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龍麵對麵的跑了起來,我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因為靈王和這頭地龍相比,實在太過於渺小了,隻見兩者距離越來越近,直到差一點就貼上了,靈王舉起斧頭道:去死吧。而地龍也張開了巨大的嘴巴,低頭朝靈王咬去。

我猛然從床上坐了起來,直覺渾身都是冷汗,從房間布置來看,這應該是團長的家,我睡在他的房間裏,而團長和方倫春談話的聲音從客廳裏傳來,隻聽方倫春道:那咱們到底該怎麼辦?

團長道:怎麼辦?涼拌,我倒不信缺了他我們就不做事情了。

方倫春道:現在不是賭氣的時候,大家一個蘿卜一個坑,缺了他很多事情確實不方便。

團長道:你擔心什麼呢?秋月明已經找到了,他現在根本就無法控製我們,既然如此小方在與不在差別不大,畢竟我們的目的不是控製校長,而是要讓事情繼續發展下去,否則你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什麼事情。

我心裏不禁奇怪,如果團長連校長要做的事情都不明確,那反對他什麼呢?方倫春道:秋月明現在需要的就是天靈族的絕對權力,這點毋庸置疑。

團長道:真要是這樣,我甚至覺得可以理解,可他為什麼要殺龍呢?

方倫春道:或許是他瘋了吧,很多精神病人從表麵根本就看不出來。

過了一會兒團長道:這我深有體會,曾經辦過一個案子,那個神經病比正常人厲害多了。

我忍不住打開臥室門走了出去道:我知道校長為什麼要殺龍。

兩人莫名其妙的望著我,團長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將剛才的夢境告訴了他們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但如果龍真的如我夢裏那般凶惡,校長為什麼要弑龍道理就很明白了。

沉默了一會兒,團長笑道:我暫且還是稱呼你羅子吧,叫了十幾年,已經順口了,我不想反駁你的意見,不過一個夢究竟能說明什麼問題呢?

我道:別人的夢或許就是個夢,但我的夢更像是親身參與的事情,雖然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我暫時還不明白,可我敢肯定,這種夢不會莫名其妙出現。

方倫春想了一會兒道:通過你的描述,我覺得那應該是大聖戰的景象,你為什麼會做到發生在幾千年前的事情呢?

我道:要是我能明白,還有必要問你們嗎?

方倫春道:預言是種超能力,可你看見了曾經的往事,這也應該算是一種能力的體現,不過如果有人暗中策劃了這件事情,那麼他的目的何在?

團長立刻接過話頭道:這事不可能有人策劃,現在世界上的人,無論是誰都沒有經曆過大聖戰,經曆過的隻有一個鬼王而已。

我不由自主的道:你們說的是陰陽書生?

團長道:沒錯,就是他老人家。

我忽然想到一點,道:陰陽書生的名字你們知道嗎?

團長道:何金,這個名字隻要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

我道:原來真的是這樣。

團長道:怎麼,你聯想到了什麼?

我道:我在夢裏見到一個頭領,他的名字就叫何金。

團長笑道:如果真的是你老祖宗嚐試著告訴你一些情況,那也很正常。

我內心一陣陣發虛,沒想到我居然和鼎鼎大名的陰陽書生在夢裏相會了一次,不過從麵相上看他似乎沒有成大事者應該有的那種大氣的感覺。

團長道:別扯沒用的,咱們該走了。

我道:去哪?

團長道:先別問,你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