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下“因為……因為你被她纏上了,她一直都在跟著你,看到你們這一夥人來,我一激動,把一些事情給忽略了,所以她才能有機可乘,幸好我們趕出去的及時,將她的魂魄給散掉了。”
我想了一會“哦,對了,難道你不會讀心術?”我疑問著。
師傅看看我“你還要問我是不是有陰陽眼吧?哈哈。”
他這麼說,就說明他會讀心術,要不然他怎麼可能知道我現在的想法呢?可是他怎麼能不知道我遇到什麼事呢。
他看了我好一會,笑了笑“隻有擁有陰陽眼,才能練成讀心術,如果我這兩個都沒有,我又怎麼能教小法呢?我知道你這麼問是什麼原因,那是因為你對讀心術有誤解,讀心術雖然能讀到他人的想法,但是卻讀不到夢境。在你昏迷的這段期間,把你讀了一遍,可是發現沒有什麼異樣,隻是有一處是空白的,我知道,問題就是出在你的夢裏了。”
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他問我在車上發生過什麼事呢,幸虧那個夢對我印象挺深,要不然這會成為一個永遠的謎團。
我眼珠左右亂滾著,猶沉默了半天,問出了我最想知道的問題“師傅,我師娘既然已經收我為徒了,那麼你自然也算是我的師傅,我很想知道關於關法的以前。”
“這個事要從他小時後說起,從小他的身體就不好,後來,因為這個事,也因為別的一些事,他父母實在沒辦法,就把他送到我這了,那年他才六歲,送到這不久,原於一場意外,他父母永遠的離開了他,從那以後,他便一蹶不振,後來上學了,每當開家長會的時候,都是我們兩口子去的,他同學就笑他是沒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再加上,他有陰陽眼,上課的時候,總會發出陰陽怪氣的聲音,如此一來,更受到同學們的排擠了,老師們也都不喜歡他,三天兩頭的往家裏打電話勸著我們領他回家,可是,那麼大點的孩子怎麼能不上學呢?我們沒辦法,年年給老師送禮,這樣一來,老師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總打擾課堂紀律總不是個事,我開始慢慢的教他關於靈異這方麵的事情,可是,他太自卑了,總是不能發揮到極限,也鎮不住那些鬼魂,我想進辦法也沒有用。”
師傅拿起茶水喝了一口,繼續說“直到一年後的一天,我發現有一招挺好使,就是隻要我板著臉,他的自信就會增加一點,所以,我和他師娘在他麵前,總會顯得很嚴肅,就是希望他擺脫掉自卑。”
聽師傅這麼說完,我感到,他好像刻意瞞著一些很重要的事,但是,我又不知道他究竟把什麼事給屏蔽掉了。好在我已經知道了,他為什麼會在新宇父親去世時和回魂夜那晚,那麼的一反常態,還有他為什麼那麼怕人排擠他了。我對關法終於有了新的認識,這些都是他內心最不願意碰觸的事情,如果不是問師傅,或許關法永遠也不會告訴我。
我整理了一下心情,開開門,到那屋去了。
冰心一看見我,急忙衝到我身邊,上下仔細的檢查了一遍,這才算放心,什麼也沒說,又回到炕上陪著師娘坐著了。
我樂了樂“各位,我是不是貧血了?”
一句話,把大家都逗樂了,其實,當中還是夾帶著一些思念,師娘和師傅都一臉好奇的樣子。我笑著給他們講了一下關於小瘋子的事,講著講著,眼淚竟然將笑容給遮蓋過去了。
其實師傅和師娘知道小瘋子死之前的事,也正是當初我們去找師娘解蠱的時候,跟她說的那些,之後的事,他們並不知道。
兩位老人也為這個年紀輕輕就沒了生命的小夥子感到悲傷,師傅說“一切都是注定的,誰也改變不了,既然無法改變,我們就要去接受,要不然,你們想走出悲傷,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或許以後還會遇到令你們更難過的事。”
我怎麼覺得這話好像在哪聽過。我想起來了,關法也說過類似的話,真不愧是師徒倆。
我們又瞎聊了一會,便睡覺了。冰心和師娘睡一屋,我覺得她倆好像特別投緣,我都懷疑師娘是不是有意的與冰心拉近距離。
我們一群大老爺們睡在一起,自然沒有什麼可以聊的,我們是聽著隔壁那娘倆嘰嘰喳喳的聲睡著的。
第二天早上起來,吃完了早飯後,關法說“師傅、師娘,有個事我想跟你倆說一下。”
師傅瞪了他一眼“能有什麼事?有事也等我們回來了再說。”
我問著“啊?兩位師傅,你倆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