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受到傷害了?你幹什麼來著,讓李莎把你給傷了害了?”“老師你不明白,我想扛下了,可是我都說了吧。她讓我作她的弟弟,是她先給我寫的。她又反告我,我委屈。老師你一問李莎便清楚了。”若蘭叫來了李莎:“李莎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真氣人。”若蘭有些動怒。“老師是氣人,不是你被氣,是我被氣,你還是問吳雨和牛給力好了。”李莎小臉一板,要汪出水兒。“我已經問過他們,他們讓問你。”“讓問我?”李莎非常意外。
吳雨見如此,小聲講:“老師你把牛給力也叫來,這事清楚了。”“叫牛給力幹啥,不是你二人發生的故事?你們是當事人,有什麼說不清的。”這時,牛給力不請自到:“老師,這事不怪李莎。”“不怪李莎,那怪吳雨了?”“也不怪吳雨。”“那怪老師了?誰讓我教你們了是吧?”“老師,這事怪我,也不全怪我。你讓李莎和吳雨回去吧。把杜鏡伊和柳枝蟬叫來就可以。”“那好吧,你們都回去,牛給力你把柳枝蟬叫來。到我的宿舍來。”柳枝蟬來到宿舍。見若蘭不高興,微笑:“老師你叫我?是我不好,也沒想到這事會給老師帶來麻煩。全是牛給力惹的禍。”說著,柳枝蟬對若蘭微笑,那笑真迷人。若蘭說:“你說吧,我不生氣,我要知曉是怎麼回事。”柳枝蟬還是甜甜笑:“牛給力離我們家不是很近嗎,他到我家來寫作業,我開始不讓他到我家來寫,他一個男生,多不好,這時他說寫一會兒,後來我又叫來了杜鏡伊,有兩個女生就不怕他了。牛給力一邊寫作業一邊編情書,後來杜鏡伊也編,於是我也沒閑著。後來牛給力說,不能白玩,柳枝蟬你把它寫下來吧。杜鏡伊也說,說我寫字好看,讓我寫。”“給李莎的情書不是你三人的創作?”“給李莎?不是。老師你聽我說,我長話短說,牛給力說,我們以李莎的口吻給吳雨寫,這是第一封信,先認吳雨作小弟吧。於是牛給力讓我代筆,他們二人重新創作。老師,那封信寫得真不錯,讓吳雨一下子就掉進了情網。我代寫完後,牛給力負責送給吳雨的。後來的事我不清楚了,一切牛給力全知曉。”
叫來了牛給力,牛給力又說全是杜鏡伊的主意。又把三人叫到場,若蘭終於搞清楚了。
若蘭叫來了吳雨。若蘭苦口婆心:“吳雨呀,你沒說錯,你也是受害者。可不是李莎傷害了你,李莎也是受害者。”“老師李莎也是受害者?是她先的。老師。”“你這一點我不欣賞,如果從始至終此事都你一人扛,我還欣賞你。可你怎麼能遇事就把女孩子給出賣?”“老師,我沒出賣女孩子,我是為了回你的話,我沒辦法,我不能不對你說實話,要是不對你,換了誰都會護李莎的。老師,現在都是女生保護男生了,咱班都是。”“這一點先不討論了。還是就事論事吧。你錯怪人家李莎同學了。因為從一開始,你接到的信就不是李莎同學寫的,是牛給力在玩你。人家挖好陷阱你就跳,還跳得那麼有感情。是牛給力和柳枝蟬、杜鏡伊三人寫的情書,你怎麼就上當?”“是這樣?!老師我也不想上當。我周一接到的情書,周五才回。是周四的晚上,牛給力說女孩子給你寫情書你不回與情與理都說不通,你不回人家的心要是傷了,你一輩子都後悔。等我和他商量怎麼寫時,牛給力又說,問我怕不怕李莎的父親知道後扁我,我顧不了那麼多,老師,李莎有多漂亮。”“你也真是的。牛給力想玩你,能給你出好道兒?要不是牛給力參與寫出那麼差勁的東西,人家李莎也不會那麼生氣。再者,你不想想,牛給力怎麼啥都知道,還為你傳送?另外,牛給力杜鏡伊、柳枝蟬三人寫的那叫些啥,還‘你是烏龜我是蝦’這不明擺著在玩你。你還信。”“老師你不知我接到信有多激動,還管什麼真假,再說做夢也想不到會有人在玩我。我是這麼看的,不是有首歌中唱過傻傻的海龜嗎,我還以為李莎是讓我做海龜,海龜是鍾情的象征呢。還是,一個是龜一個是蝦,那水就是情水了。我還以為情很濃,愛好深呢。再說,現在有狼愛上羊,老鼠愛上貓,歌中都這麼唱,所以我以為也是好話,是李莎的情書風格呢。”“這麼說都是歌子惹得禍了。那你給李莎寫的那封,你沒覺出有多差勁?”“我還以為我的真感情會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我倆還真會成正果呢。”等到合適的課節,若蘭征得李莎吳雨同意,將此事在全班說了,告誡大家不可開這樣有傷同學純潔的情話玩笑,因為誰也不想自己的愛情被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