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緣由佛啟(1 / 2)

人生應該怎樣才能幸福度過?仁者見仁,智者見智。 資源是多樣的,人的欲望也是多樣的。資源是有限的,人的欲望是無限的。

女人說:“做好一樣最重要——嫁好。嫁好了就什麼都搶到手了。”

女人總結說:“若是男人靠得住,豬也能上樹。”

很矛盾的觀念。也許靠得住又出色的男人真的是鳳毛麟角。

有些女人對婚姻能維持多久不看重,重要的是先把優秀的老公搶到手再說。有些則更看重婚姻的永恒,沒有永恒寧肯不嫁,所以對鳳毛麟角更得搶。

於是,這年頭開始大興搶老公。手快不一定有,手慢肯定無。可見女人搶個好老公也是件頗有難度的事。鬥美、鬥智、鬥毅力……不得不為。

這年頭男人想娶個好老婆亦非易事,搶也是必須的。好女人總是待價而沽的。這個價的內容可多了去了。

這個故事就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發生了.五台山是中國四大佛教聖地之一,千禧年的盛夏,它那最大最古老的顯通寺內,一襲雪衣的蘇鄭茵美正閉目合掌,靜靜地跪在佛祖前,虔誠地默默祈禱。

她的表妹白麗然默默地站在一邊,看著聖潔如觀音的茵美,臉現一絲憂容。

白麗然和蘇鄭茵美的母親是同胞姐妹,隻是因為上無兄下無弟,老頭抵不住老婆的強勢,茵美的母親老大鄭焉然隨了父姓鄭,而麗然的母親劉明月隨了母姓劉,很有趣的一家。

到了茵美、麗然這一代,鄭、蘇、劉、白四家傳承的還是丫頭。這讓老輩的人大大不高興,又鬧了一場。

對家務官司,上帝也斷不清。被國內的政策所限,兩對精明強幹的父母被痛斥不爭氣的結果是,兩丫頭成了兩姓的名。

隻因為麗然的父母的姓氏白劉結合在一起有點那啥,而小麗然的母親比茵美的母親隨和了許多,其父親白天明又極其能幹,事業有成,頗有霸氣,所以,小麗然在戶口薄上的雙姓的名,最終又偷偷改為了單姓的,總算沒把個刁鑽難治個性十足的魔女麗然叫成白劉,或劉白。

隻是外公、外婆仍然叫她白劉麗然,而絲毫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蘇鄭茵美是獨生女,本人天生麗質,聰穎過人,十四歲時就考到美國哈佛學習工商管理,得的榮譽獎勵一大堆,被圈內熟知的人稱為天才。

這極大地彌補了她不是男孩的缺憾。這條件要是擱在別人身上那還不天天樂得嘴歪歪。

正所謂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現在,茵美雖然集萬千寵愛於一身,但做為女孩,出生時就受了一個性別歧視的打擊。

另外,人生一步一道坎,總會經曆無數的磨難挫折。想雨後見彩虹,無論是誰都要經曆紅塵風雨的考驗。

不同層次的人有不同的追求。生命的折磨也不會相同。

而蘇鄭茵美經曆了父母數年的冷戰,家庭的溫暖早已不複存在。

現在,她長大了,那分居多年的父母冷戰升級,打算要走出最後一步。

雖說父母對她都極其寵愛,但是,自小就有的心理陰影讓她不服男人,決心幹一番事業,對愛情的懷疑,讓她對情愛充滿了失望。這是她的思想魔障。

“阿坤哥哥,你不是說隻拜佛祖嗎?這裏有唉。快來快來。”

一聲純淨嬌柔的少女呼喚打斷了茵美的思緒。隨即又有一個清脆的女聲嘰哩咕嚕地說了一套。茵美粗通法語,估摸著她是說:“壞哥哥,就知道找最大的靠山拍馬屁。”

先前那個嬌柔的少女也用法語說了幾句,大意是那個阿坤很可憐,讓後者別取笑阿坤,語氣中多有維護之意。

隨後,兩位少女又用法語低聲說著什麼,並且夾著不時的咯咯笑鬧聲。

無憂無慮的青春年華在彰顯。空氣中傳來陣陣沁人心脾的名貴香水味。

聽著兩少女的快樂笑聲,蘇鄭茵美心有所感得輕輕地歎了口氣,靜靜心不再留意,又專心為父母祈禱。

身邊一陣風刮過,她感覺到身邊跪下一個人,警惕地睜開眼睛看去,左邊墊上是位高大男孩。

他留著平頭,皮膚微黑,穿藍T恤,從相貌上看十八九歲,又或者二十多歲,整個人看起來幹淨利落成熟。

男孩目不敘視,自顧向佛祖磕了三個頭,然後合掌閉目虔誠地念道:“老虎媽這次發了慈悲,放了我的假,願我佛慈悲,讓老虎媽以後對我都這麼好。”接著又改用英文說了一遍。

他的音質頗有磁性,有金屬之音,語氣充滿希望。

一石投入了平靜的湖麵,蕩起微微的漣漪。

茵美那沉寂不波的心莫名其妙地微微一動。

她詫異了一下,隨即沉了沉心不再理睬他,又閉目合掌靜靜地等待著,正以為他要完事了。

誰知那阿坤又連換了法語、意大利語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