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十四章 白皮書(1 / 3)

虛構鹿若蘭

近月考,學校揚出風兒,今後要實行封閉式管理,如有不同意者將被拒絕參加月考。

而提前行動的是訓導處。和撇兒直接衝突的是訓導處喜穿白衣裳的細長訓導主任。

那天學生會的一個女生在走廊抓住撇兒,

你怎麼不帶校牌?

撇兒,

你不明白這個問題?

我問你怎麼不帶校牌?

有問題請教於人還這麼沒禮貌,還是不是禮儀之幫的子民?

你說啥呢?

你是個一問三不知,撇兒冷笑,我可知道你要在接下來說什麼。

我接下來說什麼你知曉?那你說我接下來說什麼?

我不告訴你。

我看你是無理取鬧,你根本就不知道。

我是有理不需鬧,我根和葉都知道,你隻知根,你接下來會說:到訓導處走一遭吧,訓導處的主任等你好久了,你聽明白否?

我聽明白了,那你就隨我到訓導處吧。

我不隨你,你隨我吧。

走廊的同學開始散去,撇兒進了訓導處。

學生會的那名女生,

你和主任說吧。

怎麼回事?

這時穿白衣裳的訓導主任剛從門外進來,顯然是看到撇兒來了才跟進來了。

我當然是來找訓導處的,我不說嗎,這是我的權力。

撇兒麵朝天花板。

那名女生出去了,白衣裳訓導主任讓撇兒快說。

請問老師,咱校規定校牌有何用意?

你不知?開會時也強調了,你班班主任沒說?再說咱也發了材料。咱校四五千人,要想認出一名同學是不是很難?所以才想這個辦法。把班級和姓名寫在校牌上,便於學校管理。我的大學生。

我的主任大人你解釋清了是不?胸前有無校牌不是目的,不是說咱灌頂為了特色辦學每名同學都要掛牌?這是目的?

不是目的,隻是手段。白衣裳主任還是和風細雨式,如果撇兒同學你有什麼好點子也可向我說,看學校能否采用。

老師你可別誤會,因為高智商的人喜歡誤會別人。我這也是杞人憂天。如果是目的達到了,是不是就可不擇手段了?我隻說我自己,可不是為咱整個學校。我這是一孔之見。

撇兒你說,你剛才說的對,你說。我的大學生。

我不是什麼有名的學生,可好多老師還是認識我的。比如主任您,一見到我,您能說出撇兒來。

這是我的職業習慣,這些學生,我還能叫出一些來。何況你這麼漂亮,又是咱校女生中的姚明,海拔最高。而且是咱校的唯一大學生,人材,我校的寵兒。

所以說,我不用那校牌,你也能叫出我的名來,當然我不否認有的同學比如咱學生會的,會叫不出我的名字,因為我現在不是大學生,我是一名高中生。這也很簡單,你們可在內部下個通知,眉心有梅花的那位女生名為撇兒。這朵梅花是我獨家版權所有。總之我是不用那校牌的。一元錢我還是交的。

撇兒你說的真對。你也應從我這個角度想想,我這工作也不好幹,我可以讓你有特權,可是我以後的工作會不好開展的。咱校什麼樣的學生都有,這麼辦吧,你把校牌放在衣兜內,同學查問時你拿出哪怕是晃一下也算過得去了。我在學生會和校長麵前替你美言,對你寬一些,你看如何?

也隻能按主任說的辦了。

好多同學都知撇兒和訓導處叫板了,關心此事。

青春說,

咱就叫白衣裳為白色恐怖吧。

撇兒,

這名字太直截,人家白先生如何接受?我看叫好了。

“,”在校園叫響。甚至有的老師都不清楚他的本名,還真以為訓導處有個老師叫呢。如果有人在文字上出現他的本名,同學都不適應。

因家長與學校也叫勁,有的同學還真沒能月考,家長看學校強硬,便妥協了。這樣一來,學校越管越緊了。同學們可領教了全封閉的真正內涵。

撇兒班中有一個名為春美的女生,那天得了病,在學校打點滴有反應,班主任通知家長帶學生去醫院,誰知家長來了,門衛卻不讓家長入校。家長和門衛僵持了一節多課,班主任上完課再給家長聯係,才知被困在了門外。

事後家長,

是監獄也不能見死不救。也太過份了吧。

那你為何不打班主任的手機?

有的學生問。

打了,班主任老師的手機關機。

老師上課學校規定不許開機。

我也聽人說過這學校管理嚴,傳說有的老師煙癮大,可又不能犯錯誤,把煙葉給嚼著咽了下去。可沒想到是這樣。第一天你不明白內情,可第二天我再去,還是不讓進,是班主任把我領進去的。我還和他解釋,按理兒說該住院,孩子都燒成肺炎了,怕耽誤課,才這麼辦,我今天還得進校領著去打點滴。可好話說了三千六,不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