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兩人已經完全僵直了。沒有一人願意退步。因為自己如有一瞬間的動搖,剩下的便隻有完敗。
“雖然這六道寶物不是你所有,但是我看得出青牛前輩似乎很願意將其轉交給你。隻要你請求一下前輩,相信他會將東西給你的。”從之前小青牛用六道寶物威脅自己來看,銀角知道小青牛是站在毆印這邊的,而且願意為了毆印而顯出六道寶物。而毆印之所有說那些寶物並不是自己的東西隻不過是不想將寶物交給自己的托詞而已。
“果然。”毆印早就知道銀角會使這一招的。而自己根本都沒有拒絕的理由。但是,一旦將寶物交給銀角,那自己肯定是死定了。所以,他必須要想出一個應對的方法。最好是能夠救出同伴但又不交出六道寶物的方法。而且從開始到現在,毆印總覺得有個地方有些不對勁,但是卻不知道到底是哪裏有問題。隻是感覺上有些奇怪罷了。
“對了,”毆印頭腦中突然一記靈光閃過。“之前銀角就用我同伴的性命威脅著我。但是我卻並沒有人任何證據可以表明他們就都在金角手裏成為了人質啊。那些隻不過是我的猜測還有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到什麼我都沒有看見夏木沫沫他們。在無法確定他們是否存在在對方手裏便不能輕易答應對方的條件。不然或者中了空城計可就糟了。”
毆印終於想起來問題的貓膩了。一開始銀角威脅自己的時候就隻是說同伴在他們手裏。當時的自己認為同伴們和金角一戰勝的概率很低。但是現在可以判斷的是眼前的這個人不是銀角而是金角。也就是說和同伴在一起的人是銀角而不是金角。那麼其結果就有可能是另外一番了。因為以他們的實力還有心智說不定的是可以對付得了銀角的。而且禹的力量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恢複了。使用超級賽亞人的力量要逃脫也不過是反掌的事情。
想到這裏,毆印心裏一寬。他想到禹還有著賽亞人的力量。而且跟他們在一起的是銀角。那麼隻要自己拖延時間一切不就可以迎刃而解了麼。想到這裏,毆印心中一喜。眉宇間舒展了許多。“對了,剛才我們已經將六道寶物給你們看了。你們好歹也要將我的同伴帶來給我看看,驗驗貨啊。要不然我被你們騙了可怎麼辦呢?”
毆印這句話說的極度玩味兒。銀角對視了一眼角都,然後或過頭來。“好。我就讓你們看看。”說罷,將空水之鏡拿出。如水的鏡子裏麵倒映出沫沫,夏木,禹三人。毆印又問道:“那紅土呢?”毆印擔心這隻是對方弄出來的一個幻影而已。而且想要看看紅土是否被他們抓住。然後鏡子裏麵又出現了“紅土”的影子。他們四人都被放在了一起。暈厥了過去。身上被無數黑絲捆綁著。
毆印仔細的觀察著他們三人。突然毆印又問道:“那銀角呢?”然後眼前的銀角眼睛微微閉合的說道:“我…”話還為說完毆印就接上“我知道你是金角。那銀角在哪兒?”然後“銀角”輕歎了一口氣,不溫不火的說道:“我弟弟有是要做。再說了,你要看的隻是那些人質而已。我沒有必要將我弟弟的行蹤也告知給你。”
“那角都呢?”毆印接著問道。“銀角”似乎有些動怒了,語氣極為不滿的說道:“他也是如此。沒有必要告訴給你。現在人質的身份也已經確定了,可以做決定了吧。我時間有限,沒有功夫陪你在這裏耍寶。”銀角開始生氣了。語氣極為不滿。而毆印卻並沒有在意。隻是自己沉默著思考著什麼。
“人質都給我看了。為什麼不能給我看銀角和角都呢。如果他們都去執行什麼其他任務了,那麼這些人質又有誰看管?如果看管者是角都或者銀角其中一個人的話。那麼金角就沒有必要隱瞞他們的蹤跡了。可以直接將他們也照出。讓他們出現在畫麵裏。這樣事情的真實性更大,對我的壓迫也會更強。但是為什麼他沒有告訴我那兩人的蹤跡呢?難道看管人質的並不是他們兩人?還是說,這本身就是一個騙局?”
然後毆印再度回想剛才給他看的夏木沫沫等人。
“他們身上有傷。像是戰鬥過的痕跡。然後他們被安放的地方應該是天雷峰外的一個山洞裏。似乎無人看管。夏木的左肩,小腹都有傷。沫沫的右手,大腿也都有被拳頭擊中的痕跡。看得出受了很嚴重的傷。而禹身上的傷似乎最重。四肢都有被傷到的痕跡。而且額前,臉部,胸口,也都有很重的傷。”就在這時,毆印感覺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