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騰出一隻手,微涼的指尖輕觸著她光潔的額頭,眼底裏翻滾出炙熱的光芒,“錦兒,我可以吻你嗎?”他的聲音變的暗啞,朦朧中帶著一縷縷的情迷。
他的麵容占據了她的視線,耳邊響起他的噪音,夏錦將心底的煩躁壓了下去,“四少,你這種事似乎不用尋求我的意見吧!”
“嗯?”權澤衡神情一僵,悶哼了一句。
夏錦的話不緊不慢的響起,“四少,你不是讓我跟你呆在一塊兒嗎?如果我的理解能力沒錯,在一起應該是上-床的意思?難道接吻不是上-床的前-戲嗎?”
她分析的句句清晰在理,每個字都仿佛一巴掌狠狠的摔在權澤衡的臉上,生疼生疼的讓他體無完膚、遍體鱗傷…
男子的腳步倉促的後退了兩步,雙手離開了她的臉,夏錦像是察覺不到般,“這是明麵上都有的交易,所以請您以後不要問我這麼幼稚的問題。”
她又再一次往他的傷口上狠狠的撒了一把鹽,權澤衡隻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他的唇深抿,約莫了幾秒,他突然轉頭,開門,“碰…”門重重的被關上。
房內的夏錦愣愣的盯著那扇門,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透著濃鬱的倦意,她的嘴角牽起,自語道,“夏錦,非要這樣你才開心嗎?”
…
權澤衡一路開車到酒吧,一路上闖了好幾個紅燈,他從不飆車,可現下卻沒多餘的精力去等紅燈時間過去。
他的耐心慣來很好,除非他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的確,權澤衡承認自己現在很煩躁,情緒亂糟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可以白白把“悅遇”送給她,那是因為他想留她在自己身邊。他原本以為隻要她靠近自己他會開心,可現如今她的嘴不饒人深深的刺激到自己。
他也知道自己必須練就的無堅不摧,才能靠近她的身旁。
他從不祈求可以讓她馬上愛自己,可至少她能卸下偽裝真心對自己。
他曾千方百計,現是良苦用心。
明明他都做好了準備了,可還是會被夏錦的“伶牙俐齒”所觸及、傷及、逃及。
他下了車,剛好下午,酒吧並沒有夜晚的喧鬧,安靜地就跟茶座差不多,權澤衡一進去,對上安立邢剛巧摟著一名秀氣的小女人朝他走來,“hi,澤衡…”
“嗯…”權澤衡點了點頭,便順勢坐到吧台上,服務員知道男子喜歡喝什麼樣的酒,馬上遞給了他。
安立邢挑了挑眉,鬆開小小的肩,也順勢坐到了權澤衡的身旁,端起一旁早就調好的酒,跟好友碰了碰杯,自顧自的抿了一口,“心情不好?”
“…”權澤衡將就一口悶進肚子,不說話。
“夏錦不是回來嗎?”安立邢又開口。
一提到夏錦,權澤衡又端起了酒杯,猛地往肚子灌了一杯,兩杯,三杯…他的酒量一直不好,他喜歡的酒又是烈酒,因此喝了三四杯後,他的頭就昏昏沉沉的,不一會兒就趴在吧台上,淡薄的唇喃喃自語道喊道,“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