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假示真,詭道也。”是情報戰中常用的欺敵手法,不加分析的利用情報,往往會陷入敵人設下的圈套。情報分析就是把那些通過各種渠道從世界各地搜集來的零散信息加工為有用的情報成品——供政治和軍事領袖決策時參考的信息。
事情往往就是這個樣子的,越是怕事,越是來事。漢森躺在床上呼呼突突的睡得很沉。老婆艾娃被他吵得睡不著,翻來拱去,氣得她翻過來,陰壞地捏住他的大鼻子,不讓他出氣。
漢森張嘴出不來氣,憋醒了,手甩她一下說:“幹什麼?”
“鼾聲跟打雷差不得,吵人家睡不著覺。”艾娃氣氣地說。漢森嗯嗯兩聲又睡著了。
半夜電話響,十有八九沒好事。突然,床頭櫃上的電話鬼叫般地響起來,漢森猛地坐來,心裏撲撲亂跳地拿起話,怕怕地說:“喂。”就聽裏麵著急地說:“喂,喂,處長嗎?拉登飛機研發中心被盜一台ABL激光武器。”
“什麼!”漢森愕然地說,這時他腦子撲騰出現008的影子,裏麵又跟他說了大概情況,隨即他連連說:“好好,我就來。”他猴下床,穿上衣服,拉開抽屜,把槍別在槍套中,拎上包,就匆匆地出門趕去。
漢森趕到現場,克拉克走過來說:“處長。”
漢森抬手讓他別說,就先去看看現場。隻見中心裏麵一片狼藉,克拉克跟在他身後陪著他。“盜賊查清楚了嗎?”漢森繃著臉問。
克拉克上前一步說:“不用查,這肯定是那家夥幹的。”
漢森回頭橫他一眼說:“‘壯麗一英裏’第個發現的那兩個警察問過了嗎?”
“那兩個警察不知怎麼突然失意了,什麼也問不出來。”克拉克聳肩攤手的很無奈地說。
“這絕對是一個預謀,有計劃的行動。”漢森黑著臉說。
克拉克悶不吭聲,但心裏卻說:“屁話,連三歲小孩都知道。”
漢森在四處走走看,這時一個特工過來說:“處長,國防部密令。”
漢森伸手接過命令,草草看一遍,抬頭看著克拉克說:“走,回去。”他們隨即就驅車趕回總部。
莫利斯和科勞斯的行動徹底失敗了,她們能甘心嗎?不,絕對不會的。她們一定會想辦法把全部責任都推到FBI身上,或者讓丹尼斯做她們的替罪羔羊。
丹尼斯行動失敗後,她被帶回到FBI進行嚴格的隔離審查。莫利斯和科勞斯輪番的對她進行測試和刨根問底地盤問,想從她嘴裏得到蕭劍是如何輕而易舉地破解她們苦心孤詣研究出來成果的。可是,她們從丹尼斯的腦電圖上看,除了些許的雜波外,其它一切都很正常。
她們忘了,丹尼斯是接受過嚴格的反偵訊特別訓練的特工,心理承受力特別的好,她在回答她們的盤問很簡單:“你們也看到了,我在朝羅伯特開槍時,突然聽到噗的一聲響,隨後我就昏迷了。等我醒來時,身體好像被困住不能動彈了。後來我就被警察送到醫院了,其它我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沒看見。”丹尼斯知道該如何應付她們,回答問題越簡單漏洞越少,尤其是心理上要做到平靜如水,生物電恒定平和。莫利斯和科勞斯試圖想從她嘴裏得到實話,恐怕比登天還難。
說實在的,丹尼斯對漢森強迫她搞靈魂附體一事,一直耿耿於懷,可以說是恨到骨子裏去了,她怎麼會配合她們的調查呢?況且一旦出問題,她也就徹底完蛋了。
莫利斯和科勞斯調查無果而終,隻得放棄。但她們心裏始終困惑不解,難道中國的腦控武器研究已經超越了她們?這個難解之謎已成為她們心中揮之不去地陰影。
漢森這兩天被激光武器被盜一事攪得心煩意亂的,他見莫利斯和科勞斯萊進來,愛答不理地看著他們。兩人來向漢森報告她們的調查結論。莫利斯博士說:“處長,根據我和科勞斯博士的調查,我們的技術沒有問題。”
“照你們的說法,哪問題就出在我身上嘍?”漢森也不傻,早就看出她們不良用心來,想讓他來背這個黑鍋。她們這是找錯了家,漢森是什麼人,無賴、陰謀家、惡棍,反正這些都扯的上邊。他聽了她的話,心裏很來氣,冷冷地哼一聲,手一攤,肩一聳的反問道。
“不不,我們沒有說是你。”科勞斯連忙更正地說。
“告訴你們,就因為我太相信你們了,我們苦苦追蹤的008,就因為你們倆技術上瑕疵,害得我們白忙活了一場,還讓我搭進去一個很有潛在價值的茜絲,我的損失我還沒有找你們算嘞。現在局長要我給他個交代,你們說,我該怎麼辦啦?”漢森兩眼直楞楞地看著她們,很不滿意地說。
“處長,我們”莫利斯還想辯解幾句,可被漢森打斷了。
“好好,什麼也別說了,合同以後再說,等你們技術完善後再來找我吧。”漢森極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毫不客氣地說。
“那好,既然你把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們也無話可說了,咱們走了。”莫利斯博士見合同泡湯了,又看沒有換回的餘地,再也談不下去了,隻好和科勞斯博士怏怏地走了。
漢森見兩人沮喪地走了,衝她們的背影嘀咕道:“哼,還腦控武器嘞,我懷疑我們沒腦控住她們,反倒讓人家把我們的精英丹尼斯腦控了,可笑。”
按照當時的情景,丹尼斯見到蕭劍和茜絲那個,心裏甭提有多恨了,如果不是科勞斯博士靈魂附體,單憑她當時的憤怒和衝動,蕭劍可能就死在她槍下了,真是弄巧成拙,打虎不成,反被虎傷。丹尼斯見了當時的情景反倒激動不起來,所以才誤了漢森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