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技術、高科技改變了間諜的活動方式,正向更高更新的領域發展——腦控間諜應運而生。一個人平時為A,一旦接收到控製指令,他就立刻變成B,迅速轉換為間諜,這種隱蔽性很強的雙麵人就是腦控間諜。美國情報機構在巴阿邊界地區的塔利班中安插了一個阿卜杜拉A,但“阿卜杜拉B”卻是一個忠誠的美國反恐特工。
中國東漢史學家班固在論權謀時說:“權謀者,以正治國,以奇用兵,先計而後戰。兼形勢,包陰陽,用技巧者也”。在蕭劍與漢森的對決中,一個用奇,一個用技,孰長孰短,輸贏但看最後的結果。
老奸巨滑的漢森,總是不甘心他的失敗,對008他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漢森不願意對伊莎說出他的秘密是什麼?無庸置疑,他包藏禍心,意在算計008。那麼將他用什麼奇招出牌?又將以什麼惡計打出這張牌呢?這是他的心中的秘密,但不難想象力,等待蕭劍將是更加凶險的考驗。
人總是有弱點的。作為間諜,哪怕是任何一點點弱點都是致命的。不管是間諜或者是反間諜,其基本戰術是:在對目標下手之前,往往是先摸清對手的弱點,抓住其弱點或軟肋進行點穴式攻擊,做到一擊中的,一舉拿下。
蕭劍在茜絲的溫柔鄉裏,心身得到了放鬆,令他想不到的是,一場針對他大戲將要粉墨登場了,危險是他全然不知。
克拉克是個很執著的人,他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俄亥俄州分局將現場搜集來的物證送到總部,克拉克對他們大發脾氣道:“你們比他媽的烏龜都跑得慢。要不是你們,008他早就成了我手中之鳥了。”
“克拉克,你說話放尊重點。我們是去晚了一步,但你給我們的電話晚了,所以我們沒有兔子跑得快。這能怪我們嗎?”分局長也是受不得氣的人,聽他罵他,立馬垮下臉來,夾砂帶刺的回擊道。
“怎麼不怪你們?你們比哪夥不明身份的人晚到了十幾分鍾,所以才造成這樣結果的。”克拉克聽他頂撞他,就氣咻咻地說。
“哎哎,那家夥是在你眼皮子下跑的,你不要把責任推到我身上好吧。晚到了是不假,但我們身上沒長翅膀,也飛不過直升機嘛。你說呢?”分局長揶揄地說。
克拉克見他冷嘲熱諷他,更加來火地說:“哪你們把哪幾輛黑車找到了沒有?”
“你坐飛機都沒找到,我到哪去找娃?哎,我聽說飛機都嚇得尿褲子了,這是真的吧?”分局長挖苦他地說。
“好好,你走,你走。”克拉克氣得嘴發紫地說。
分局長拂袖而去,他一邊走,嘴裏還牢騷滿腹地咕叨著:“媽的,自己沒抓到008,把屎盆子往我頭上扣,沒門。別人怕你,老子不怕你。”分局長氣鼓鼓地坐上車疾駛而去。
FBI情報處指揮中心燈火通明,克拉克見大家都是冷眼看他,心情煩躁地指揮大家連夜將盧姆菲爾德小鎮老鐵廠現場收集來的雞零狗碎的證物進行分析,加緊搜索一切可用的情報,整理出來好向處長漢森彙報。
克拉克來到技術分析室問道:“大專家們,怎麼樣,有突破嗎?”
“主任,就憑現場這一點點物證,我們很難做出精確的判斷。從被綁人的腳印來看,他不像是濱水公園那個人的,尺吋和寬肥度都大很多,不像是亞洲人,倒像是歐洲人的腳形。”一個專家對他說。
“喔,這就怪了。”克拉克訝然道。
“主任,這車痕和輪距都是新的,若是按這查下去,不知要查到猴年馬月去。而且這林肯車和福特車在美國太普遍了,沒有具體目標,就跟大海裏撈針一樣難。”接著一個專家也跟著說。
“照你們這麼說,我們一點辦法都沒有了?那就根據車牌號去查呀。”克拉克不悅地說。
“克主任,我敢保證,他們如此精密的行動,老手中的老手,這車牌號肯定是假的。”專家推諉地說。
“我說你不信,我們查過,林肯車的車牌號是黑手黨老大的車。可我們調查過,從監控錄像上看,他的車在這個時段就沒開出過別墅。你還要我們怎麼查?”他手一攤問道。
“怎麼查,難道還要我教你們嗎?”克拉克惱聲惱氣地說。
“嫌犯的車我們也查了,這牌號是我們局長太太的,還查嗎?”他又爆出個新鮮豆豆出來,這分明是在難為克拉克嘛。
“好了,好了,我算服了你們。平時你們一個個都是嘴呱嗒,講起來頭頭是道,真要你們拿出真本事來呀,咳,就像葫蘆裏倒藥——治死人。一幫中看不中用家夥。”蕭劍這烏龍可擺大了,弄得他暈三倒四的,克拉克搖頭歎氣地說,說完就沮喪地走了。克拉克隻曉得圖嘴上快話啊,他這一說不打緊,可把這些專家們得罪的不輕。他一走,專家們忿然罷工不幹了,扔下工具,拿下手套,氣憤憤地跑去喝茶去了。他們一邊喝茶,一邊連損帶罵的把他說成連臭狗屎都不如。
008攪得漢森寢食難安。為了抓住他,他可謂是費盡心機,可最終還是沒有任何進展,讓他頭痛不已。他對克拉克那一套老鼠夾戰術失去了信心,就撇開克拉克另搞一套。他在辦公室裏和一個人曲噥了半天,最後他說:“這回就看你的了。”
“沒問題。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這人很有信心地說。
“好,就這樣。”漢森送他出去,接著他又見了個女博士,然後領著她向克拉克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