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再幾個月就回國了,我會安排他負責國內的工作。”
蘇少謙耐心的哄著她:“花生是兒子,蘇白也是兒子,你見蘇白跟見花生是一樣的。”
白溪蹭的坐起身來,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盯著他:“一樣?都是兒子沒錯,可花生是花生,蘇白是蘇白,怎麼能一樣呢?那按照你的說法,我要一個兒子就行了,當初幹嘛還要蘇白呢?要不幹脆這個也不生了?你天天盯著蘇白看不也一樣?”
她拔高的語調、帶刺的話明顯的顯示著她此刻生氣了,蘇少謙悶了悶,接過蛋糕來喂她:“兒子長大了自然是要離開父母的,你總不能把他們拴在身邊一輩子吧?美國那邊的公司出了點問題,我需要找個比較信任一點的人過去盯著點兒的……”
白溪不悅的推開他的手,冷冷睨他:“信任一點的人?你在商場闖蕩了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連個信任的人都沒有?除了花生除了蘇白,就沒有其他人了麼?”
蘇少謙:“……”
不等他想出更好的借口來,白溪的手機忽然就響了起來,來電顯示不是別人,正是他們現在討論的主兒,白溪剛要接聽,就被蘇少謙拿過去了:“你現在懷著孕,手機輻射很大的,我幫你……”
“手機還我。”白溪板著臉,伸出了手。
蘇少謙:“……”
白溪眯了眯眼,狐疑的睨他:“蘇少謙,你很奇怪啊,先是迫不及待的想把兒子送出國去,現在又不讓我接兒子的電話……手機輻射很大……你每天給我打三四個電話的時候,怎麼不擔心手機輻射呢?”
蘇少謙:“……”
白溪撇撇嘴,一把將手機搶了過來,按下通話鍵,就聽到裏麵蘇生寒痛苦的呻吟聲:“媽……我受傷了……快死了……”
他的聲音透過手機模糊的傳進蘇少謙的耳中,惹的他用力的閉了閉眼,隻覺得一陣頭疼。
果然,下一瞬白溪就激動的跳下床:“花生你別怕,告訴媽你在哪兒,媽去接你。”
半小時後,被人揍的鼻青臉腫的蘇生寒被接回了蘇宅。
蘇煙正下樓找水喝,一眼看到被人背回來的蘇生寒,還有他那被撕破的衣服,流血的唇角,驚的險些將手中的水杯丟到了地上。
“發生什麼事了?”她急急忙忙的靠過去,看到他白皙的臉上滿是傷痕,一顆心頓時狠狠的揪了起來。
“到底是誰打的?”
白溪把手機一丟,氣的臉色鐵青:“蘇生寒,媽這些年是怎麼教你的?不主動欺負別人,但也不能讓別人給欺負了,你這些年簡直白活了!是不是跟別人搶女人被打的?”
蘇生寒一手捂著受傷的額頭,低低呻吟:“媽,你能不能小點兒聲?我頭疼惡心……”
他低低弱弱的一句話,瞬間讓白溪由滿腔憤怒轉為了滿腔心疼,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還是跟媽去趟醫院吧?去檢查一下好不好?說不定有輕微的腦震蕩呢?”
“不要……”
蘇生寒難得的開始撒嬌:“媽,我不喜歡去醫院,不喜歡聞那消毒藥水味……蘇煙她不是學的護士麼?就讓她先來照顧照顧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