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傳來“沙沙…”的腳步聲,步子很輕,卻清晰的傳進夏錦的耳朵,她的眉頭一皺,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她以為以賀均蓮的性格,那一番話定會讓他知難而退的,可沒想到的是反到讓他越挫越勇了?
夏錦無奈隻能爬上床,蓋好被子,然後閉上眼睛。
她閉上眼睛剛一會兒,那腳步聲就離自己越來越近,最後停留在自己的床邊,然後她突然感覺身旁的床上一大片的地方狠狠地凹陷下去,一陣清冷的氣息在鼻尖繚繞,夏錦心一沉,賀均蓮最近是瘋了嗎?
頻頻做出這般出乎自己意外之外的舉動,雖然心裏是這樣想,可夏錦還是忍住盡量冷靜,其實心裏已經很想暴走了。
那清冷的氣息越發的向自己靠近,一股從未有過的感覺湧上心頭,夏錦呼吸一窒,便感覺到臉頰上有一片微涼的觸感,她觸感靈敏,心中早已知道那是指甲摩挲過肌膚的感覺,酥-癢的質感從臉頰劃過了唇角,再劃到喉嚨,那手指在她的喉嚨處停留,緊跟著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指竟開始漫不經心的打圈,一下又一下不緩不慢的速度,每一下都惹的夏錦心裏焦火肆虐,夏錦睫毛一顫,怒氣迅速的竄了出來,她的唇角動了動,“賀均蓮,你這是在羞辱我嗎?還是你刻意在提醒我,我有把柄在你手上,所以不該對你這樣?”
說著,說著,她就睜開了雙眼。
一雙眼裏甚是冷傲的氣息,她怒視著在坐在身側的人,大概用了半秒不到的時候,她的眉心狠狠的蹙了起來,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望著麵前一臉詫異的男人,“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
從夏錦被賀均蓮帶走以後,他就令人去查了是誰主使這件事的,可對方仿佛知道自己要查她,早就“毀屍滅跡”現場找不到蛛絲馬跡。
即使是如此,權澤衡還是找出了一點點的漏洞,從那輛車上找到了子彈的型號,很快的就找到了原產地。
來源於—法國,現下隻有季氏才有。他又命人找出了給夏錦送禮服的中年婦人,聽了她的說辭後,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夏若萱。
可禮服的事情,夏錦她並沒有受傷,反而讓夏若萱難堪。
她的處事周到讓自己佩服,所以這次她也是肯定這件事是自己以後,才會百分之百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讓自己下不了台階?
她就是這麼不信任自己,從來都是連個解釋都不願意給。
可,權澤衡還是在頒獎結束後,把第三名的東西留了下來。
他還是忍不住打聽她的傷勢如何,再知道她沒有進任何一家醫院的時候,他還是情不自禁的來找她。
越是不見越不會懷念,越是相見越是想念。這句話應驗在權澤衡的身上再合適不過,24小時不到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出現在她的麵前。
看著麵前怒氣攻心的她,想著她剛才那些讓自己“匪夷所思”的話,本就雲霧繚繞的心頭,又蒙上了一層灰,“我過來看看你…”
他不會問她剛才順口說出的話題,讓她生氣的事情,他此刻並不想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