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S的問題,白詠秋順便還爆料了個M,不過就她不清不楚外帶刻意隱瞞的解釋之下,沈承硯基本上是沒聽懂。好在沈承硯並不急於一時將她全部了解,也就沒再繼續纏著問下去。
重新端上茶,沈承硯故作隨意地說道:“秋妹,咱們出門走走吧。”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拖著白詠秋出門的,至於出門往哪去,他卻沒想得太仔細。在他看來,她在白府以外的地方應該比較放鬆。雖然現在她已經開始放鬆了。
“出去走,上哪兒?”白詠秋隨口問了一句,沈承硯立馬就答道:“隨便。”末了還露出一副無辜的笑容。
溫柔的笑容在白詠秋的唇邊蔓延開,跟著卻是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有叫隨便的地方麼?”
就是想看她生氣的沈承硯,見她眉眼間隱隱的慍色,於是很開心地笑問道:“那秋妹想去哪兒?”
揉了眉心,白詠秋轉了轉瞳,斜睨向笑得賤兮兮的沈承硯,問道:“是不是隨我去哪兒都行?”
“當然。”沈承硯很爽快的答了,卻見白詠秋的眸色微有閃爍,不免暗想,她別不是又想往窯子裏跑吧。
正想著,隻聽院口傳來聒噪的嚷嚷:“小姐小姐,結果沈府支的是銀票!”聲音落下時,院口才見李笑的瘦小身板。
全院的人,都被李笑那一嗓子給嚷了出來。跟著李媽媽小跑出來拎了李笑的耳朵,拎得李笑大聲呼著疼。
沈承硯看著眼前頓時熱鬧的場麵,微有愕然地問道:“沈府?”他家沒事支給白詠秋銀子幹嘛?隨後狹長眼瞼下的黑瞳帶了絲疑惑瞄向白詠秋,後者的視線正落在那個被拎小雞般拎走的李笑背影上,笑得很愉悅。
淡定自如的表情下,是顆加速跳動的心髒。
對李笑人未到聲先至的行為,白詠秋是早就習慣了。不過他嚷出的內容卻有幾分不妥。她衝要過來請示的拾喜揚了揚下巴,後者倒是懂事的半路折轉追了李笑過去,白詠秋才放下心來,答道:“此沈府非彼沈府,硯哥可別想岔了。”說著她站了起來,又道:“硯哥不是約我出去走走麼,那就走吧!”再待下去,指不定還待出什麼岔子來。
想不到自家為何會支銀子給白詠秋,沈承硯自然就接受了她的說法。
白詠秋喊了香菊過來,附在她耳邊交待了幾句,香菊就點了頭匆匆的跑了。她有意神神秘秘的一舉,成功的把沈承硯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秋妹對她說了什麼?”
“你猜。”白詠秋俏顏一展,衝他嫣然一笑,看得沈承硯的瞳仁不自覺的縮了縮。
不論是生氣還是高興,少於偽裝的她果然能吸引他的視線。
話說,位於北宵城西麵,離白府最近的臨華街上白家茶莊的第七號分店,自上午香菊來過之後,店裏從掌櫃到夥計無一不是忙得不可開交的做著大掃除,大有人仰馬翻之勢,引得從店前經過的路人或多或少生出幾分好奇。
有個中年男人在門前探頭探腦的看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上前拉過一個夥計,問道:“你們今兒是有啥大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