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來野馬馬裝修隊把飛機改成了全景行宮,每當移動行宮在雲層中上下顛簸的時候雲霧也在我身邊隔著玻璃上下翻湧。
每個女人都以為隻要把我們纏繞那些羞人畫麵向著星河宇宙直播出去就能捕獲我,她們甚至會在無塵的高度朝著清晰耀眼的流星許下心願——那些自私而貪婪的與我終老的願望,需知道霸占我是一項極其嚴重的犯罪,因為我是全民老公啊。
雌性生物要勾引我談何容易,我朝澤瑪麗閑置在真皮坐騎上的攝像儀器看去,它的紅燈在閃爍,輕輕把正對我的攝像頭撥開,我輪番指向觀景台四麵八方的小黑點“這裏、這裏、這裏……都有超清攝像頭,不需要那個累贅的東西,你的每滴晶瑩瓊漿甚至每一個毛孔我都能放大上千倍反複鑒賞。”
澤瑪麗用力的拉扯整理衣服,我心想這個女人心機太重,用力扯緊不就是希望鬆手的時候彈得更開麼,孺子可教。
我的微笑應該可以融化北冰洋上漂浮的冰山注定我不能經常微笑因為這樣就不會有泰坦尼克號這樣唯美而狗血的故事發生了。
我微笑(北冰洋上的某座冰山融化了,又一艘泰坦尼克號……)然後理所應當的看見澤瑪麗喉部有空咽的動作,真是個乖巧懂事的壞女孩。
澤瑪麗假正經的拿出筆記本和筆,她這是要幹嘛?哦,她要用一橫一豎記下無數個“正”字?這孩子太心急了,不調教估計是要禍國殃民的。
“呃”我伸出手用力把澤瑪麗拽到懷裏,她竟敢有點驚訝,其實我更驚訝,我好奇她怎麼能把女性魅力包裹得如此嚴實,難道用力擠壓肉體她也不感覺到痛嗎?直到胸前紐扣受不住撞擊和碾壓變型繃斷束縛,兩團胸猛好似爆彈直擊我胸膛,那對暗器看起來凶狠異常,(橡膠橡膠),它們攤平在我胸膛上又迅速有彈性的回縮她前胸,如果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暗殺那麼請別停,直到把我殺死為止……
“嗬……”澤瑪麗胸腔裏的熱氣被我擁抱擠壓出來,她跪在金錢豹皮地毯上,眼睛有點濕潤,我看出來她對我是真的動情了,一定是這樣。
澤瑪麗此時在她深深愛慕的我懷裏頭,激動得流出淚,她和她的淚一樣軟綿綿的從我懷中滑落。
“美利堅來的鄉下妹子,你難道不覺得回家的過程也是很好的享受嗎?”我喜歡撫弄金發的洋妞,尤其是當她跪在麵前讓我從這個居高臨下的角度觀賞,她的胳膊搭在我敞開的大腿上,胸脯也搭在我的褲襠上,這麼畸形的巨大化胸脯相當於三等殘疾,這勾起了我習慣性的同情心“你老家沒有春運吧?你們過春節不回家嗎?”
澤瑪麗搖搖頭,她仰目對視我的時候特別溫順,略帶求饒的意味,我提醒自己別上當,洋妞戰鬥力很強。
“別怕,春運的時候有我,你看不懂驗證碼的時候可以找我”我記得初中的時候英語老師說過,對老外使用反問句的時候對方搖頭就是有對方點頭就是沒有“歸家的路越是坎坷,推開門那一刻才越是雞凍。”這個時候其實隔壁老王這個固有名詞從我腦海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