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借一篇興起之作,搏的眾位的讚許,本人感覺受之有愧,當然首先要感謝各位的歡迎。”展若風站在演講台上,微微鞠躬道。給人一種十分謙和的感覺,自然更搏的台下眾位同學的好感。
“好臭屁。”看四周那些眼中冒著愛心的同齡少女,雪傾寒嘟著嘴,翻著白眼。
“傾寒姐姐,少爺可帥了呢。”艾麗莎看著落落大方的展若風,眼中冒出一大串愛心,少女心更是勃發。
“花癡。”雪傾寒直接送了兩個字,可是換回來的卻是少女對於那小子濃濃的崇拜
“倉促之下,接到了詹台院長的邀請,略有惶恐。大家能夠知道展若風這三個字,多半是因為《劍賦》,那麼此時此刻我們就好好的聊一聊,劍。”展若風略有青澀的臉上,卻露出鎮定自若的神色,別有一番滋味。
“對於劍,想必我們大家都很熟悉,而在座之中必然有很多劍中好手。”展若風隨之拋了個大大的糖衣炮彈。
“哈哈!”隨著展若風這話一出,頓時引起下麵一片符合的笑聲。
“然而,本人想說的是,劍客之中能夠懂劍的卻很少。”展若風隨後又拋出了一個否命題。
原本還是一臉笑意的學生們,隨著展若風這句,掛在臉上的笑容隨之僵硬住了。
“古經曾述:劍,古之聖品也,至尊至貴,人神鹹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器。”展若風吊著書袋,開始賣弄肚子裏的墨水。
詹台景明看著台上出口成章的展若風,輕輕頷首,也是一臉笑意。
“院長,這次還真的是撿到寶了。”身處在院長大人身邊的高層,也隨之捧了一個馬屁。
“這小子,肚子的墨水還真不少,不愧是出身天命侯之家。”詹台景明也是一臉認同,隨之低聲說道。
“真的?”旁邊的高層領導聽到天命侯三個字,也是一臉驚愕。
天命侯,出道至今都沒有傳出有子嗣,現在台上那個侃侃而談的小子,竟然是天命侯家的子弟,自然更讓一旁的高層驚愕。
“天命侯!”
坐在旁邊的高層,嘴裏不停的提著這個名,一時之間還不能消化。
“以後有意思了。”詹台景明看著展若風眼中多的則是一絲不明所以的笑意。
展若風長篇大論,引據論典,自然那些對此了解甚少的同齡人,聽得如癡如醉。
“形而上劍,隻有領悟了劍的本質,參透劍術的真意,才算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劍客。”展若風更是解釋了一番,形而上劍的意思。
“劍的本質!”這是一個十分深奧的哲學命題,自然引得下麵這些閱曆迫淺的學生一頭霧水。
“那請問劍的本質又是什麼?”就在展若風說話的空隙,禮堂裏響起一道粗狂的聲音。
隨著這道聲音的出現,頓時無數雙求知的目光,注視在展若風的身上。
雖然司馬諾所寫的《登淩絕頂賦》頗受好評,可是在萬眾呼聲最高的劍賦麵前,顯得不堪一擊,自然讓這位大少爺覺得臉麵竟失,此刻聽到提問的聲音,頓時臉上一絲看戲的笑容。
劍之本質,這個命題又怎麼可能是眼前這位十幾歲的小兒可以解答的,真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越想越是期待,司馬諾臉上的那絲嘲諷的神色,越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