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我想薄曜不會見你的,從今天開始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好聚好散吧!”葉鈺說完,大搖大擺地走了。
曾婷跺跺腳,她是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葉鈺的,她沒有提出分手,葉鈺休想分手,隻能是她甩了葉鈺。
“回家吧。”薛冰羽坐上車,離開街道,她心裏痛如刀割,薄曜竟然為了施詩,那樣凶狠的看著她。
她不甘心,她決定一定要贏回麵子。
施詩默默地坐在車後麵不說話,曾婷與薛冰羽都是因為她嫁給了薄曜而看她不順眼吧,可是現在薄曜已經一段時間沒有回家了,他真的很忙嗎,為什麼一個電話都沒有?施詩喃喃道:“他是不是知道了我做的事情,所以才沒有再聯係我了?”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透過眼淚,眼前開車的男人背影有些模糊,她低吟道:“薄先生,我就在這裏下車,你不用送我到家門口,這裏離家很近。”
薄曜聽見施詩的聲音,感覺有異樣,他扭過頭看著施詩,她低垂著頭,睫毛上的淚水閃著光。他停下車,安慰道:“施詩,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你要相信我,不要哭了好不好?”他離開駕駛位坐在施詩身邊,伸手向抱住她,卻被施詩躲開。他看見了施詩眼裏的疏離,他趕緊縮回手,驚慌地看著她。
施詩打開車門,走下車,消瘦疲憊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車前。她不敢回頭看薄先生,她怕她一回頭就走不動了,她感覺很累,她是一個已經結婚的女人,怎麼能這樣做?她傷害了自己,更傷害了身邊的人。
走進浴室,任冰涼的水打濕身體,她傷心地哭著:“施詩,你就是自作自受,你明明心裏不安,為什麼還是不能停下來。”不知道哭了多長時間,直到身體凍得有點麻木,腦子迷糊,她才關掉花灑,走出臥室。她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什麼都不想想,她很累,隻想睡覺。
薄曜一直站在臥室門口,不敢進去,水流聲停止,臥室裏沒有動靜後,他才輕輕地打開臥室門。他坐在床邊,看見施詩已經睡著了,但是她的臉卻紅通通的。薄曜把手放在她的額頭上,觸碰到滾燙的額頭,他一驚,拿開手,開始給家庭醫生打電話。施詩怎麼會突然生病了,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好好的,難道是……他看向浴室的方向,起身向臥室走去,他試試水溫,是涼水。
施詩犀利到底有什麼事,讓她承受不了,來踐踏自己的身體?薄曜緊蹙著眉頭,無論如何,等施詩身體好了,他一定要搞清楚。他把一條打濕的毛巾放在施詩額頭上,看看時間,家庭醫生怎麼還沒到,都是幹什麼吃的。
家庭醫生喘著粗氣走進來,連聲道歉著,緊張地看著薄曜。
薄曜不耐煩地揮揮手,冷冷地說:“趕緊檢查下。”
家庭醫生仔細地檢查了下施詩的身體,最後得出結論:施詩是受涼了。醫生開了些藥,匆匆離開臥室,因為薄曜一張陰沉的臉,讓他很害怕。
薄曜倒杯溫水,輕輕地托起施詩,然後把藥丸放在她嘴裏,拿著勺子喂她幾口水。薄曜放平施詩,靜靜地看著她,她的臉龐變得更加的小,下巴都尖了。“施詩,你怎麼這麼傻,你有事跟我說啊,你不能折磨自己,你不知道我心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