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裏,就不必細說。木淼和冉馨怡的革命感情,一度升華,最後修成正果。
或許是出於對考古事業的喜愛,又或許是對當年天山鬼神墓的執念,以及對那些死去的同伴的內疚。木淼後來加入了當時最具神秘色彩的考古隊,誓要解開那些曆史長河中,神秘、古怪、恐怖的謎團。
不過在十年前,整個考古隊得到消息,地球另一端的百慕大三角,似乎和天山鬼神墓,有著某種聯係。所以整支神秘的考古隊,前往探究,結果一去十年,了無音訊,這其中,也包括我的父母木淼和冉馨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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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爺爺木焱講的這些往事,我和方正圓聽得也是雲裏霧裏,有很多地方都不解。不覺已到深夜,調皮的月亮卻是很喜歡爺爺的講的故事,聚精會神的不肯收起皎潔的月光。
按照爺爺的說法,父親母親隻要生下我,那麼父親所受到的詛咒,就會遺傳到我的身上。
爺爺起身拍了拍手,笑著朝祖宅的後麵走去,說著:“不早了,我得去陪你奶奶了,你倆大小夥子,隨便弄點麵條吃吧,記得我那一份哦,加辣椒,不要醋。”
或許是出於好奇,又或許是對爺爺所說的話,有些質疑。我拿來一麵鏡子,認真的觀察鏡子裏我的雙眼。
看著鏡子裏的左眼,我完全看不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本來以為那些都是爺爺將來打趣我的,卻是沒想到,我正放下鏡子的時候,餘光正好瞥到右眼裏,像是有什麼東西。
拿起鏡子細看,我有些難以置信,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如果不細看,還正看不出,右眼裏的其他地方都還算是正常的。隻是那瞳孔裏,隱隱有著一個太極陰陽圖的圖案,若隱若現。
這時我才想起,好像是六歲之後吧,每到農曆十五的中元節。我都會看到一些奇怪的東西,以及一些非常恐怖的東西。因為當時還小,什麼都不知道,所以也不害怕。那一切,都隻是我的右眼可以看見。
記得八歲那年,在我家門口,我遇到一個身穿白衣的漂亮女孩。閉上左眼就看得見,閉上右眼就看不見。那女孩見我能看見她,所以很熱情的邀請我和她玩。
一玩就是一夜,結果在一片墓地裏醒來,著實給我母親嚇了一跳。
還有我十八歲那年,也是農曆十五的晚上。被一個漂亮的女孩邀請,到她家裏去喝了好一頓酒,醉意朦膿就抱著她睡著了。第二天醒來,自己卻是在一片深山老林裏,抱著一具白骨。
那次還是爺爺穿著一身卸嶺甲,拿著陰陽羅盤才把我找到。
一想到抱著一具枯骨,睡了一個晚上,現在想起來,後背都有些發麻。
現在想起來,爺爺的那些話,便不是危言聳聽。父親所受到的詛咒,已經降落到我的身上了。那麼,我的心裏又有疑問了,既然那詛咒已經降落到我的身上,而且父親現在明顯已經超過了三十歲,那麼他的詛咒是否已經解除了呢?
本來這些天,是想好好陪陪爺爺的,可是老方和那古董商人,約定的日子眼看就到。而且這次,市裏的那醫療專家,也會同行去尋找解除屍毒的方法。
這天,老方和我正和爺爺有說有笑。前麵卻是傳來敲門聲,一個一臉笑意的老人,身後還跟著兩個一米九幾的漢子,西裝革領還帶著墨鏡。
那老人看起來比爺爺小三十幾歲,不過比起我們,那也是風燭殘年了。他笑嘻嘻的笑道:“老爺子,還記得我嗎?我是九局的老年啊!”
一看見那老年,爺爺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爺爺和那“老年”在客廳裏交談,具體談到什麼,我和老方都沒有聽見。因為那兩個一米九幾的黑衣人,守著門口,不讓我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