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微微一縮,有些疼得厲害,但是卻不得已,不想讓冷梟浚發現一絲一毫的端倪。
這個男人,一向是鬼魅,細致入微!
盛夏整個人有些迷茫的蹲下身子,將自己蜷縮成一小團,忽然明白冷梟浚為什麼要千裏迢迢帶自己來巴黎了。
也知道為什麼這兩天自己一直可以感覺到有人在盯著自己了!
啞然失笑,小手緊握成拳,冷梟浚設了一個局,在等著文臣自投羅網!
……
一個小時之後,已經是夜裏11點了,盛夏看著男人大手遞給自己的番薯,神色一怔,幾分反應過來才想起來是自己要吃烤番薯的。
其實隻不過是以這個為借口讓男人離開一陣,沒有想到男人真的去買了,而且買回來了……
偌大一個巴黎,想要買番薯,不知道男人開車跑了多少條街道。
“趁熱吃吧,味道還不錯……”
冷梟浚看著女人小臉蒼白的厲害,心底滿是心疼,卻在大手即將觸摸到女人發絲的時候,整個人因為女人的話,一怔。
“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想吃了,看到番薯就想吐……”
關鍵是,盛夏現在看到冷梟浚渾身戰栗的厲害,很想問一問男人,如果把大活人變成了死人,又是如何讓死人活了過來!
冷梟浚:“……”
冷梟浚臉色微微一變,狹長的眸子眯起,一抹危險的光芒悄然劃過,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下一瞬,大手扣住女人細嫩的下巴,低喃道。
“盛夏,你他媽是……”
“對,我是故意的……”
冷梟浚:“……”
冷梟浚臉色再度一黑,自己他媽開車跑了大半個巴黎,終於找了一家中式的特色餐廳,好不容易折騰出一個烤番薯,原本想要逗得女人的芳心,結果,這個女人卻肆意的踐踏。
自己的真心,在她的眼裏,就是這麼一文不值嘛?
冷梟浚大手倏地用力,盛夏可以感覺到自己的下巴疼的厲害,幾乎是要被男人捏碎了,唇角上揚,擠出一絲冷笑。
兩者抗衡,到底還是冷梟浚率先鬆了手,自己和盛夏在一起,雖然表麵上是自己為所欲為,說到底,每一次輸的人都是自己。
自己就是輸在她根本不愛自己。
大手從女人白皙的下巴上離開,女人精致的下巴已然紅腫了一片!
“盛夏,你沒有心……”
盛夏看著男人盛怒之下摔門而出,整個人跌坐在柔軟的地毯之上,淚水從眼角滑落,自己怎麼會沒有心。
自己的心,當初就是被他狠狠地挖出來的……
冷梟浚,你還記得三年前,你親手打死文臣的時候,我像是傀儡一般跪在你的麵前,但是你卻不為所動,早就開了槍。
隻是因為男人想要帶自己從冷家離開……
……
因為知道文臣沒死的消息,盛夏一宿輾轉難眠,到了第二天清晨,直接叫了客房服務,還是芒果布丁和榴蓮酥。
盛夏悄悄地把榴蓮酥捏開,獲取紙條上的信息。
一樓大廳,女士洗手間……
盛夏眉眼微微一跳,心底微微的惴惴不安,小手緊握紙條,準備再查看其它榴蓮酥的情況,卻聽到了房門打開的時候,臉色一變,快速的將紙條吞入腹中,故作在認真吃著榴蓮酥的模樣。
昨天晚上冷梟浚的盛怒,暴走,盛夏熟視無睹,繼續吃著自己碗裏的食物,美眸如水,平淡幽靜,相比較女人這般慢條斯理,男人的墨眸之中遍布血絲,顯然是一宿盛怒沒睡的模樣。
“我想去大廳用餐,可以嘛?我覺得那邊的香辣蝦很好吃……”
盛夏定了定神,率先發言,對上男人狹長眯起的眸子,心漏跳了半拍,惴惴不安,但是卻努力的勾起微笑。
冷梟浚細細的凝視著女人的一舉一動,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女人的小手,還有嘴角,拿起一塊兒榴蓮酥準備放在唇邊,卻被盛夏迅速的伸出小手扣住了男人大手手腕。
“榴蓮酥……是我叫的,麻煩……如果你想吃的話,可以自己去叫……”
盛夏說的有些語無倫次,今天的榴蓮酥,自己隻掰開了中間的哪一個,其他的沒有確定其中有沒有紙條。
如果有紙條的話,文臣勢必完蛋了!
冷梟浚狹長的眸子越發的眯起,嘴角上揚,一抹冷笑從薄涼的唇瓣溢出。
“盛夏,你整個人都是我的,這點榴蓮酥,還算個事兒嘛?”
“不吃它,難道說我吃你?”
盛夏:“……”
男人的一句吃你,說得格外的蠱惑人心,盛夏心底惴惴不安的厲害,索性小手一揮,把榴蓮酥全數打向了了地板之上,杏眸微微清澈逼人。
“醫生不是說了前三個月不行嘛,所以,你吃不了我……”
冷梟浚:“……”
這妮子是知道自己有潔癖故意不讓自己吃榴蓮酥的,冷梟浚墨眸微微泛著冷意,下一秒,直接將女人整個人壓在了大床之上。
“我有的是法子辦踏實你……況且還有你這張利嘴……夏夏,我有的是法子收複濕地……”
盛夏:“……”
盛夏還沒有來得及理清男人話語之間的含義,小手已經被男人快速的綁在了床頭,白色的長裙在男人的大手之下全數變成碎布。
下一瞬,男人的大手已經靈活的解開皮帶,紐扣的聲音,讓盛夏渾身泛起涼意……
“冷梟浚,你變態……不要……”
冷梟浚:“……”
冷梟浚墨眸染上幾分笑意,其實倒不是真的想要對她怎麼樣,逗她的成分偏多,自己就是愛極了她這般手足無措的模樣。
衣衫褪去,高大的身子覆在女人之上,卻撐起身子避開了女人凸起的小腹。
“睡覺……我一宿沒睡,讓我抱你睡一會兒……你如果再鬧的話,我可保證我的自製力還僅存多少了……”
冷梟浚霸道的將女人圈入懷中,大手解開了女人手腕處的捆綁,兩個人近乎**相對,彼此像是一個嬰兒一般。
盛夏被男人恐嚇的不敢造次,因為機製的**懲罰不是沒有過的,這個男人,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耳邊傳來男人淺淺沉穩的呼吸,盛夏狂躁的心才微微安定了幾分,不敢動彈,心底雖然百般著急去見文臣,但是很顯然,現在不是一個好的良機。
因為興奮擔憂了一宿都沒有睡,如今男人的懷抱就像是炙熱的陽光一般,讓盛夏竟然有些晃神。
昨天自己的睡意淺淺,到底是因為沒有他,還是因為擔心文臣……
臉色一變,有了這個認知就足以讓盛夏整個人血液逆流了……
……
冷梟浚真的是一宿沒睡,昨天自己摔門而出的時候,才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孩子,女人隻不過是孕婦故意擺了自己一道,偏偏自己計較的要死。
走出酒店大門的時候,才發現,偌大的巴黎,自己想要待的地方就隻有女人的身側了。
冷梟浚靜靜地在門外守了一宿,知道知道女人再度叫了客房服務之後,才再度回來了,回來的第一個念頭,就隻有抱著她睡覺。
一覺醒來已經是中午了,盛夏昨天睡眠質量也不怎麼高,所以被男人這般禁錮著,時間久了也自然睡著了。
看著女人粉嘟精致的模樣像是一個娃娃,冷梟浚輕柔的將女人柔嫩的唇瓣含入唇中,下巴的胡渣渣的盛夏有些微微疼痛,掙紮的睜開了眸子,赫然發現自己居然在冷梟浚懷裏睡到了中午。
“醒了……我讓人重新準備了幹淨的衣服,換上衣服,我帶你去樓下的餐廳用餐……”
“好……”
盛夏看著男人**裸的眸子,下意識的將自己**在外的肌膚蓋住,卻猛然發現頸脖處紅痕累累,顯然是被男人狠狠疼愛過的痕跡。
白皙的肌膚,都可以看到裏麵的血管!
原來在自己睡著之際,男人居然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盛夏暗暗皺眉,卻沒有發現身側的男人,墨眸之中皆是精光……
……
盛夏看著換衣鏡中女人一身綠色吊帶長裙,忽然知道男人在自己的身上這般留下印記的目的是什麼了。
變態扭曲的男人!
盛夏幾乎是感覺到裸露在外的肌膚要開始滴血了,男人的齒印觸目驚心……
隨手拿了一條白色的絲巾圍在頸脖處,遮去曖昧,盛夏腦海之中,唯一在想的就是文臣究竟還在不在一樓的洗手間等著自己。
……
兩個人相擁下樓,盛夏刻意的想要和冷梟浚保持距離,不想被暗處的文臣看到,誰知道男人更是愈演愈烈,炙熱的手掌更是在自己的腰部揉捏。
盛夏越是顯得煩躁,冷梟浚越發的心平氣和,看著自己麵前的菜單,首先把孕婦每天要吃的東西點好了,然後慢條斯理的把菜單交給了盛夏。
“隨意,你們這兒的招牌菜就好……”
“是……”
盛夏清麗的眸子迅速掃向自己的四周,暫未發現任何敵情,唇色抿起,端起自己麵前的高腳杯,將其中的溫水一飲而盡。
“我想去一下洗手間……”
盛夏說得極其漫不經心,卻小心翼翼的觀察著男人所有的反應,一覺醒來,冷梟浚顯然是精神多了,伸出大手把女人頸脖處的白色絲巾扯下,低喃道。
“你可以去了……”
盛夏:“……”
盛夏感覺到來自男人**裸的敵意,臉色一變,隨著男人的大手一揮,**在外的肌膚全數是他留下來的曖昧的痕跡。
自己要怎麼出去見人!
“冷梟浚,還我絲巾……我不去了……”
要是以這幅模樣去見文臣,盛夏甘願不去……
“嗯,這樣才乖……”
冷梟浚主動站起身子,向著女人所在的方向走去,嘴角掛著一抹邪佞的笑意,讓盛夏不由得頭皮發麻,尤其是男人的大手劃過自己的肌膚,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實在是整個人都為之顫抖。
冷梟浚故意俯下身子,湊近女人的唇瓣,低喃道:“晚上帶你去迷夜……”
盛夏:“……”
迷夜,巴黎黑市最大的賭博之地……
難道說,冷梟浚要把冷家的台麵下生意呈現給自己看了嘛?
盛夏恍神的厲害,感覺到男人的唇瓣吻著自己的唇瓣,卻沒有留意到男人墨眸深處的危險眸光,以及駭人的殺意。
……
盛夏一整天都心事重重的,一直想要去一樓的洗手間,但是都找不到機會,看來男人早就把一切都算計好了。
定然不會讓自己遠離他的身側的!
唇色抿起,直到晚上男人將自己裝扮一新,前往迷夜,盛夏都覺得自己踩在雲端上一般,不知道暗中的文臣還跟不跟了!
盛夏潛意識裏知道男人活著的消息之後,希望他永遠的不要出現在冷梟浚的麵前,否則冷梟浚布好的彌天大網時時刻刻,準備再度要了他的命。
……
如夜:
紙醉金迷,盛夏雖然一早就知道迷夜足夠的迷亂,但是還是不禁的為迷夜的夜生活感慨,因為實在是太博取眼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