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激動的喊了一聲關法,想跟他說一下我的分析結果。可是他看了我一眼“等放學了再說。”
“嗯。”我知道他是怕別的同學聽到。
時間還像平時那般滴答滴的流過,但是,我卻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學,我和關法、新宇、冰心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寢室。前腳剛踏進屋,大潘也急衝衝的跑了回來。
我說“正好我們現在都在,我跟你們說一件事。”我把我在涼亭時遇到的事,及感想都告訴了大家。
他們聽到後,並沒有表露出什麼想法,沉默片刻,關法說“如果他要是和涼亭融為一體,那就說明他和那片土地也融為一體了,但是這些都不是關鍵,最關鍵的就是,他並沒有對你造成危害,說明他的能力還不及你呢,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死等馬月給我們出的種種難題,然後將其逐一破解,快速增加我們自身的能力。”
我問著“我們在沒有其他辦法增加能力麼?”
“自己研究去吧,反正我不知道。”
我坐在床上,翻著手機,找打了薛斌的電話,打了過去“斌哥,有沒有空來我們寢室一趟?早上隻顧著處理那些老師的事了,有一些事我還沒問你呢!行,好的,等你哦。”
冰心坐到了我的身邊“還想問關於戴帽子的女人?”
“嗯,試試看吧,不過我估計他也不能查到什麼,要不然早上肯定會跟我講的。”
我們又瞎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天已經要黑了,薛斌竟然還沒來。在我們剛開始叨咕他的時候,他就提著一口袋吃的進屋了。
“那家飯店太火了,我從放學一直排隊,排到現在才買到吃的,累死了都。”
原來等這麼長時間不是白等的啊,我趕緊接過那一大袋的吃的“斌哥,這些事你就交代給小弟去做就行了,又何必麻煩你去排隊為我們買吃的呢。”
“你們出去了這麼多天,現在回來了,算是為你們接風吧。”
我打開口袋,裏麵除了吃的,還有好幾瓶白酒,我笑著說“斌哥,這要是被老師抓到,可不是鬧著玩的,說不定,我又會被攆出學校一個月呢。”
“我就問你喝不喝。”
“喝,買都買了,幹啥不喝?”說著,我就把酒起開了,拿出口袋裏的紙杯,給大夥倒滿了。
冰心在一邊勸道“你們都少喝點,別耽誤事了。”
“放心我,我這酒量,罡罡地。”我拍著胸脯。
冰心是個懂事理的女人,話點到即可,所以,不再參言。
我拿起杯敬了大夥一杯,喝了一口後,問“斌哥,關於戴帽子的那個女人,你現在還一點線索也沒有?”
薛斌不好意識的撓撓頭“我、我這段時間沒查這個事,因為我想,既然她會異術,那麼我怎麼能查到她呢?如果她再給自己易容了,你說你讓我怎麼查?”
我差點被他氣吐血“就你還是警察呢?可別讓我笑話了,行了,你就多幫我注意點就行了,現在那個人已經成為我的心裏陰影了,並且,她要是和馬月有關,那麼,她可就是幫你破案的最好人選了。”我連哄再騙的忽悠薛斌。
在我們都有點暈的乎時,聽到走廊裏有傳來走來走去的腳步聲,時而急促,時而緩慢,並且還會在我們寢室門口停留片刻,我晃了晃腦袋,喊道“誰啊?找不到路了啊?廁所往左走,下樓往右走,別在我們寢室外麵晃來晃去的。”
我的話音剛落,走廊裏便沒了聲音,恢複了往日的平靜,確切點說是空寂。
薛斌對著我說“你管人家幹什麼?這也不是你家,人家在走廊裏礙著你什麼事啊。”
我打了一個嗝,嘴裏充滿了白酒的味道,笑著說“礙著我喝酒了,怎麼地?”
關法站了起來“不對勁,走,出去看看。”
我搶先關法一步把門打開,隻見一個白影從樓梯處一閃而過,不知是往樓上去還是往樓下走。
關法把我擠出了門外,說“看到什麼了?”
“一個白影。”
“別喝了,做好準備……”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窗外傳來一陣嘈雜音,我們趕緊跑向窗外,在我們樓下站著十好幾個學生,都望著樓頂,喊著“你怎麼上去的?趕緊下來,別開玩笑了。”
薛斌揉了揉眼睛“小六他們。”轉身跑下了樓。
小六是薛斌他們寢室的,我是在薛斌打電話的時候,聽到這麼個名的。跟大家解釋了一下後,我們幾個也都跑了下去。
樓上麵站著一個人,隻見薛斌非常著急的衝著樓上喊著“張希旺,你他媽地找死啊,趕緊下來。”
樓上那人說“小小竹排順水漂,帶著寶寶看姥姥,寶寶不鬧睡大覺,故事一講寶寶笑。”他的聲音虛無縹緲,他好像沒有用多大的力氣說話,就可以讓我們每個人都清楚的聽到。
我突然想到了野人,他那時也應該就是從這個位子跳下來的,再加上聽到張希旺剛才的那首打油詩,我知道,他的靈魂肯定是被控製住了,也不管旁邊有多少人,衝著上麵喊道“馬月,你夠了吧?都已經害死這麼多人了,你還不罷休麼?再說,你現在是想把我們222寢室的都弄死,你傷及他們那些無辜的人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