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插座還是插板?(1 / 2)

鳥語伴著花香,輕風撫著樹葉,大花園裏的某處有對俊男美女相對而立。如果忽略掉美女眼角不停的抽抽與手間快絞壞的手絹,以及俊男眼底的戲謔和唇角輕浮裏帶著得意的笑容,還真是稱得上一對郎才女貌、佳偶天成的璧人。不過眼下……隻能讓看到的人聯想到笑裏藏刀的敵手。

不是他死就是她亡!咳,這類結局是稍微有點超過了。

目前兩兩相視,久久無語,視線在中間交彙得都快迸出火花不相上下的形勢,其實隻是個表麵的現象而已。

兵法有雲:天時、地利、人和,三者不得,雖勝有殃。

天時且不提,同站於一棵樹下的倆人,在天時上絕對隻有相同。

然而地利,這要細說一下。

眼下的白詠秋,別看她似乎占了白府這個主場,不過她在府裏卻是走的親民派的乖乖牌路線,於是乎隻要稍有顧及,她就不能把實力正常發揮。

不占地利的優勢就已經讓她很吃虧了,更別說她還在人和上犯著衝。比如沈承硯掌握了一個她不能對第三個人說起的秘密。那夜逛窯子的事。

如此這般的綜上訴,不用分析沈承硯的情況,此時還沒找到最佳對峙節奏的白詠秋,隻能暫時的認命吃鱉。

趕緊的,趕緊的把話說完就給她滾!白詠秋抱著這一信念,隱忍怒意地說道:“你……沈二哥,你有何話想與秋兒說?”憋屈呀!回頭就把沈家的男人列為拒絕往來戶!

顫抖得都快走調的聲音傳到沈承硯耳裏,聽得他是暗自的好笑。他倒不是為了做逗弄她這種不上檔次的事而專程與她獨處的。他可對天發誓,他的初衷真的是為了關心她有沒有被他哥怎麼樣才專程留下的。

倒不是他背著他哥說壞話,就他對他哥的了解,見一麵就摸上小手、親上小嘴的,對他哥來說,那都不算快。但他相信,她應該沒讓他哥得逞。

相信沒得逞是回事,聽到受害人……如果女子都是受害方,她姑且可以如此稱呼。事實怎樣,受害人的答案對他來說是另一回事。另外,白詠銘拖著白詠文離開時,看似問她的話,其實是說給他聽的,眼毒的好友應該是看出了睨端。

隻不過……在明知道她是隻膽大的野貓,偏偏偽裝成一隻瑟縮柔弱的家貓,他的初衷就被潮水般的戲謔念頭給掩埋了。

這是本末倒置!

反省歸反省,沈承硯卻管不住逗弄白詠秋的念頭。他保持著唇角那個輕浮的笑容,眼底戲謔閃過,似真似假地接了一句:“對哦,被詠秋妹妹一打岔,都差點忘了正事。”

白詠秋額角的青筋直跳,似乎有破裂的跡象。

吖吖的,敢情還是她不對?!無聲音地咆哮一句在心裏,隨後氣得抽搐的嘴角彎出美好的弧度,與國際化絕對接軌的標準微笑出現在白詠秋的臉上,然而她的眼底卻是帶著慍火的。她的唇幾乎沒怎麼動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沈二哥快些說上正題吧!”

見她的怒意已經是到了臨界點,沈承硯有點小滿足。比起乖巧的白詠秋,他更希望看到的是尖銳帶刺的她。實在不行,至少得看到她憋了一肚子火,找不到地方出的模樣。

沈承硯在欣賞眼前“美景”的同時餘光瞄到遠處有幾個丫環攝手攝腳的,動作雖小卻未能逃過他的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