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了一家離飛機場很近的餐廳,那個神秘的人用一口很流利的英語向服務員點起了菜。
我隻是乘著菜還沒上的一會兒,來摸清他的身份。
“不知這位朋友,如何稱呼?”我直勾勾的盯著他的眼神,為的是抓住他的眼神,從眼神中,我往往可以知道一個人是否在說謊。
“我的名字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吃了這頓飯,希望你們可以回你們來的地方。”他並沒有避開我的視線。
“如果我們打算的和你說的不同呢?”
“那我隻能表示遺憾了。”說著他做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把兩隻手掌向上展開,還聳了聳肩。
“遺憾?我們似乎什麼都還沒做。”我把視線從他的身上轉移開,重新鎖定他的目光。
“你們不是沒帶權利嗎?憑著什麼去國家級的地方翻閱你們想要的東西?”他對於他要說的話真是信心滿滿,而且字字刺著我的心窩。
“這個您似乎無需太關心。”我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服務員將四菜一湯端上了餐桌。隨口說了一句“請慢用!”說得幹脆利落。
“或許你們現在打道回府,還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結果。在這,嗬嗬!不僅找不到,還浪費時間,不是嗎?”他似乎看穿我的想法,時間是寶貴的,我本沒有太多時間去計較每一件事。
“我如何能相信你的話,而且你並沒有給出任何讓我信服的證據。”我開始有些動搖。
三個人坐在不同的方向,可是誰也沒有動手吃飯,而且我已經顧不上吃放了,就連在旁邊的楊帆似乎也礙於吃飯影響到聽我們倆的談話,遲遲沒肯動手。
“我隻是給出我的個人意見,像你這麼聰明的人,似乎不用我的任何證據吧!而且我也隻是一個傳話的。”說著他站了起來。
“誰,要你帶的話?”我渴望我的這個問題能有收獲。
“這個,我並不能給你任何答案,能說的是:‘該你知道的,你自然會知道,無需太過強求’。哦!對了,這賬有人結了,你們的任務就是吃完走人。告辭!”說完便一個轉身。
“你還沒告訴我這誰……”沒等說完。已經竄出了門外。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卷來一堆問題,帶走一份瀟灑。我是走還是留,這是一個問題。
“你也聽到了,你怎麼看?”我對著一直默默在旁邊聽我們談話的楊帆。
“這個……”他猶豫了一下,“我聽不出他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但是卻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不錯,我和你一樣的看法。不過回頭想想,我們確實很難在此找到線索,與其在這浪費時間,倒不如回去找別的線索,說不定他說的可能是真的,你覺得呢?”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我怕錯過了重要的線索。”
“權衡利弊,我們還是選擇回去,我覺得妥當點,你看呢?”我對楊帆很認真的說著我的想法。
“還是你拿主意吧!”
最後我還是選擇了回去,吃過後,跑回飛機場買票,那票是晚上十點的,必須到第二天的八九點才能到。
案發現場發現第七天。
一大早的就下了飛機,我們的第一目標還是餐廳,你是不知道飛機上把我們倆餓的。
進了餐廳,我們二話沒多說,叫來服務員就點起飯菜。還沒開始吃呢,楊帆就嚷著要跑去衛生間。沒過一會兒,楊帆竟然對我笑眯眯的回來了。
“我說衛生間裏什麼東西讓你這麼嘚瑟啊!”我看他那笑容,就渾身不舒服。
“我說你小子最近桃花可真旺啊!”略帶諷刺。
“什麼?你說什麼?我哪來的桃花啊!”我表露出疑惑不解的神情。
“還裝蒜呢?你看。”他指了指窗外遠處的牆角。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那裏有一個我很麵生的姑娘,直勾勾的看著我們這裏。我招了招手,示意讓她過來,我也隻是試試罷了,不曾想,她見我招手,竟然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