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純綠色的食品就是好吃,我們都已經吃撐到了,但還是繼續吃著,張哥他倆看到我們喜歡吃,又從外麵拿了一小盆生的山菜,笑嗬嗬的說“這個叫苦碟子,多吃點這個菜到老了的時候,就不會得腦血栓,為了健康,你們要都給吃了哦。”
我捂著肚子“張哥啊,我要是再吃,恐怕之前那些就都會吐出去了。”我現在的腦子裏想的全都是我應該如何甩掉他們。
飯後,我在院子裏,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走來走去,張哥從屋裏走出來“怎麼了?真撐到了啊?”
“可不麼,要不怎麼在這消化食兒呢。”我開著玩笑。
張哥走到我的身邊“我發現你好像有點什麼心思似得呢?”
我看了他一會,心裏猜測著,我隱藏的應該很好,並沒有把煩悶的心思表現出來啊,那他是怎麼知道的呢?我問到“張哥,你覺得我會有什麼心思呢?”
張哥也看了我一會,下了很大決心說“我看你們好像對陰間那些事都能了解一些,所以想問問你,你聽沒聽說過封散師這個種族呢?”
我的心髒頓時狂跳了起來,不曉得他是怎麼知道封散師的,更不知道他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反而要反過來這麼問我,但是,我還是控製住內心的躁動,好像沒什麼事一樣,說“聽說過啊,那是一個很厲害的種族。”說完,我都感覺有點不好意識了,哪有自己這麼誇自己的啊。
張哥笑了笑“看樣有些話隻有我說了,你才會說。”張哥好似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我說一般。接著,他就說了一個,讓我非常震撼的事情“我就是封散族的孩子。”
我瞬間傻掉了,他是封散族的孩子?那是不是說,他的血統要比我濃厚的多啊?可是不對勁兒啊,既然他也是封散族的,那他為何連自己的孩子被鬼纏上了,都會不知道呢?
我沒有直接問他,反倒是想讓大家都知道這個事情,我說“張哥,屋裏那些人都是我的朋友,這個事,咱們能進屋說麼?”我知道這是一個很不禮貌的問法,但是,這麼大的事,我自己真的抗不住。
張哥看看我“行,直接就跟你們大夥說了,還能省點事,要不然,跟你說完,你還待再費一遍口舌,告訴大家。”
我打著哈哈,掩飾著我的不安以及尷尬。
進屋後,他們都在哄著小虎子,我過去把他從人群裏又抱了起來,放在我的脖子上,突然感覺我心中竟然蕩漾了起很濃厚的父愛。我說“小虎子,不可以在我頭上撒尿哦。”
小虎子發出了天真的笑聲“叔叔,我要坐飛機。”
我說“你把倆手放開,擺平,我就帶你飛。”
冰心在那麵很擔心的說“夜裏,你穩當點哦,你可千萬別把小虎子摔到了,聽到沒有?”
我笑著說“知道了。”然後略微仰起頭,問“請問小虎子同誌,你準備好了麼?飛機正要起飛了。”
“恩恩。”
我用腋窩夾著他的腳,胳膊彎曲抬起,雙手緊緊的撐著他的腰,讓他的小肚子貼在我的腦袋上,做好了一切準備“飛機起飛嘍。”我開始馱著他,在屋裏跑來跑去。
玩了一會之後,曲姐把孩子抱了下來“走了小虎子,到點睡覺了。”
這是張哥安排好的,故意把她和孩子支開的。
虎子被抱走後,我的心裏竟然感覺空蕩蕩的,一下子氣氛便沉寂下來了。我對大夥說“張哥有事想和我們說,你們一定要做好準備,千萬別被嚇到了哦。”
大家唏噓的互看了一會,統一的擺出了洗耳恭聽的樣子。
張哥很自然的說“我是封散師的後代。”
果然不出我所料,除了我之外,他們全都傻掉了,我說“你們看看你們自己,我都提醒你們了,別被嚇到了,哎,真是沒見過世麵啊。”
他們對我投來痛恨的目光,關法說“聽你說,還是聽他說?閉嘴。”
我確實也很想聽他繼續往下說,因為我知道的也就隻有這些。
張哥又說到“雖然我是封散師的後代,可是我卻沒有跟我父親學一點跟那方麵有關的東西,所以我並不是封散師,但是由於我血液裏流著封散師的血液,所以我與生俱來就有一種奇特的異能,那就是我的直覺特別準。”張哥看著我又說“所以,我剛才在院子裏的時候,才會那麼問你,因為我感覺你心中一定藏著事,我大膽的猜測一下,你的心事和到這地方來有直接的關係,我沒說錯吧?”
我心裏很無奈的笑著“是啊,你沒說錯,但是我很想知道,既然你的直覺特別準,為什麼感覺不出來小虎子是怎麼了呢?”
“說來慚愧,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我父親幾麵,所以也不曾問過這個問題,我知道我是封散師後代這回事,也是在我父親去世後,幫他收拾異物的時候,看到了他的筆記,才知道的。”
我之前還在做著夢,幻想著,見到張哥的父親後,向他打聽一下,有關我們封散師的故事呢,當初師傅和師娘說這個事的時候,實在是太籠統了,所以我對我們這個種族,並不是太了解,不過,我的心態很好,我告訴自己,隻要我能盡自己的所能,去處理身邊的大小事情,便不會給封散師抹黑,這樣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