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我是韓城北,昨晚上high懵了,不好意思啊,別往心裏去。”
“哦,沒有。”
“那行,你們接著睡吧,有時間去九公館找你。”
還來!別了。
掛了電話想繼續睡,大紅紅硬把我從床上拉起來。
“我的小姑奶奶,你怎麼靠上這財神爺的!”
“靠什麼,靠你啊!我困死了。”
“困什麼,跟我說說,他是不是看上你了?”
我瞪她一眼。
“看上什麼?還不就是想睡一下。”
她抱著我捏了我的胸一把。
“要死啊疼死了。”
“讓你清醒清醒,你跟誰睡不是睡,你跟他處好了要什麼他都能給你,再說,醫學上都說了,規律的性生活有益於身心健康,你把他搞到手你還能吃虧咋地?”
我笑著罵她。
“還雞巴醫學,那按醫學的角度講,你一定是缺乏性生活,憋的都神經了。”
“那你給我瀉瀉火。”
說著壓到我身上鬧了起來,這下是睡不成了,這個神經病。
晚上,韓城北又出現在了九公館的九樓,還是昨晚那一撥人,都巨能喝,我想起了昨晚他胃疼的事兒。
“你不是胃不舒服嗎?還喝?”
“是啊,想喝有什麼辦法,難受了再吃藥唄。”
說完繼續和大家碰杯。
喝著喝著就有人開始出幺蛾子。
“這麼喝沒勁,咱們玩遊戲吧,玩找朋友。”
說完就有人附和。
“好好,這個好。”
“喔,開始吧。”
所有人都站了起來到屋子中央,然後就有人關了燈,黑暗中能感覺到身邊有人走動,我有點兒害怕,起小就怕黑,摸索著向一邊靠攏想扶住點什麼,手就摸到了人的身體,有人順勢摸了過來,我趕緊打開。
然後有一雙手拉住了我,那雙手很瘦很冰,觸感跟昨晚把我摁在沙發上那雙很像,我也就沒掙紮。
燈光亮起,所有人紛紛看向自己身邊,我一看,果然是他。
然後大家就開始起哄,該喝的喝,該親的親。
到我們倆了,按規矩我們是開始就坐一起的,我們得親一下,那些找錯了的就罰酒三杯。
他看著我以為我是害羞,笑罵著那些起哄的人,想敷衍過去。
我踮起腳,輕輕在他臉上親一下,有什麼呀!
等到散場的時候已經兩點多了。
我先前去洗手間的時候就事先拿了胃藥上來,散場前我先給他倒了水讓他吃藥,他看了眼我手上的藥,笑了一下。
“長記性了!被昨晚上嚇著了?”
“吃吧,省得一會兒難受。”
他接過藥吃下。
“帶你去一個地方。”
“啊?”
“啊什麼?不是酒店,走吧。”
說罷拉著我往外走。
我嚇得趕緊掙脫他。
“我困了,你自己去吧。”
他神情有些不悅。
“我還能強奸你啊?都道過歉了,昨晚上不是溜冰溜high了嗎,今天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