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幽言皺眉,總覺得事情發展到這裏似乎已經完全脫離了正常事態發展的軌道,她懶得再問,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子懶洋洋的味道,倒是使得李煙娥詫異地看了她一眼。
本來隻是閑來聽個故事,說書人愛講不講,她方才還搭理,不過是沒有摸清她的實力罷了。
李煙娥繼續講故事。
受到了打擊的姑娘回到家中之後挨了父親的好一頓打,而後她的父親便將她關了起來,準備著城主府派人來接。
被關著的日子說難過也難說,卻也不是十分難熬,每日神情恍惚,過了便也就過去了,當真有點不知春秋的意味。
隻是每天夜裏,風聲瀟瀟之時,她總會聽見悲戚的聲音,淒淒慘慘,悲傷絕望,甚至還有一絲冰冷的麻木。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聽見這樣的聲音,隻是她並不抗拒,甚至每天還期待著能聽見這樣的聲音。
故事後來的發生,就有點出乎葉幽言的預料了。
更讓李煙娥崩愧的事情很快就發生了,他第二次見到靈兒的時候是在城主府中,一點青色的小轎子將她送到城主府,然而迎接他的除了家譜之外並沒有其他人。
恢弘的城主府中來來往往盡是仆從,這些人並不搭理她,仿佛他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而不是城主兒子即將過門的姨太太。她心中有異,隻是不知道在這個時候又該做些什麼?沒有人指路,沒有人引導,沒有人告訴她,在這個時候她是該獨自等待呢?還是要到哪裏去?
有人見他實在是彳亍難行,便跟他說,順著走廊,一直向右走,第三間房子就是城主兒子給她準備的新房,如此的隨意,完全不像是一個新娘子該有的待遇,可是她別無選擇。
走廊上麵的幽禁起來,沒有人路過,她越發的覺得不對勁,他緩緩地在走路上,在路過第二間房子的時候,從裏麵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那是女子的歎息和吟詠,夾雜著悲憤與****,像是在忍痛,又像是在發泄或者是嘶吼。奇怪的聲音當中還夾雜著男子發泄過後滿足的歎息。
李煙娥情不自禁的無期嘴巴來,她再熟悉不過這樣的聲音了,這樣的聲音在每年的春天都會有,他窗邊的野貓,結果,就會發出這樣,叫早,灼熱,而又充滿****的聲音。
她心裏突然萌生了一種不太好的想法,這種想法像是一種暗示,讓她的心忽而揪了起來,癡纏,疼痛。
像是為了印證他的想法,就聽見哐當的一聲,木頭門,豁然洞開,從門裏踉踉蹌蹌走出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來。
那女子衣衫襤褸,步履踉蹌,神情悲憤,可見是在暴力之下受了什麼了不得的屈辱。
李煙娥的臉,突然變得一片蒼白,毫無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