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二十三章 蒹葭殉情(1 / 2)

若蘭(昨晚似見蒹葭的眼中有淚光過)連鞋也沒穿好:

“在哪裏?”

若蘭聽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說在宿舍,往宿舍跑,連鞋丟了一隻也沒覺到!伍小娜在後,拎著鞋,喊:

“老師鞋鞋,你的鞋掉了!”

進了宿舍的這排房子的走廊,若蘭跑過了頭!向回跑後撞開了門,門幾乎被撞散了。

類成熟型蘿莉——蒹葭膛在床上,床前的地上和褥子上都是血,有一手絹落在床頭,蒹葭平伸的左腕還在淌血。若蘭用那手絹包時見那上麵已有血,用手捂,這時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進來了:

“老師你的鞋——蒹葭我不是用手絹給你包上了嗎,怎麼開了,還在流?老師上醫院吧,蒹葭不會有事吧?”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將鞋給老師穿上。蒹葭一笑:“誰叫你招來老師的,伍小娜?我沒事。去啥醫院,放點血我心情就痛快了。書上都是這麼說的。”“書也是瞎胡鬧,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你去辦公拿我的毛巾,那條白的是新的。”若蘭見捂不住,血還是通過她的指逢向外流。“不用,老師,流流就好了,人家血站都說按時放血對人的健康有益。流流就沒事了。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你別去,拿我也不讓用!”蒹葭還是那種好看的微笑。“老師用這條吧,我這條也是新的,衛生,沒用過呢,今天新從超市購買的。”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不知是去拿還是不去拿,“蒹葭要是上來那股勁兒,誰說啥也不好使,老師我最知道她。真的,別看她平時好似怎麼著都中。”“好吧,聽你們的,”若蘭用那手絹去包,“這是怎麼割的?刀口這個深這個大?”“老師我不!”蒹葭不讓包紮。“老師,你得包,不能聽蒹葭的,她要放完血,她要這樣死。”伍小娜看類成熟型蘿莉——蒹葭又看若蘭,“老師我抓不抓她?”“你這是要玩真的?蒹葭你想想,有老師在,能眼睜睜看你去把血放完?你說世上有這樣的老師嗎?再說老師白教你了,非得死在老師麵前?”若蘭依舊沒有包上。“是嗬,老師哪一點對不住你了?老師對你多好,同學對你又有都好,蒹葭,你不能害老師,你要是這樣死了,老師是得受到法辦的。”“老師,是我不好,”蒹葭還是那種好看的微笑,“老師這次是我對不住你,下輩子我再回報老師你恩情,大恩不言謝了。”“你還去意已決,你要是這樣反倒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你是怕了,是嚇大的,你不了解我,你還真的不了解你的老師。刀呢,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她是用哪把刀玩的?”“老師找刀幹啥?我找,這就……”伍小娜沒等去找,蒹葭喊,“伍小娜,你二!你偶兔呀!不能找!老師你別這樣,蒹葭不值你……”“伍小娜你快拿來,我也覺得這樣沒啥意思,我和蒹葭一了百了。她可以沒我,我還和她沒處夠呢。”“老師你是啥意思?我不明白。”“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你真暈!刀能幹啥?”蒹葭還在鬧,若蘭止了包紮:“小娜你把刀拿來,我來兩處,要不,沒有類成熟型蘿莉——蒹葭的快。快些。”“你意思是……”小娜還是不明白。“老師要割腕,小娜你能給刀?”蒹葭坐起來。“我二人的血流到一起,這可謂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若蘭伸手要刀。小娜終於明白了:“老師,我這就去拿,我也算一個,咱們三人死同穴。”“小娜你暈!你暈死了呀!你湊什麼熱鬧,有你什麼事?你還真去拿刀?你?!”蒹葭的微笑要消失。“小娜沒暈,小娜夠哥們,對你蒹葭多好,還有你那些夥伴,對你多好,她們要是聽了,也會和你一同去死的。”若蘭看著蒹葭的美目。“老師,我是先喊大家來一同放血還是先找刀?”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玩真的。“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你真能,你真的和我一同死呀?”“那還有假?”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要去拿刀,若蘭一臉的平和:“三個女人以同樣方式自殺真是大新聞,也夠這世界熱鬧兩天的。”“老師你包的你的,我流可以了,我看差不多了。”蒹葭又是那種微笑。“心情緩過來了?讓包了,不等等我了?”若蘭還是板著臉。“老師還拿刀去吧?”小娜不知幹什麼。“拿去。”若蘭笑了。見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真的去拿,蒹葭大笑:“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老師和你開玩笑呢,你當真呀?”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也是一笑:“和你這樣可愛的人兒一同死,我真的願意。老師我拿不拿刀?還是招呼大家去?”“怎麼不拿,拿刀來。”若蘭好似正經的。“老師!”蒹葭有些撒嬌。若蘭沒板住,笑了:“怎能不拿,我看是什麼樣的刀,這麼有福,能吃到我們小可愛的熱血。”“是失戀。”這次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回的很到位,“老師你的拿?”“老師!”蒹葭又是撒嬌。若蘭包好,眯了一下眼:“等血幹再說吧。看刀不好意思。”“刀怎麼不好意思?”小娜托著蒹葭的左手。“刀幹的好事唄。”蒹葭笑,露出牙齒。

若蘭也破口而笑。伍小娜也大笑:“老師你倆笑啥呢?”二人更是笑開懷。後來,小惡魔型蘿莉伍小娜買來了創可貼,若蘭給蒹葭換上。蒹葭和老師下了車,走在老師借居的村子。是從村子的腹部穿過的,可以想見,若蘭的早出晚歸,都是與村子在交流,若蘭向人家行注目禮,人家也沒斷欣賞若蘭。蒹葭已接收到了這種禮遇。在夾道的兩麵民居中走過,蒹葭走在了村子的特殊舞台,後來終於走出了高高的夾道的民房,上了個坡兒,進入一樹林,走在兩排垂柳中,好似進入了湖邊公園。垂柳在梳理著整個鄉村。把雜亂全梳掉,空出來的就是風光。水兒一樣。風光為蒹葭作詩。類成熟型蘿莉——蒹葭成了夢想中的骨感女孩子,骨感如靈魂之伶仃。鄉村開口說:“伶仃一詞你也敢用。此詞被你如此用,也有了褒義。”“老師,這風光這樣的真,我出手一抓,能抓到手,抓到手的如同有時見到的空氣流動時被我們肉眼見著的樣子。老師你見過在鐵路窪處空氣橫穿而過的美姿?”“我明白你說的是空氣也有可視之時,你撲捉到了,你好幸福。”“老師,我是說柳們的風光。”“我的家前有這麼美?”“都美到我的骨縫兒裏去了,小風一樣,可爽了。”出現一個獨門院落,若蘭告訴學生,到了。若蘭向她的家人招手:“朋友們辛苦,我回來了,看,有客人來了,快迎客呀。”蒹葭不忙進院,欣賞院前景點:“我好似初次進入鄉村。你這裏是湖書記向往的新農村吧。風景這邊獨好。太美了,如此風光,還是老師有眼光。我說人家都往城裏跑,老師怎麼找鄉下住,還是老師高明。”“有你美的。不白來吧。別以為我這裏沒啥玩的。好的多著呢。蒹葭,你看,青禪姐妹向你問好呢。青禪,怎樣?蒹葭美不美?是想不到的可愛吧。”“老師,青禪姐在何方?就是這些垂柳呀。你們好,哇塞!好風光的青禪,好好爽喲。”“杜遠山等不及了,也和你打招呼呢。”“在何方,杜遠山?”蒹葭順著老師的眼光看房後的大樹之上,有東西在高高的樹上鬧,看明白了,是鳥在撲翅膀。“杜遠山你說什麼?你好。你也好。”蒹葭又向房後的大樹之上擺手,“老師,杜遠山深藏不露,是個高人。”“這裏邊有個典故。人家有和你講話,其實在你頭上,你還以為人家是在遠山呢。所以總覺著遠山在呼喚。”“那怎麼姓杜?杜甫喜歡黃鸝呀。”“因為別人把它叫杜鵑,我沒給改姓。杜鵑這鳥和所有鳥的鳴叫全不同,剛才我講了,它在人近處叫,你總以為在遠方。而聲音又有磁性,有些沙,有些悲,不是別的鳥的叫法,讓人聽了眼前為之一亮。杜遠山敢以不同的聲音出現。古人說它在啼血,是對它最好的獎勵。古人以悲為音樂的美,所以說杜遠山是最懂音樂的鳥兒。我的朋友,說你呢。我開始在此住的頭幾天,都被杜遠山給騙了,聽到鳴叫,找其身,多少次向遠處找,都失敗了。後來才發現就在頭上,住在我家。我再聽見杜遠山的聲音,覺得這世間有了內涵。後來見杜先生在葉間的依稀身影,就好感動。最後,不聽杜先生的撲翅和歌聲,不見其人,隻要意識到了,那種心情就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