些零碎的小業務。
杭州鳳起路上一家名為“攝手座”的攝影工作室很好地解決了這些問題。這家攝影工作室規模雖然不大,卻在炎炎夏日裏依舊顧客盈門。
“攝手座”的老板是一位名叫張海的年輕小夥子。在讀書的時候,他迷上了攝影藝術。 1999年大學畢業後,張海毫不猶豫地跨入了攝影行業,在北京一家影樓做攝影助理。後來,憑著不俗的技藝,他被邀請到西安的一家影樓做攝影師。
這樣做了一段時間後,張海感覺很疲憊,這種疲憊不光來自高強度的工作,更緣自內心對藝術追求未果的無奈與失落。為了改變這種狀況,張海又先後去過深圳、溫州等地,但現實告訴他,隻要在影樓裏工作,無論這個影樓的規模有多大,攝影師始終都隻能是“一台攝影的機器”,永遠難以將藝術個性與謀生手段有機地結合起來。於是,張海萌生了自己辦攝影工作室的念頭。拍什麼樣的照片,怎樣拍攝,他要有自己的決定權,他要走出一條完全有別於常規影樓經營模式的路。
2003年3月,張海又回到了杭州。他在杭州最繁華的路段鳳起路上選中了一個麵積有150平方米的地下室。張海心裏很清楚,要想使自己的工作室做出名氣,必須選擇一個交通便利、方便客戶上門的地段,但市中心的門麵價格都非常高,自己一時間難以承受。鳳起路上的這個地下室不僅租金便宜,而且出入非常方便,自己隻需在臨街的門柱上做一個燈箱,門麵就非常醒目了。
然而,正當張海一心一意忙著籌備攝影工作室的時候,一場突如其來的“非典”爆發了。5月,張海的“攝手座”攝影工作室開業了,生意卻非常清淡。張海意識到,自己正趕上了一個特殊的時期。怎麼辦?
那天,張海在報紙上看到一則“非典並不可怕”的報道,聰明的他立即有了靈感。他趕到西湖大道上一家朋友開的軍品店,借了幾套戎裝,然後又請了一位漂亮的模特,拍攝了一組“戎裝抗非典”的主題攝影作品,並推出了戎裝婚禮等別具特色的攝影項目。這一適時的攝影項目,不僅吸引了人們的眼球,而且還引起了當地某報的關注,一組圖文並茂的報道為張海做了免費宣傳。張海順利地渡過了這一難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