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哥的眼睛瞬間瞪大了。他眼裏的凶光閃了閃,但隨即就變為了一絲哀求。
“你是不是想說你弟弟不是你。你冒犯了我,該死。但是他隻是有些好色放縱,沒有做什麼大惡。你想讓我幫你弟弟解脫了那種肚子總是莫名其妙巨痛的毛病?”
雄哥的嘴蠕動了幾下,眼神閃爍著,但最終抿著嘴角沒說什麼,隻是微不可察地點了下頭。
他認為:在這種情況之下,心硬如鐵的唐坤絕不會答應他的這個請求。
“實話告訴你,你弟弟不動*蕩之念。他就不會出現肚子巨痛的情況。”唐坤嘲弄地看著雄哥:“聽了這個,你會覺得對你弟弟不公平。因為,他很年輕,以後還要結婚生子,不能動欲念,怎能創造後代,對不對?”
這一次,雄哥哼了聲,不再盯著唐坤,而抬頭正臉把眼神投向了前麵的車窗。
唐坤不在乎地也轉頭注視著車窗上的那個槍眼,淡淡地繼續說:“我是狠人不是惡人。知道什麼叫惡人嗎?”
“惡人隻想著他自己那點利益和委屈,全不會從別人的角度考慮。”
唐坤突然一拍車窗,把本已有蜘蛛網裂紋的車窗打掉了些玻璃說:“你想過那些被你弟弟玩弄強暴壞了名譽貞節遭受身體和心理沉重打擊的女人的感受沒有?”
一個手刀突然切在轉頭的雄哥脖子上,把雄哥切昏了,唐坤懶懶地說:“和你這種人磨牙是白白浪費唇舌。”
他把雄哥的身體拉到駕駛員位置,把雄哥的雙臂接好,並且把他放趴在方向盤上,又把手槍放回了雄哥的跨間。
從腰帶中取出一根極細小的銀針,熟練地在雄哥的某些部位迅速地紮了幾針,唐坤關上車門,走向陳飛那一輛。
在這期間,陳飛貓在車裏,一直靜靜地等待著唐坤的下一步決定。他並不知道唐坤的另一些安排。
“阿飛,完事了。我們可以回家了。”
唐坤看了看手表,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又笑嗬嗬地說:“現在已經二十三點了。你再不回去,你媽媽該擔心了。”
“你怕你媽媽,我可不怕。”陳飛也笑了笑:“不過,明天還得上學。是該回去休息了。”
唐坤點點頭,等陳飛懶懶地下了車。
他過去探手用一塊紙巾把那輛車的方向盤、車擋、手軋、車鑰匙和車門把都仔細地擦拭了一遍,這才隨手從後麵拖了一個歹徒放在駕駛員位置上,再把車門關上。
陳飛默默地看著唐坤做這些,眼神閃爍著,但什麼也沒有說。
輕輕一攬陳飛的肩膀,唐坤一邊和陳飛轉了方向走了幾十米,又拐向大路方向,一邊淡淡地說:“阿飛,通過今晚發生的事,感觸一定很多吧?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換個大學和專業?”
今晚,陳飛受刺激挺大,對比他以前所犯渾的事,那以前的事實在是不值一提。
隻有經曆了這種級別的打鬥,他陳飛才能勉強說有些混社會的經曆了。陳飛正胡思亂想著,突然聽到這個問題,他不禁一愣。
琢磨了一會唐坤的意思,覺得唐坤不是想不和他繼續作同學和好友,陳飛這才問:“戴維,你怎麼會這麼想?難道你認為我不能當個搞企業的精英?”
“嗬嗬”唐坤笑了:“實話說,我還真就認為你不太適合搞什麼企業。你看看你一上管理課就嗜睡。”
陳飛聽了這話,不禁也笑了說:“我那是受不了教授們的念經好不好?”
“對感興趣的事,人在艱難困苦的條件下,常常也能精神抖擻,更何況是坐在安靜的教室裏。”
唐坤笑著說:“別忙著否認。你對經濟知識不是太感興趣。你的性格,我認為也不太適合做經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