毆印被換到一個相對寬鬆一點的牢房之後,心裏總感到有些不安。覺得自己的謊言很快就會被發現。於是他便開始琢磨著如何從這裏逃出去
牢房有些寬鬆。有一張單人床。床邊還有一道可以容納一個人行走的空間。三麵是牆,然後便是一根根鐵棒封住了前麵。這樣可以讓外麵的人隨時掌握裏麵的情況。
毆印假裝很隨意的透過牢房的窗戶向外麵望去。三個中忍正無聊的湊在一起打牌。其中一人口中還嚷嚷著:“媽的,今天怎麼火氣這麼背。老是輸。”一臉煩苦模樣。一看見自己手中的牌就直搖頭。很快就輸了個底朝天。
三人的左邊是這裏唯一的出口。不過卻被一扇門遮掩住了。而右邊是一些刑具,應該是審問時用的。看到那些帶著寒意的刀鑽針鞭,毆印心裏一陣發慌。好像自己已經成了案板上的肉,準備供人隨意鞭策或宰割。
正當毆印思索著逃走的方案時,耳邊傳來了那三個人的吵鬧聲:“喂,喂,喂,快點兒啊。我們可都等著了。”一個看上去有些肥膩的人對著一個長相黃瘦的人說道。旁邊的一個小眼睛的人也配合著嚷嚷到。“快點快點。難得今天沒人巡查,我們可得把握機會多來幾次。憋了那麼久,手都癢癢了。”
隻見那個黃瘦的人手忙腳亂的在身上摸上摸下,各個口袋都掏了個便。卻仍然沒有找到一分錢。眼巴巴的看著另外兩個說道:“你看,我也沒錢了。剛才那盤的就先欠著。下次帶了還給你們?今天就不打了吧。”語氣中有些不好意思。一副極度委屈的樣子。“不行不行。好不容易得此機會。怎能不盡興就散了了。不行不行。”胖忍者說道,臉上的肉隨著他有些蠻橫的語氣一顫一顫。好像隨時都能夠點下來一般。
黃瘦的忍者也知道,自從戰爭擴大之後,村子就一直處於警戒狀態。每天都會有不定時的忍者來檢查各部門的工作狀況。以前他們幾個還可以一起打打小牌,但是後來卻不得不認真看管關押的人。現在這幾天似乎有人闖入了雲隱,導致大量忍者都被派去搜索闖入者了。這才讓他們有了幾天寬鬆的日子。
“那我先欠著,下次一起還你們?”黃瘦的人不好推脫,隻能奉陪到底了。但是……“不行,你上次欠的還沒還了。必須付現錢。”胖子有些得理不饒人。這時小眼睛在一旁說道:“你家不是離這很近麼,回去一趟那點錢繼續打不就行了。”“這…”黃瘦的人有些猶豫。“對呀。我們在這裏等著。快去快去。”好像打定了注意,黃瘦的人一拍桌子,充滿萬丈豪氣的說道:“你們等著我。我很快就回來。”
那人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間門,走前還望了一眼裏麵的人,有些擔心。因為擅自離開崗位,被發現的了可是會受到很重的刑罰的。但是裏麵的人卻直向他揮手,叫他快去快回。他隻好將門關上,並叫裏麵的人鎖好門。這樣就算是牢房裏的人逃了出來,也無法逃出這個房間。
看著轉身離去的那個人。胖子一邊數著手中贏來的錢還一邊罵道:“蠢貨。”小眼睛也嗬嗬的笑著。突然發現毆印正看著自己這邊,便板著臉對他吼道:“看什麼看。轉過去。小心晚上不給你飯吃。”毆印不敢說什麼,自覺的轉過頭去。不過從他之前的話中,他得到了一個信息。就是現在是下午了。從昨晚和金角等人分開之後,今天是第一天。後天便是他們會合的最後期限。
“唉,打了會兒牌竟然有些餓了。真是的,這牢房裏又沒有吃的,還要多久才能夠換班啊。”胖子不耐煩的問著。“還有一個小時呢。”小眼睛一副恭維的樣子。“怎麼還要這麼久。算了,趁他回去拿錢,我也去找點兒吃的。你一個人應該能夠看住他吧。(這個牢房裏隻有毆印一人,其他的房間都是空的)”小眼睛看了看麵對著牆壁的毆印,滿臉得意的說道:“就一個雜碎,沒問題。”卻沒有人聽見麵對著牆壁的毆印倒吸了一口冷氣,自尊心瞬間出現了裂痕。
“聽到別人如此說自己都沒有發怒,這人要麼是個大人物,要麼就是個窩囊廢。不過隻是關在這樣的牢飯裏,也必定不是前者了。”胖子心裏這樣想著。於是輕蔑的冷哼了一聲,便轉身離開了。一邊走一邊唱著小調。“啦~~咪~~”聲音和他身上的肉一樣,好膩。直接打開房門離開了,連房門都沒有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