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澤衡,你把錦兒藏哪裏去了?”權澤衡剛準備出門,就看見賀均蓮直衝衝闖了進來,緊接著問出最近一直困擾著自己的問題。
那天回來後,權澤衡也讓人留意夏錦的消息,可她就跟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三年前,是他刻意的想鬆開她的手,那是因為自己想給她自由的選擇,結果夏錦的再次出現,卻變成了另一個模樣。
三年後,他除了知道她住在“月華”高樓,除了知道她是替賀氏辦事的人,對夏錦的了解絲毫沒有增多。
他找不到她,權澤衡慌了…暗暗的動用了“暗門”的勢力,卻依舊不得而獲。
他命人查了出入境的名單,單子裏沒有她的名字。這一刻,權澤衡終於沉不住氣了,拿著手機撥通了夏錦的號碼,電話的那頭傳來夏錦的留言聲:“你好,我是夏錦,我現在外出,有事請留言…”
權澤衡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不是沒消失過,可這一次他卻格外的心慌,一連的一個星期他重複不斷的撥打她的電話,不厭其煩的聽著電話裏她的聲音,聽到最後連帶著自己都會跟著那聲音,重複著那句短而公式化的話。
昨天半夜,他又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打了她的電話,果然又一次把他希望攪成了失望,他掛完電話,站在陽台上,看著那無星辰的夜空,樹葉沙沙作響,微涼的風吹到他的身上,將他焦躁的心情一點一點的吹到了平靜,他的理智也一點點的被拉了回來,藍眸變的越發的深邃,暗夜將他骨子裏的冷漠凸顯的格外明顯。
他再一次哪裏手機,撥打了夏錦的電話,按了留言鍵,直直冷冷的話從口裏丟了出來,“夏小姐,今晚十二點前我沒看見你,我們的合約取消。”
他循規蹈矩的的等她自然的出現,順其自然的等來了兩次的巧合,這一次他想要主動出擊了。
想到這兒,他的心情會稍稍平靜點。
“賀少說笑了,連你都不知道夏錦去哪兒了?我怎麼會知道呢?”權澤衡淡淡的回了句。
賀均蓮顯然最近因為夏錦的事情耐心被盡了,他口氣不大好的開口,“廢話,我要是知道錦兒在哪裏?會跑這兒嗎?”
隻要想到這棟別墅的由來,想到當年自己的敬不經意,想到權澤衡的有機可施,想到這裏曾有他們曖-昧生活過的足跡,他的心就忍不住的顫抖。
若非有必要,他絕對不會再踏進這裏了。
“那我也不知道。”權澤衡的神色依舊淡然,那文雅的口氣仿若間讓人聽出了他隨意的態度。
賀均蓮見權澤衡如此,也懶得跟他再去周旋什麼。狹長的眼眸中透著一絲冷意的警告,陰冷的聲調從口腔裏發了出來,“權澤衡,這一次我不會再把她讓給你了…”
“嗬嗬,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跟你搶。”權澤衡絲毫不在意他的警告,反而給了一句讓賀均蓮安心的話,他詫異的看著他,下一秒賀均蓮就聽見那屬於權澤衡才有的語氣響起,“反正是她主動貼近我的。”
兩人的對話不響,卻一字不落的傳進站在門邊的夏錦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