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客氣,一直不說需要多少法倫,若是一般人的話,定然就直接上去了,但小爺可不是那種愛撿便宜的人,該給的我一定會給!”禦天言辭鑿鑿,一臉正義的說道。
女子微微一怔,隨即擺了擺手:“公子看著給就可以了,不用客氣!”
禦天沒有說話,但若是眼尖的話,你便會看見,在其嘴角,閃過了一絲隱晦的冷笑。
“嘭!”
禦天右手一握,手中的靈犀環瞬間發出紅光,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從裏麵出來一般,隨即,紅光消失,禦天狠狠的往石桌上一拍。
“一法倫,我想應該夠了,小爺夠客氣吧,哈哈……”
禦天轉身大小,狂傲不羈,囂張無限,無視了在場所有人的表情,直接走上了台。
拿錢是吧?
可以!
一法倫就夠了!
這是什麼,這是侮辱,*裸的侮辱,根本就沒有將剛才的獸陽,和鬥獸場內的一切放在眼中,目中無人。
“十七號鐵籠在哪裏?”禦天走上台,一步一步的朝著那不斷顫栗的猥瑣男走去,最後開口問道。
猥瑣男幾分鍾前就已經來到了台上,隻不過一直沒敢進鐵籠,看到禦天突然上台,而且還朝著他走來,一時間,他竟然愣在了原地,一動不動。
“回答我,你就可以走了!”禦天雲淡風輕的說道。
聞言,那猥瑣男頓時一個激靈,似乎剛才他失去了聽覺知道現在才恢複,雙目圓瞪,激動不已的看著禦天:“大人,我有眼不識泰山,該死,我該死……”
“啪啪啪”
一邊罵著自己,一邊狠狠的抽自己耳光,那刺耳清脆的聲音,清晰無比。
禦天含笑而視,雙手插入兜裏,一語不發的盯著他。
“大人,你剛才說放我走,是真的麼?”終於,男子或許也受不了了,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腫著一張臉,顫巍巍的問道。
“前奏結束,終於進入重點了,不發瘋了吧?”禦天一臉玩味的說道。
“不不不,不敢!”猥瑣男應道。
禦天雙手插兜,顯得有些不耐,看也沒看猥瑣男一眼,淡淡的說道:“給我指出十七號鐵籠的方向,然後帶我過去,最後你就可以走了!”
男子一聽,頓時一喜,一臉的陰霾掃進,他興奮的指了指那其中的一個鐵籠,大聲的說道:“喏,就是那,走,大人,我帶你過去!”
在禦天和猥瑣男交談期間,那台下登記處氣氛確實一片壓抑,剛才禦天所留下的侮辱到現在依舊還能夠清晰的看到,那石桌之上,一張麵額奇小甚至小到在場的人,有了一種陌生的感覺。
一法倫!
換一場戰鬥,贏了可以牽走?
眾人皆是有些不可思議的沉思著,但是轉念一想,那可是十七號鐵籠,就算免費讓我上,老子也不會上。
十七號鐵籠,更是被稱之為——血色死籠。
據傳言,血色死籠從鬥獸場存在的那天就存在了,但是令人驚悚的是,整整百餘年,進去過無數的武者,但是到最後,卻沒有出來一個。
全部葬身死籠,屍骨無存!
甚至知道現在,眾人都沒有真正的見過血色死籠之中的妖獸的真麵目,因為那裏終年血霧彌漫,不管實力多麼高強,根本就無法看清楚裏麵的情況。
“登記!”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冷漠的聲音打斷了眾人的沉思,那為女子也不再多想,開始詢問起來:“幾號鐵籠!”
“十七號”
“嘶…”
那冷漠的聲音剛剛落下,眾人便是一怔,隨即好似反應過來,皆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有是一個挑戰十七號的人?
思緒到此,眾人循聲望去,那女子也開始看向說話之人。
麵前的人,一襲紫袍,耳垂上不知道掛著一簇什麼動物的毛發,俊逸非凡,有著濃鬱的貴族氣息,他是
——無涯。
“啪!”
隻有更囂張,沒有最囂張,無涯隻是掏出一法倫,然後仍在石桌之上,頭也不回的朝著的台上走去。
禦天囂張麼?
禦天張狂麼?
禦天目中無人麼?
是的,沒錯的確是,可是跟無涯一比起來,禦天就好太多了,至少禦天還“彬彬有禮”的說了幾句話,而無涯呢?
他直接將法倫仍在石桌之上,然後就走上了台,甚至也不像其他那些準備鬥獸的人一樣,會有一塊玉牌,他沒有!
“嗬嗬…”
遲罰無奈的一笑,習慣性的輕撫胡須,看了傻在原地的眾人,他訕訕道:“各位繼續,別跟小孩子一般見識,被我慣的,被我慣的,有什麼不對,也怨我,各位要是有什麼意見的話,就朝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