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隨著唐銓一邊走一邊問道:
“公子爺覺得可惜了?那為啥你不把她玩了再呢?”
“噗......”
唐銓瞠目結舌看著昭,可昭並不知道這玩了再是什麼意思,她隻是在附近集市買東西時聽人美人兒需要玩了再,所以撿了句話問一下而已。. .
與昭回到家,收拾了一下唐銓便準備暫時帶著昭離開,就在此時一陣淩亂的腳步聲沿著西湖邊出現,唐銓從窗邊看去,一名十七八的少女挺著個大肚皮跌撞著衝到門前,一陣拍門聲中,女子急聲叫道:
“有人嗎?救救我......”
唐銓打開房門,這少女急忙衝進屋內迅掩上房門道:
“公子,姐,救救我......”
唐銓還沒開問,他耳朵一動便噓了一聲,示意昭將少女扶到內室,他這才從窗邊看向不遠處的湖邊。
一個男人,一個熟悉的男人,一個差點用毒讓唐銓跌下山崖摔死的男人,眉清目秀英俊不凡,氣質高雅風度翩翩,可手段陰險殘忍,這就是華山掌門鮮魚湯。
大肚少***險男人,唐銓看著這個沒死在別人手上被抓,然後被他從萬安寺救出的鮮魚湯眉頭皺了皺,他抓起倚劍走出屋到了路上,鮮魚湯一路左右打量上前,走到近處他忽然一頓盯著唐銓一動不動。
“鮮魚湯......”
唐銓叫了一聲,鮮魚湯拳頭握了握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長刀,眼神閃爍著寒聲道:
“你,居然沒有摔死,還有金蠶蠱毒也解了,席江月那賤人是不是你藏起來了。”
唐銓戒指中有兩個胡人打劫的布包,裏麵有紅肚兜和一封落款江月的信箋,他知道肯定是鮮魚湯在這兒玩了某家大姐,擔心暴露被人詬病隱瞞而已,沒想到的是在他要離開之時那個大肚子女孩在逃命,追殺的卻是鮮魚湯。
對鮮魚湯無情無義唐銓有所知,能夠玩了苗女還偷走金蠶蠱,被胡老牛救下還能逼死胡羊,為了當上掌門和醜不拉幾的華山掌門女兒成親,他是什麼事情做不出來,隻不過唐銓做夢也想不到這家夥甚至連自己還未出世的孩子都不放過。
唐銓換換抽出倚劍冷聲道:
“你那個大肚子的姑娘吧,不錯,就在我這屋裏,鮮魚湯,既然見麵了我們還是把舊賬算了再。”
鮮魚湯可認識倚劍,他瞳孔一縮驚聲道:
“倚劍居然在你手裏。”
這鮮魚湯老奸巨猾,表麵驚詫中他掌中刀卻隨著急掠的身形一刀斬向唐銓脖子,在半路手一晃刀光一轉卻又從另一麵斬出。
反兩儀刀法陰陽不定可隨意變招,不過他並沒有達到極高的境界,出手雖然快也快不過唐銓的眼睛,隻聽唐銓低喝一聲:‘破刀式’,身體一轉腳步交錯,手中的倚劍一閃搭在鮮於通的長刀刀背一晃而出。
“噗嗤。”
一條胳膊連帶長刀衝飛起,鮮魚湯慘叫一聲左手抽出腰間的折扇向前一扇,唐銓蛇行和狸翻身法一起一躍轉到鮮於通的背後,倚劍反手一刺,無比銳利的劍尖一下便穿過鮮魚湯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