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演需要良好的記憶力(1 / 3)

講演需要良好的記憶力

良好的記憶的有助於講演,然而,著名心理學家卡爾·西秀教授說:“普通人隻用了他實際遺傳的記憶能力的10%,其餘的90%卻被浪費掉了,因為他違反了記憶的自然法則。”

我們這裏所稱的“記憶的自然法則”其實並不複雜,它一共隻有3項——印象、重複和聯想,每一個所謂的“記憶係統”都是以它們為基礎的。

自然法則之一:獲得深刻、生動且持久的印象。

要想達到這一目的,你就一定要集中注意力。羅斯福總統的記憶力是非常驚人的,這給所有見過他的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他之所以有這種傑出的能力,主要是因為他將自己要記住的東西的印象仿佛深深刻在鋼鐵上一般,而不是將它們寫在水麵上。他的這種能力是他透過堅強的意誌練習和訓練出來的。這令他即使在最混亂的情況下也能集中精神。

1912年在芝加哥舉行的會議期間,他的總部就設在國會大廈。瘋狂的人們湧向街道,揮舞著旗幟,向旅館內的總統高呼:“我們要西奧多!我們要西奧多!”群眾的呼喊聲,樂隊的奏樂聲,進進出出的政治家,匆匆召開的會議,各種密謀和磋商,整個場麵非常混亂而又嘈雜。假如是換上普通人的話,他可能早已被擾得心煩意亂了;但羅斯福卻全然不顧會場內外的混亂與嘈雜,悠閑地坐在他房間的搖椅上,專心閱讀著古希臘曆史學家希羅多德的作品。

有一次,羅斯福在巴西野營旅行期間,每天傍晚一到達宿營地,他就立即在大樹底下找一個幹燥處,取出一張露營用的小凳子,開始閱讀隨身攜帶的一本由英國曆史學家吉本寫的《羅馬帝國興亡錄》,並且立刻沉迷其中。滂沱大雨、營區的嘈雜聲以及熱帶雨林區發出的異樣聲響,似乎根本不存在似的。在這樣的環境下,他都能專心地讀書,難怪他能牢牢記住讀過的內容了。

用5分鍾全神貫注地集中注意力,會比你在精神模糊時胡思亂想好幾天產生更好的記憶效果。亨利·華德·畢邱寫道:“激情奔放的一小時,勝過稀裏糊塗的無數歲月。”每年賺取數百萬美元的貝泰鋼鐵公司老板大吉尼·格瑞斯就曾經說過如下意味深長的話:“我一生當中學會的最重要的一個教訓,就是集中精神,注意目前我手中的工作。並且不管在任何情況下每天皆奉行不渝。”

發明大王愛迪生的27名助理研究員每天都從新澤西州門羅公園內穿過,這是一條從電燈工廠通往主要實驗室的固定路線。他們一連走了6個月之久。愛迪生發現,在這條路旁長有一棵櫻桃樹。有意思的是,有一次,當他詢問這些員工是不是見到過它時,這27個人竟然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這棵樹的存在。

為此,充滿熱情和活力的愛迪生大發感慨道:“常人的頭腦所注意到的東西還不及他眼睛所看到的千分之一。我們的觀察力——真正的觀察力——竟然貧乏到了使人難以置信的程度。”

我們可以做個簡單的實驗:把你的兩位或三位朋友介紹給一個普通人。兩分鍾之後,看看他是否還記得其中任何一個人的姓名。我敢肯定,他可能再也不記不起了。為什麼會如此呢?因為他一開始就沒有充分注意他們,他也從未認真而準確地觀察過他們。他很可能會為這種結果作出開脫,說他的記憶力不好。不,這不是記憶力的問題,而是因為他的觀察力太差。在現實生活中,你不應指責相機為什麼拍不下霧中的景象,隻能責怪你的腦海為何不能捕捉住那些相當模糊而又朦朧的雨中情景。

創辦《紐約世界報》的約瑟夫·普立茲在他編輯部的每位員工的桌子上都寫著重複的兩個字:“正確正確正確。”

這正是我們在各個行業做每件事時所需要的。首先一定要弄清楚對方的正確姓名。假如沒有搞準,可以請他重複一遍,甚至可以問他筆畫是怎樣寫的。對於你的細心,他會不會有所不悅呢?其實,他不僅不會感到厭煩,相反還會因為你對他的名字顯得如此有興趣而感到受寵若驚。正是因為你已經在他的姓名上集中過注意力,所以你肯定能牢牢記住他的姓名。通過這一過程,你已對你的對象獲得了一個清晰、正確的印象。

林肯小的時候,在一所非常貧窮的鄉下學校就讀。這所學校連地板都是用碎木頭拚湊而成的,教室的窗戶也沒有安裝玻璃,而是貼著從習字帖上撕下來的沾滿油汙的紙張。全班僅隻有一本教科書,老師就拿著它大聲朗讀。學生們都跟著老師念課文,大家齊聲朗讀,因此教室裏吼叫聲連連不斷,附近住的人家甚至戲稱這所學校為“長舌學校”。

就是在這所“長舌學校”裏,林肯養成了一生不變的一項習慣——大聲朗讀凡是他想要記住的任何東西。便馬上斜坐在長沙發上,將他那條笨拙的長腿擱在附近的一張椅子上,然後開始大聲地朗讀報紙。

他的夥伴曾經這樣講述這段經曆:“他吵得我差點忍受不了啦。有一次,我問他為什麼要以這種方式讀報。他對此做出了如下的解釋:‘當我大聲朗讀時,會有兩種感覺:第一,我似乎看到了我所閱讀的東西;第二,我似乎聽見了我所念的東西。所以我就可以牢牢記住它們。’”

林肯有著驚人的記憶力。他曾說:“我的注意力就如同一塊鋼鐵,平時一般的東西很難刻上去;但一旦刻上去,我就永遠也擦不掉它們了。”

你也可以依照林肯總統在鋼板上刻字的方法訓練自己的記憶力,但最理想的做法不僅是要看到及聽到你所要記憶的對象,同時還要去能摸它、嗅它、品嚐它。

然而,最重要的還是要看到它。我們人類是一種有視覺思想的動物。眼睛所注視的印象可以經久不衰。我們常常可以記住某人的臉孔,即使我們記不住他的姓名。從眼睛通往腦部的神經,比從耳朵通往腦部的神經要大25倍。中國有一句格言叫:“百聞不如一見。”

把你渴望記住的姓名、電話號碼以及演說的大綱寫下來吧。經常翻閱它,然後閉上眼睛,想象它們就浮現在你麵前。當你這樣做時,就如同每個字都是由閃亮發光的字母寫成似的。

馬克·吐溫在他演說生涯的最初幾年,總是離不開筆記和摘要。後來他發現運用他的視覺記憶很有效,於是他便把筆記及摘要丟在一邊了。他曾經在《哈波雜誌》上敘述過這一轉變的過程,現在轉錄如下。

“日期是由數字組成的,而數字的外表極為單調平凡,不容易引起人們注意,所以日期非常難記憶。它們無法被組成圖形,所以也就不會吸引人們的視覺的注意。而圖畫卻能使日期讀起來很醒目,尤其假如它們是你親自設計的圖案。確實不錯,這一點很重要,即自己設計圖畫。我有過這種體驗。30年前,我每天晚上都要背誦一篇演說,為此,我必須以一張紙條來提醒我自己,以免我把自己給弄糊塗了。那張紙條上寫著一些句子的開頭部分,共有11句,其形式大致如下:

“‘在那個地區,天氣……’

“‘那時候的習俗是……’

“‘但加州人從未聽過……’

“它們代表這一演說每一段落的開頭。這樣做確實給了我很大的幫助,使我不至於忘掉其中任何一段。可是當我把它們寫在紙上時,它們看起來全都一樣,因為它們並未被構成任何圖形。我隻是在心裏記著它們,但一直無法肯定地記住它們的先後順序。為此,我不得不隨時拿著那張紙,不時地看上一眼。有一次,我竟不記得把那張紙放在什麼地方了,我那天晚上恐慌的心情怕你永遠也想象不出來。

“從那以後,我發明了其他一些保護的方法。我按照所有句子的先後次序在心中默記了它們的第一個字,到了第二天晚上上台時,我又用墨水把這11個字寫在我的10根指甲上。這樣做的效果如何呢?仍然沒有用。我還是隻能暫時記住它們,立刻就忘記了。因為在台上我一時無法確定我已經用掉了哪根指頭,以及下一句應該用哪一根指頭。我當然不能在用完那根指頭後,就把指甲上的墨水舐掉,這樣做雖然對我有幫助,但那會引起聽眾的好奇。事實上,雖然我未那樣做,聽眾們就已經對我感到相當好奇了。我發現,他們對我的指甲似乎比對我的演說更加感興趣。在演說完畢之後,甚至還有一兩個人跑上來問我,我的手是不是有什麼毛病,頗讓我尬尷。

“從那時候起,我忽然有了畫圖的念頭;從此我的煩惱也全部消失了。在2分鍾之內,我用筆畫了6張圖,用它們代替了原先用指頭標字作為提醒句子的工作。這樣改變以後效果非常好。當我一畫完之後,就把那些圖畫拋在一旁,因為有了這些鮮明的圖像之後,隻要我閉上眼睛,隨時都可以看到它們浮現在我的眼前。這已是25年前的事了。有意思的是,雖然那次演說到底談了些什麼已在我的腦海中消失了,但那些圖畫卻仍深深印在我的腦海裏,我可以根據那些圖畫,把當時所講的東西重新回憶出來。”

“卡耐基也講述了一個幫助記憶的方法:有一次,我要發表一篇關於記憶力的演說,想大量使用本章的材料。於是,我便用圖畫來記住各項要點。我想象著如下的情景:羅斯福正坐在房間裏看曆史書籍,而群眾則在他窗下的街道上大聲喊叫著什麼;我還看到林肯正坐在椅子上高聲地朗讀報紙;我還想象著馬克·吐溫在觀眾麵前舐著指甲。

“我怎樣才能記住這些圖畫的順序呢?按照一、二、三、四的順序?不,這樣做太難了,我把這些數字順序變成了圖畫,最後把數字的圖畫和要點的圖畫聯結在了一起。

“一(One)的聲音有點像跑(Run)發出的聲音,所以我便用一匹奔跑中的馬代表一。這樣,我就想象著羅斯福在他的房間裏,坐在一匹馬上看書。

“我也選用了一個與二(Two)聲音接近的Zoo(動物園)。我把愛迪生考員工們注意力的那棵櫻桃樹想象成是生長在動物園裏關著大熊的鐵籠子旁邊。

“我也把三(Three)想象出一種念起來聲音跟它很像的東西——tree(樹木)。我想象林肯橫躺在樹頂上,對著他的夥伴高聲地朗讀。四(Four)的聲音有點像門(door)發出的聲音,於是我想象出這樣一幅圖畫:馬克·吐溫站在一扇敞開的大門前,背靠著柱子,舐著他指甲上的墨水,同時在麵向聽眾發表演說。

“許多讀者認為這種方法很荒唐,我也有同樣的看法。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雖然如此,但它能發揮功效。道理就在於荒唐及怪異的事情是相當容易記憶的。就算我以數字的方式中規中矩地記住了我的要點順序,我可能很快就把它們給忘了。可是如果采用我剛剛描述的方式,要想忘掉它幾乎是不可能的。當我想要記起第三點時,我隻要問我自己:在樹上的是什麼。我馬上就想到了林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