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紓遙一聽,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想到夏若萱那個該死的藥,她的火瞬間衝了上來,“該死的,不是說那個病已經好了嗎?”
“誰說的…”安立邢反問,不過令他想不到是歌紓遙原來這件事。
“那藥的研發工作我都有參與,我當然知道了,不過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了,當時季先生似乎還摻了一點點別的成份…”歌紓遙眉頭深鎖了一下,下一刻,她轉過身,開了門,“賀均蓮,你趕緊打個電話給夏若萱,問問季先生當年給夏錦下的藥裏麵,還摻了什麼東西。”
賀均蓮一聽,歌紓遙毫不避諱的說起當年的事情,臉色一沉,好在夏錦是昏迷狀態了,要不然的話,他很難想象夏錦知道這件事情後,會是什麼反應。
他點了點頭,拿出手機,撥打了夏若萱的話,他沒開口,電話那頭的女聲就響了起來,“蓮,錦兒還沒有來嗎?不知道是誰把父親死了的消息放出去,季家這邊現在亂成一團!”
賀均蓮聽出了夏若萱的著急,電話那頭隱隱約約還有爭吵的聲音,他的目光頓了頓,“你讓季修言過去一趟…”
“我打過電話了,季修言說他在上海,飛回來也要兩個多小時,可這邊我跟明叔快撐不過去了。”夏若萱看著麵前進進出出的人群,這些人平時都忠心耿耿,想不到父親一死,竟然都窩裏反了。
賀均蓮想了一會兒,“你還能撐多久,我這邊處理好了事情就馬上過去。”
“大概半個小時,不過蓮錦兒怎麼還不過來?”夏若萱想著自己跟夏錦說了那麼多,她多少心底裏也應該有一些感觸吧。
再怎麼說,季流年也是她的親生父親。
“她…”賀均蓮猶豫了一會兒,才出聲,“當年季先生讓你給錦兒下的藥裏麵,你是不是摻了別的成份,她現在高燒不退,遙遙說是你以前給她用的藥物有關係。”
夏若萱想不到賀均蓮會這麼想自己,她對夏錦做的一切事情,一切都是按照季流年的吩咐,雖然過程是她選擇的,可結果都是季流年要的,藥物是季流年給的,所以她是知道原因的,“沒關係的,她這一次高燒會燒的很厲害,不過沒有關係的,等她這一次高燒退了,以前所殘留的藥物的病毒都會被清除,這一次發燒對她來說是一次殺菌,很好的…”
“這麼說是好事嗎?”賀均蓮的口氣有一些不相信。
夏若萱聽了出來,“嗯,有事你找我。”
反正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對於他來說都是別有心機的。
賀均蓮想不到夏若萱竟然聽出了自己話裏的懷疑,他略微有些尷尬,“好吧,掛了…”
掛完電話後,在場的人顯然都聽到了這件事,他也不再重複一點,撇頭對歌紓遙說道,“遙遙,我要先走了…”
“嗯…”
歌紓遙知道夏錦沒事後,也著實鬆了一口氣,點了點頭算是回答。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著權澤衡,突然開口問了一句,“賀均蓮,當年夏若萱給夏錦下藥的事情,你從頭到尾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