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無法接受的任務(2 / 3)

次見麵;反正本來目標就是未知的,從哪兒上山完全一回事,比的無非就是誰的運氣更好一點而已。  上了山陸團長對明顯氣力不濟的陳團長道:“陳團長也是軍人啊,好像很長時間沒怎麼運動了吧?”  陳團長道:“沒錯,這些年我確實變懶了,不過至少我還沒有墮落。”  陸團長道:“那倒是,軍人最重要的是不能變節。”  團長道:“陸團長,我想請問你是不是真的準備向一個小女孩開槍?”  陸團長麵無表情道:“我不管她是小女孩還是大男人,如果她做了對我手下或是我不利的舉動,那麼我肯定會讓她感到後悔。”  陳團長道:“那麼你的意思是絕對會開槍了,是嗎?”  陸團長道:“是的,而且是毫不猶豫。”  陳團長點頭道:“我懂了,你也就是個凶手,你並不是軍人。”  陸團長道:“軍人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如果沒有這個前提,那麼才是凶手。我現在是在執行國家任務,所以我沒有精力考慮別的問題。”  他說話的同時越走越快,陳團長氣雖然越喘越粗,但是一步不落地跟著他。陸團長看了陳團長一眼道:“如果覺得累了,你可以說話,我們就地休息。”  陳團長道:“無所謂,你別被我丟遠了就行。”  陸團長嗬嗬大笑起來,稍微放慢了點腳步。老實說陸團長和他手下那幫人要是論體力那絕對沒說的,在雪地之上毫無拖遝。走了一會兒陸團長道:“林泉的屍體在哪裏?”  陳團長道:“你問他幹嘛,領導的指示你應該聽到了。”  陸團長道:“我問他的道理很簡單,因為他是我的戰友,而參謀長也讓我務必將他的屍體帶回去。”  陳團長似乎是自言自語道:“林隊長還算是條漢子,至少沒讓人嚇死。”  陸團長恍若未聞道:“你還記得把他埋在哪麼,我拖屍體的東西都帶來了。”  陳團長道:“這我怎麼會不記得呢,我也不想把自己同誌留在這種地方。”  說罷我們向前而去,走了很長時間到了掩埋林泉的雪墳,但是讓我大吃一驚的是四五頭狼居然已經將林泉的屍體給刨了出來,不過中間那頭體型最大的狼卻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裏,而周圍的狼隻要有靠近的,它立刻就齜牙一聲悶吼,將其餘的狼嚇走,而它並沒有想動嘴的意思,反而像個守在那裏的“守護者”。  陳團長看陸團長子彈上膛,忙按住他的手道:“先別急開槍,這些狼並沒有傷害屍體。”  而當我們走近後,那頭巨狼仰脖子長鳴一聲,帶著自己的“手下”不慌不忙地退了下去。我們都是暗暗稱奇,再看林泉的屍體,除了額頭有一顆人類同胞留下的彈痕,再也沒有其他傷痕。  陸團長看著那些漸漸隱沒身形的巨狼,自語道:“這究竟是什麼情況,真是邪了門了。”  陳團長道:“我們還是繼續趕路吧,別到時候被那幫孫子超了先,那就麻煩了。”  陸團長沒說什麼,示意手下將林泉的屍體,固定在一個雪橇上,向前拖去,陳團長道:“萬一要爬山怎麼辦?”  陸團長道:“就算是分人下來守護,我也要把老林的屍體帶回去,這是軍令,而且死的是我們自己的同誌。”  陳團長道:“你看這些腳印,全部都是那些人留下來的。”  隻見我們麵前滿是雜亂的腳印痕跡,一直通向遠方,陸團長道:“追。”  帶著人當先而去,我們緊緊跟在後麵,一直走到晚上我們實在是筋疲力盡,陸團長便下令安營紮寨。我們是分兩邊的,他們一塊地方,我們一塊地方,不過老陸還算厚道,警戒的任務他們全包了。  到了深夜,忽然隱隱傳來一陣陣的槍聲,我們立刻都被驚醒了,陳團長道:“別他媽的又在對中國人開槍,這幫龜孫子,沒他們好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們吃過早飯,收拾好用具,向前繼續而去,漸漸山路艱險,我們估計離雪峰越來越近了。忽然遠處的雪地上躺著三頭死透的巨狼,我們趕緊走了過去,隻見它們身上滿是彈孔,身體早就凍僵了。  就在大家查看現場的時候,忽然雪堆揚起,一個白衣少女騰地從地下鑽了出來,她頭發早就散亂了,渾身都是鮮血,此刻俊美的麵容已經憤怒到了扭曲,她一手一把匕首,從雪地裏直衝過來,離她最近的特種兵來不及反應,她手中的骨刀就已經在他的腹腔上劃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如果不是特種兵們都身穿避彈衣,那這一下就開膛破肚了。  這姑娘一出手就狠毒不已,這讓我們大出意外,因為雖然之前她用刀抵過我的脖子,畢竟和劃過脖子不可同日而語。陸團長真幹脆,掏出手槍就對準了她,我不由自主地想上去將陸團長的槍奪下來,還沒跨出一步,陸團長卻將槍對準了我。  他道:“你要是不想給自己找麻煩,最好老實點。”  而這時特種兵們已經將少女圍了起來,還好他們並沒有開槍,光掄拳腳,這麼多訓練有素的軍人居然不是一個小姑娘的對手,頃刻間就被打倒兩個。陸團長真急了,拿著手槍就對準了小姑娘,忽然一個雪團啪地砸在他的麵門上,隻見雪花四濺,足見這一擲的力道有多大,我都不用看就知道是何壯出手了。  陸團長往後連退兩步,噗地摔倒在雪地裏,看得出來雖然沒有暈,不過肯定是懵了。  少女啊啊大叫著又將一個全副武裝的特種兵踢倒在地,動作忽然慢了下來,被另一個用槍把子,在後腦上狠狠一擊,噗的一聲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我心裏騰地升起一團怒火,看著他們拿出束帶,準備將她雙手反綁,我立刻衝了過去怒道:“難道你們隻有欺負一個女人的本事嗎?”  一開始挨刀的那個特種兵道:“你也看到了,她純粹是想要我們的命。”  我道:“如果不是你們端著槍衝到了她居住的地方,打死了她養的狼,她為什麼要對你們下這樣的重手?難道責任全在她身上?”  特種兵可能覺得我的話說得沒錯,猶豫了一下,這時另外一個特種兵大聲道:“把她綁起來,要不然這個女人是我們的大麻煩。”  說罷奪過他手上的束帶就要動手,我用力推了他一把,對方沒動,我自己卻退了兩步。那個軍人估計也是真急了,對著我臉就是一拳,隻聽噗一聲悶響,他的拳頭已經被何壯牢牢攥住,那人努力往回一掙居然絲毫不動,他麵色大變,連掙幾次,最後一下何壯忽然鬆手,順手推了他一把,兩股力道加在一起,他騰空而起,跌到地上,隨即惱羞成怒地站起來就拉槍栓,隻聽一人大聲道:“胡鬧什麼,把槍放回去。”  原來這時候陸團長已經清醒過來,及時製止了一場可能將要發生的慘禍,隻見他嚴肅的臉中央一團紅色的皮膚顯得分外明顯,看起來十分滑稽。他看了看何壯又看了看少女道:“你們說得沒錯,我們確實不占理,但是無論如何我們要完成自己的任務。陳團長,我看大家的目標不同,所以做事情的方法手段都不一樣,為了避免矛盾,咱們還是就地分別吧,也省得最後出大事。”  陳團長道:“那是最好,我想我們也不需要你的保護。”  陸團長點點頭,從懷裏抽出一把手槍,拿出兩個彈夾道:“這槍做過登記,記得到時候要交還。”  說罷丟在身邊的雪地上,帶著手下的弟兄,向前趕路而去,馬天行撿起雪地裏的手槍交給團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