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兩個女兒和兒子,更是嚇得不輕,連忙向一旁主持喪事的那人問。“胡先生,你這是怎麼一回事啊。”
那人掃視了周圍的人一眼,發現都盯著他,旋即搖了搖頭說。“大家不要亂猜,剛才沒事,隻是那個繩子不結實而已。換一個粗一些的繩子就好。”死者的兒子聽後,立馬讓人回去拿來幾個更粗的麻繩,套在棺材上麵。
那個胡先生,招呼一聲,讓抬棺材的幾人繼續。隻不過這次抬棺材的四人,把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也沒將棺材給抬起。這個時候,那個胡先生眼神也有些慌了,竟然將目光投向我。
我一看他的目光投來,連忙撇到一邊去。開玩笑,剛才我好意提醒他不聽,現在又想求助我,門都沒有。
“喂,那個陰陽先生,剛才一直盯著你看,你是不是占了人家女兒的便宜啊。”何麗蘭這時扯了扯我的衣服,努努嘴,指著前麵的胡先生道。
我一聽差點被手裏的煙給嗆住,瞪了她一眼說。“你想什麼呢,在今天之前,我連見都沒見過,那個什麼陰陽先生。”
“少忽悠我,剛才他的眼神可是有些怨恨之色,如果你們不認識的話,他怎麼會露出那樣的目光。”何麗蘭一撇嘴,不依然不饒道。
我知道和她是解釋不清了,索性我也懶得理她,叼起煙,往前麵走去。這個時候棺材依然沒有抬起。那個陰陽先生狠狠瞪了我一眼,又招呼來四人一起抬。集合八個人的力量棺材終於有了反應,開始緩緩上升。
“哢擦”
不過棺材剛抬起一半,又是一聲響,抬棺材的杠子竟然折斷。這木杠可是和成年的手臂一般粗壯,竟然就這樣折斷了。周圍的人都開始慌了,如果說第一次是巧合,那麼這一次估計再也沒有人會相信是巧合了。
“胡先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死者的兒子,此時也有些害怕了,我看他額頭都已經溢出了汗水。
周圍的鄉親們,也緊緊盯著那個胡先生。此時他也有些吃不準,這到底怎麼回事。他沉默了一分鍾,讓人打來一碗清水,接著掏出一張符紙點燃,焚化後丟到碗中。口中默默念叨幾句,將碗裏的水灑在棺材上麵。
我冷笑一聲,他這麼做是在故意激怒那死去的太爺啊,現在擺明是人家不想走。就他那點符水的力量,也能將太爺趕走,打死我也不信。撒過符水之後,那個胡先生,又讓人繼續抬,並告訴眾人,現在已經沒有問題了。
死者的兒子和女兒將信將疑的讓鄉親們又去幫忙抬棺材,隻不過這次集合八個成年男子的力量,棺材一絲反應也沒有了,試了好幾次都沒有反應。此時周圍的人群議論聲更大了。
何麗蘭這時也扯了扯我的衣服,有些害怕的說。“你還真是個烏鴉嘴,還真被你說中了。”
我看了她一眼,順手摟住她的肩膀說。“別怕,我會保護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