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煩碎的儀式過後,王若風,不,現在是我們的崇禎皇帝朱由檢,總算是安安穩穩的坐到了這個大明帝國的龍椅上。當然,此時的他也幾乎累暈過去。
沒想到做個皇帝這麼麻煩,以前倒是看過皇帝登基時的儀式浩大,景象莊嚴,那僅僅也就是大而已,壓根不會想到真的切身去體驗了,居然會是如此的冗長,簡直就是不死也脫層皮。
登基大典結束以後,朱由檢在太監們的簇擁下,慢慢的向後宮走去。此刻的他已經從尷尬的舞台上走了下來了,實在是不太適應人多的地方,又不怎麼會說話,大多數時候隻好沉默著,要知道大臣們說出來的話可都不是白話文,全是之乎者也的,得虧是個文科出身,總算有那麼點古文底子,雖然是不多。可更要命的是,那年頭可沒有普通話,五湖四海的官員爆出來的家鄉口音真是讓他心裏翻滾不住的羊駝亂飛,古代人這群臣議事到底是怎麼進行的,真是醉了。他不僅有些懷念起後世的全民普通話,字正腔圓,而且特方便,到處能用。。
朱由檢不得不停下來這內心的腹誹,因為更麻煩的事出現了,皇後來了。這點曆史知識他還是有的,朱由檢的老婆姓周,當然曆史記載麼,總是把皇後說的美若天仙一般,哪怕你長的像印度神僧,大輪明王,曆史還是會將之描繪成曼妙絕倫的天宮仙女,仿佛不這樣就配不上皇帝似的。所謂的百鳥朝鳳圖,要是皇後不美,她怎麼去吸引皇帝,怎麼顏壓六宮,統禦群豔。王若風對曆史上的周皇後多少還是有點好奇的,雖然除了美名,他並不了解其他關於她的故事,隻知道她守護了崇禎的一生,相夫教子,算得上一個賢內助了。
可賢惠歸賢惠,可兩個現實問題擺在眼前,首先是老婆是自己的枕邊人,她早早的嫁到了信王府,是家裏的女主人,對自己的丈夫應該是最了解的人,除了這張臉,其他的王若風一點把握都沒有,鬼知道那個崇禎到底是個什麼個性來著,就算自己想模仿,也無從下手,更何況就自己這種性子,不模仿還好,一模仿可能穿個十成十。第二問題就是算算時間,周皇後這時候約末才十來歲,未成年吧,後世的王若風可是一個三十出頭的準大叔了,這要晚上和一個未成年少女睡在一起,他想想就覺得頭疼。
雖然他現在是皇帝,就像花千骨裏那烈將軍說的那樣,你是皇帝,想要個女人,下道旨不就得了,誰敢不從,更何況她已經是皇後了,還不是推倒無壓力,隨便敦倫夫妻大禮。好吧,想到這裏,王若風的心髒就開始撲通撲通的跳,多少有點想歪了。。
“陛下。”遠遠的聲音傳了過來,一個曼妙的身姿從樹叢深處閃出,人未近,香已繞,悠悠的體香將王若飛整個包裹起來,讓這個同樣年輕的皇帝居然鬧了一個大臉紅。細致而精巧的鵝蛋臉,盛裝之下卻擋不住那修長的身體,隻見其頭戴鳳冠,上有翡翠,調嵌有九龍四鳳,大小花各十二樹。身穿深青色禕衣,曼妙輕舞,柔嫩的長發下,五官柔媚,端莊又顯得動人,正盈盈的衝著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