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你去雪陽的時候,正是我處理完了江湖事,想要休息休息的時候,我以藍瑾軒的身份出現,根本就沒有想到會和你認識。”
想到當初的事情,北冥瀛翾就是一歎,“那個時候,我被暗算與你發生關係,雖然說占了便宜的人是我,可是那樣情況下發生的事情,換做是誰都不會開心,再加上瑾瑜大哥去世,司徒洢的死訊,我的心情真的很糟糕,這才會在那天去仙客居買醉。哪裏知道,逸眉居然和我打賭,要我去羽王府給你畫像。”
說到這裏,北冥瀛翾就是一笑,“說來還要感謝她的這個賭。”見沙箬不解,“如果不是因為去王府給你畫像,也許我就不會真正的認識你,從而對你感興趣,甚至是喜歡上你,也就不會發生後麵這麼多的事情了。”說著便伸手握住了沙箬放在桌上的手。
沙箬被北冥瀛翾的話和動作弄得臉上一紅,但是想到自己被騙,還是很氣憤,可是又舍不得真的甩開北冥瀛翾示好的手,隻好瞪著他道:“當時我不怪你,那麼後來呢?後來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之前我問你有沒有什麼事瞞著我的時候,你也沒有說。如果不是這次我發現你雕給小淨的蟠龍白玉璋上麵居然有藍瑾軒獨有的標記,我都發現不了這件事。”
說到這件事,北冥瀛翾就下意識地看向了桌上的丁香金手鏈和蟠龍白玉璋,這兩件東西完全不一樣,但是卻都在隱秘的地方刻了三條波浪線,這個標記與其說是藍瑾軒的,倒不如說是北冥瀛翾的。三條波浪線,在現代簡筆畫裏表示的就是海浪,暗指北冥瀛翾名字中的‘瀛’。
“其實之前沒有說,那是因為。”說到這個,北冥瀛翾便有些悻悻然,“我根本就不打算讓藍瑾軒再出現在你麵前了,說與不說,也就沒有意義了。”我會告訴你,其實我是根本就忘記了還有藍瑾軒這麼個分身嗎?
聞言,沙箬的氣也就消了大半。其實她也不是真的特別生氣,她隻是討厭北冥瀛翾什麼都瞞著她的這種感覺。
回想一下,其實北冥瀛翾早就在她身邊了,處處都有他的痕跡,她心裏還是挺高興藍瑾軒就是他的這件事,否則的話,她真的會覺得很虧欠藍瑾軒。畢竟當初她可是說過,如果沒有北冥雲天,就會選擇他這類的話的,可是現在卻和北冥瀛翾在一起了,真見到藍瑾軒,她也不好意思麵對,現在這樣卻完全沒有了這個顧忌。
想到北冥瀛翾在那麼早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她,作為女人的虛榮心,沙箬還是非常高興的,不過教訓還是一定要有的,板著臉道:“那好,這次就原諒你了,如果下次我再發現你還有事情在騙我,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敏感地留意到沙箬說的是‘騙’而不是‘瞞’,北冥瀛翾便明白了沙箬的意思,其實她並不在意他有很多事情瞞著她,隻是討厭被他哄騙,這倒是讓他鬆了口氣,畢竟他真的還有很多事情都瞞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