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實在是太熱,屋裏沒有空調,簡直是生煎。所以更新方麵不太準時,還比較短小。實在很慚愧啊。再寫幾節,就進入街機世界吧,現實太複雜,公糧不夠的死鬼有點力不從心了。
進入正文:
藍魅酒吧,靠近影城,很多J漂在這裏打工和消費,由於有償性服務員質量較高,帶動了人氣,吸引了不少的二代們。許文勝是這裏的老顧客了,看著他的寶馬車開來,幾個車童搶著幫他泊車,許大公子的豪爽眾人皆知。
給過小費,在一片馬屁聲中,許文勝誌得意滿率先走進大門。阿森推著王菊跟在後麵。
“表弟,這間酒吧算是附近質量最好的。”許文勝對王菊做了個你懂的眼神,笑著說。
“表哥在這裏很受歡迎啊。”王菊笑笑。
“哪裏,太優秀了也是煩惱。”許文勝毫無羞愧的自誇道。
你夠狠,連自己都忍心去欺騙,王菊心裏給許文勝貼了個恬不知恥的標簽。如果沒有錢,誰會多看你一眼。
陸續有幾個駐店的歌手輪流上場,每當有人上台時,許文勝都要看一眼,看清不是自己想要見到的人時,又失去了興趣。
直到管晴的出場。
穿著一身花色旗袍的管晴,婷婷玉立,簡直再現民國的名媛風範。玉唇輕啟,大上海的曲調輕快的流出。整個酒吧都似乎沉浸在繁華都市,溫柔奢靡的氛圍中,許文勝更是目不轉睛,連王菊也是怦然心動,真是絕代佳人。
一曲終了,整個酒吧掌聲雷動,
許文勝叫來服務員,“送個花籃到台上,大號的。”
“幫我也送一個。”王菊說,阿森掏出一疊錢,遞給服務員,“剩下的做小費。”
“表弟,記我賬上就行了。”許文勝說。
王菊擺擺手,沒說話。
酒吧推出的花籃節目,就像是QQ秀裏的衣服一樣,薑太公釣凱,願者花錢。
小花藍五百八,中花籃六百八,大花籃八百八,酒吧和歌手對半分。
很快,管晴的麵前就擺滿了花籃。
今天劇組由於荊想的驚豔表現,工作的時間較短,管晴才有時間在酒吧獻唱。很多人都不理解,為什麼管晴在酒吧裏這麼容易就能掙錢,為什麼還要當群眾演員。
在管晴心裏,酒吧獻唱隻是迫不得已掙錢生活,演員才是自己真正的追求,所以隻是偶爾用空,管晴才來這裏。許文勝就是在這裏遇到管晴後,展開追求的。
因為許文勝的騷擾,管晴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來酒吧獻唱了。
今天看到荊想的驚豔表現,管晴突然想來到這裏唱唱歌,沒有等荊想一起回家。在這裏,她感覺和荊想的差距才沒有那麼大。
二哥休息幾天之後,決定重出江湖。聽小弟講,才離開江湖幾天,自己都快成為傳說了,一個個慘不忍睹的版本正在醞釀之中,隨時準備給自己的人生畫上完美的句號。
在幾個小弟的簇擁下,揣著從許文勝那裏敲來的幾萬塊錢,二哥英姿颯爽的走了進來。忍痛拒絕幾個上門推銷的啤酒妹。二哥今天有錢,玩的是檔次。
一眼就看到台上演唱的管晴,那長相,那氣質,那聲音。二哥終於知道,為什麼有錢人從來不看島國的片子,不是因為人品,隻是因為他們可以玩真的。
管晴周圍的花籃引起了二哥的注意,今天不差錢的二哥叫來一個服務員,“幫我也送一個。”剛說著,一個小弟很有眼色的掏出兩張紅票,遞了過去。
服務員看著紅票,沒有去接。
二哥擺擺手,“不要找了。今天哥不差錢。”
服務員像看白癡一樣,“先生,您的錢不夠。”
即使是二中畢業的學生都能聽出赤果果的諷刺味道,何況江湖達人二哥呢,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踐踏,啪的一掌將自己的小弟打翻。
“對不起,他是色盲,以為是新出的五百一張的新鈔。”二哥說。
許文勝聽到聲音,回頭一看,二哥就坐在他後麵。
又是啪的一聲,二哥將一摞紙幣甩在桌子上,“一萬塊,夠了吧。”
經理過來,“先生,我們最多隻允許送十個花籃,用不了那麼多。”
“剩下的當小費了。”二哥裝作無所謂的說。
許文勝差點沒氣死,拿我的錢泡我的妞,這相當於米國來華投資,城管溫柔執法,二代聯合美美組團坑爹。
“表哥,那個敲詐我的混混就在後麵坐著。”許文勝小聲的對王菊說。
“阿森,你去看看。動作溫柔點。”王菊沒放在心上。
阿森走過去,“龍哥想請你們過來。”
將二哥幾人帶到後台,二哥才反應過來“龍哥是誰?”
“看UFO。”阿森向天花板一指,二哥等人下意識抬頭看去。瞬間被阿森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