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下來,蕭震讓這些保安整整練了八個小時的站姿。
“蕭震,光練站姿有用嗎?”舒蓉問道。
“有用,站姿比什麼都重要。”
“這話咋講?”
“我給你說,中國的傳統文化博大精深,這站姿就好比站樁,是最根本的東西。”
舒蓉聽的似懂非懂,道:“這站姿就這麼重要嗎?”
“咱們中國有一種拳術叫形意拳,但凡成為形意拳高手的,都是從站樁開始。簡簡單單的一個三體式,站在那裏不動,日積月累,就能使人的骨密度增加好幾倍,你相信嗎?”
舒蓉聽的迷迷糊糊,搖了搖頭,道:“不懂。”
“嗬嗬,隔行如隔山,你聽不懂就對了。但我說的卻是真事。總之,要想提高這些保安的技能,就要先把站姿練好。”
“你準備再讓他們站多久。”
“一個星期吧。一個星期能站好了,就進行下邊的訓練科目。否則,就接著站。”
“啊?”
“啊什麼?我是教官我說了算。”
舒蓉知道蕭震是個說一不二的人,她動了動嘴唇,不敢再說什麼了。
第二天仍是練習站姿,把這些保安給折騰的個個叫苦連天。
但到了第三天,蕭震拿了一盒別針,將別針別在了每個隊員的領口上,前後左右都有。還在院子裏架起了兩大排柱子,每根柱子上扯著鐵絲,鐵絲上也別上別針,讓所有的保安分隊列站好,隻要身子一動,別針就紮到身上,頭稍微一動,領口上的別針就會紮到脖子。這樣,任何人也甭想偷懶了。這些保安個個都對蕭震恨的咬牙切齒,但又無可奈何。
就這樣,訓練了整整一個星期,保安們的站姿終於過關了。
舒蓉知道今天終於結束站姿訓練了,特意過來看看。
蕭震道:“舒總,你看出這些保安有什麼變化沒有?”
舒蓉搖了搖頭,道:“沒看出來。”
蕭震笑了笑,對全體保安道:“你們隨便站,想站成什麼樣就站成什麼樣。”
大家雖然不再是筆挺的軍姿,但每個人往那隨便一站,身上就有一股淩然正氣,即使有的顛著腿,也沒有了原先吊兒郎當的樣子。
看到這裏,舒蓉很是大吃一驚,由衷佩服地衝蕭震笑了笑,道:“真看不出來,蕭教官還真有一套。”
“這些保安訓練完後,你就可以從中挑出幾個來充當保鏢。”
“哦?充當保鏢?他們能行嗎?”
“沒有問題。”
這時,有個留著光頭的保安走了過來,道:“蕭教官,你當過兵吧?”
蕭震斬釘截鐵地道:“沒有。”
“不對吧,我雖然沒有當過兵,但這裏邊有幾個哥們是當過兵的,他們說你這訓練,就是部隊上的那一套。”
這個保安臉上雖然掛著笑,但他對蕭震的態度不但不恭敬,還有些挑釁的意味。
蕭震不動聲色地道:“我的確沒有當過兵,但我參加過保鏢營的訓練。怎麼?你有什麼疑問嗎?”
這個保安語氣嘲弄地道:“哦,蕭教官原來是保鏢出身啊。失敬,失敬。”邊說邊衝蕭震伸出了手,要和他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