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卻讓煙草製造商叫苦不迭,為此他們會失去巨額財富。因此他們希望總統趕快下台,於是他們買通了總統副官傑米。這時傑米正望著自己桌子上的小塑料包發呆,裏麵放著三截煙蒂,他們要傑米把煙蒂放到總統辦公室裏。

傑米知道,明天就是最好的時機了。《全球日報》的大記者普蘭來采訪總統,可以栽贓後,借他的手宣傳出去。

第二天,傑米故意遲到了。

總統辦公室裏,總統和情報局局長希爾正在談話,一旁的《全球日報》記者普蘭正用老鷹般的眼睛盯著總統。

傑米走到辦公室,忽然停下腳步,微微皺了皺眉頭,希爾這個老奸巨滑的家夥怎麼來了,萬一他看出破綻……傑米心一狠,告誡自己得人錢財為人消災。他故意吸吸鼻子,說:“有奇怪的氣味。”

情報局局長希爾搖了搖頭。“是嗎?我怎麼沒聞到?”

聽到這話的記者普蘭也使勁吸了吸鼻子,然後環視了大廳一圈。

“那罐子裏裝的是什麼?”普蘭指了指辦公桌上的盒子問。

“沒什麼,沒什麼。”傑米故意在記者跟前擺出一副緊張的樣子。

這時,總統搭腔了,“哦,那是我最喜歡吃的甜豆。傑米,你去把罐子拿來,給記者先生嚐嚐!”

傑米走到了窗台邊,背對著大家,昨天,他已經換了一個空罐子放在那兒了。

傑米擋住眾人的視線,抖了抖衣袖,便從衣袖裏滾出三個煙蒂,煙頭不聲不響地掉進了空罐。傑米拿過罐頭盒,輕手輕腳地放在了桌子上。

總統像往常一樣,將手指頭伸進去,就往外掏甜豆。誰知道,總統竟掏出了一個煙頭。總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臉變得有些發白。

傑米大嚷起來:“總統,我敢肯定,這是有人想陷害你,在你進來之前有誰來過?”傑米邊說邊用眼角的餘光瞟了瞟記者普蘭和情報局局長希爾。

其實,希爾和普蘭都明白,在他們來之前,隻有總統一個人躺在沙發上休息。

這時普蘭站了起來,說:“這是最佳的獨家報道,總統先生居然違令抽煙。”

傑米說:“你敢,看我能輕饒你!”

普蘭笑了,說:“報道事實是我的職責,我想應該讓公眾知道總統所做的一切!”

傑米上前揪住了普蘭的衣領。

“慢著,慢著!”希爾推開兩人,說:“讓我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希爾望著甜豆罐,點點頭,說:“這是個嚴重事件。”

他回過頭瞅瞅啞口無言的總統,再望望傑米,接著說:“沒有必要送去科學撿查了,陷害總統的人存不存在還是個問題,就是存在,他肯定消除了所有的痕跡。”

傑米心想:總統肯定會下台的!

“不過,我敢保證總統沒有違令。”希爾瞟了瞟傑米,“從現場來看,這的確屬於栽贓陷害!”

傑米皺皺眉,明知故問的說道:“局長先生,那你說是誰幹的呢?”

“就是你!別演戲了,傑米!”

“希爾先生,請你不要亂說。”傑米竭力狡辯。

希爾朝普蘭揮揮手,指著甜花生罐,說:“記者先生,你瞧瞧,如果總統用罐子放煙頭,那他會一邊吸煙一邊把煙灰彈到罐子裏麵的,可是,罐子裏並沒有煙灰,所以說是陷害,我們幾個人中間有誰碰過罐子呢?隻有傑米。”

傑米一聽,癱倒在地上。智擒間諜的飛行員

一架觀光用的水陸兩用小型飛機在天空平穩地飛行著,發動機工作正常,高度1700米。天空晴朗,能見度良好,無風。眼下是平如明鏡的海。然而,緊握操縱杆的飛行員大衛心情卻不那麼舒暢。

“簡直是個奇怪的客人。”大衛暗想。從飛機起飛時他就注意到了坐在後座的乘客。

大衛是夏威夷遊覽飛機的駕駛員,他的職責是引導遊客在天空中遊覽夏威夷群島。今天的乘客是一個來自美國大陸的男子。他一個人包租了可乘坐四人的飛機,可他對珍珠灣的景觀根本不屑一顧,隻顧一邊用雙筒望遠鏡俯視海麵,一邊看表。對大衛的導遊說明,不理不睬。

“會不會想跳飛機自殺啊!”大衛感到一種不祥之兆。

“飛行員,就這樣往北飛。”突然,客人起身在大衛耳邊說,“巴掌大的島已經看膩了,飛翔在一望無際的太平洋上,心情會更舒暢。”

“可那就脫離飛行計劃的路線了。”大衛說道。

“如果是有視界的遊覽飛機,照理是無需通報位置的。”客人說。

“那就按您說的飛吧。”大衛說罷調轉機頭,飛躍萊希島一直北上,眼下已是漫無邊際的太平洋,連個船影也找不到。

“再給我飛低些。”客人一邊用雙筒望遠鏡觀看海麵一邊對大衛說。

“好的。您究竟想看什麼?”大衛問道。

“想看看鯨魚噴水啊。”客人為自己的詼諧獨自笑著。

“您不會說就這麼飛到阿拉斯加吧?”大衛也反唇相譏。

“多平靜的海啊,能不能就這樣舒坦地著水呢?”客人自言自語道。

“你是說在這兒著水?”大衛大吃一驚。

“我是在想如果發動機發生故障時的事情呢!”客人又撲哧一聲笑了。

“請您不要開那種喪氣的玩笑。”大衛心頭火起,他開始不願意同這樣的人打交道,想趕快結束遊覽而返航。

“報話機是哪個?”顧客探出身子躍過大衛的肩問道。

“這個。”大衛用手指了指。突然,顧客掏出手槍對準駕駛席的VHF(超短波無線收發報機)連開了數槍。

大衛一下子驚呆了。

“幹,幹什麼?想讓飛機墜落嗎?”大衛握操縱杆的手不由得用了用力,機體晃動了。

“好好操縱!發報機雖然壞了,也沒必要驚慌失措吧。下麵就按我的命令做。”顧客用冰涼的槍口頂著大衛的脖子,凶相畢露。

“你劫持這麼小的飛機,打算幹什麼,我是個不起眼的單身漢,是沒有哪個肯為我出贖金的。”

“如果是為了錢劫持飛機,我怎麼會特意弄壞報話機呢?”客人得意地說。

“那你的目的是什麼?”大衛不解地問。

“要是擔心,我就告訴你。這一海域不久會出現一艘潛水艇,它就在這一帶海底潛藏著,你知道嗎?”

“是哪兒來的潛水艇?”

“國籍不明。”

大衛終於搞清了這名乘客的意圖。毫無疑問,客人是敵方的間諜,一定是搞到了絕密情報,或是身份暴露,發現危險。因而打算偷偷逃走吧。如果是派潛水艇來接,那麼他一定是個非同一般的特殊間諜。

“等他轉移到潛水艇上後,大概不會放過我吧。”大衛馬上意識到了這一點。他想設法與機場塔台取得聯係,得到救援,但報話機已被破壞,一切都無濟於事了。於是他打算趁對方不備,讓飛機翻斤鬥或盤旋飛行,使其神誌不清。

“喂,你不要耍花招,給我老老實實地操縱,否則我要開槍了。”乘客好象看透了大衛的心思,威脅說。

“要開槍你就開吧!假如我死了,你不也同飛機一起掉下去了嗎?”

“我不會殺你,我可不想作鯊魚的餌食,隻是要打穿你的膝蓋。”客人威脅到。

大衛想還是順從對方為上策。

“那麼好吧,就按你說的辦。隻是請你把槍給我拿遠點,省得影響我操縱。”

乘客又重新回到了後座,用望遠鏡仔細地觀察著海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