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我趕緊叫住了他,道:“還有一件事我們必須要你幫忙。我們怎麼和那隻狼交流?不然,我怎麼知道它是不是快樂呢?”
那侍者想了想道:“你們也就是和我說,要是和老頭子說,肯定得碰釘子。”
侍者神秘兮兮的四下看了一眼,伸手從懷裏掏出來一個小紙包,遞給了我們。
他接著道:“你們看好了,這裏麵有四顆藥丸,每次把其中的一個含在嘴裏就可以和其它動物交談了。”
“這東西一直能用嗎?有沒有保質期什麼的?”楊晨露傻不愣瞪的問。
侍者又幹咳了兩聲,道:“你說什麼玩藝兒,什麼叫保質期?”
“保質期就是保質期唄!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們這包東西衛生不?入口的東西也不作個質檢?”我媳婦理直氣壯的道:“對了……”
她又想起點什麼,接著道:“使用說明!把使用說明拿來!”
我看這家夥又把和小商小販討價還價的勁兒拿出來了,都給氣傻了,趕緊拉了拉她的衣角。
這家夥根本不理我這套兒,道:“幹嘛你!”
楊晨露眼一翻,繼續道:“我還就不明白了,這叫什麼服務質量,我肯定要投訴我告你!前前後後我們就叫過你這一次,這叫什麼玩藝兒?還得讓我們感恩戴德是吧?你還想幹不?我還告訴你,老頭子我熟。還有,這位同誌你看見沒有,他可不簡單!有來頭!最關鍵的,他是我相公,我一翻臉他就得聽我的……知道不你!”
我當時就給雷暈了。還別說,我家裝修什麼的就靠的她這一手兒,隻要她一出馬,全部擺平。好使!
果然,那侍者比我還傻眼,幾次想插嘴都沒成功。一個勁兒的在那裏點頭哈腰的。
“你那兒還有什麼,統統拿出來!我可告訴你,給你的機會不是很多啊!趕緊的……”
我媳婦說著說著過去就拉那位衣服,一個勁兒的在他懷裏瞎掏。這叫什麼事兒啊!我眼一斜往別處瞧,任由她折騰就當沒看見。
那位侍者也真夠可憐的,毫無抵抗之力隻能躲躲閃閃一個勁兒的告饒。
晨露偶然間摸出來一個巴掌大小的小盒兒。
“哎,這是什麼玩藝兒?”晨露用詢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又一子轉向那位,道:“說,快著點,什麼玩藝兒這個?怎麼用!”
那侍者基本上蒙了,“撲通”一聲跪下了,道:“大姐,不是不是。姥姥,我親姥姥。我都說,您問什麼我說什麼。您小點聲,叫老頭子聽見我就完了。求你了,求你了!”
“上崗不容易是吧!那趕緊說,別那麼多廢話!”
“我說我說……這東西叫”風雷滾”,是我偷偷從老頭子哪兒拿來的。一開盒兒它就出來,你想打誰就打誰,一共能用三次。挺好使的。”
我一聽,一把搶了過來裝兜兒裏了。
我媳婦一怔,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又眼睛瞧著別處,沒事兒人似的。她心領神會又扭頭瞧向侍者,道:“其實你也用不著害怕,還有什麼都拿出來不就完了,我們也沒仇沒怨的,我也沒想難為你……”
“還有這個,”侍者可憐巴嘰的又從懷裏摸出來一個小包,道:“這叫還魂草,可以救人一命。其實也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隻不過是神農他老人家配的藥。就是拿神農架裏的花呀草呀配的,隻不過別人不知道配方而已。”
“還有不?”楊晨露眼一瞪道。
“真沒了,這回真的什麼也沒有了。我發誓!要是我還有什麼好東西不拿出來,就叫我五雷轟頂!”侍者一邊詛咒發誓的,一邊兒把上衣一下子扯了開來,露出了粉白的肌膚。
我媳婦哪兒好意思呀!
她“啊”的一聲回過了頭,道:“討厭!臭流氓!你走吧快著點,趕緊走,消失!”
侍者如遇大赦,“唰”的一下就不見了。
媳婦見他一走,一下子歡蹦亂跳起來,像個孩子似的搶到我跟前,“相公,這東西有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