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曉少好整以暇地靠在牆邊,再一次用確定的語氣向小隊長說出了剛才的那句話:“沒錯,我說的就是你們這群無理取鬧的家夥,在簡報室裏可不能打架,更不能造成流血事件。”
小隊長愣住了,他實在是聽不明白對麵靠在牆邊的這個家夥到底在說些什麼:“簡報室?那是什麼東西,我們現在可是在控製中心,還有就是。。。你說的又是些什麼?”
韓曉少似是才反應過來的樣子,無奈地拍了拍腦袋,聳了聳肩,一臉歉意的回答:“啊。。。。。。真是抱歉,我有點忘了這個地方不是簡報室了,而是。。。。。。你們的葬身之地!”
韓曉少此言一出,在他麵前的小隊立即呈扇形散開,蹲下,一把把突擊步槍在短短幾秒鍾後都瞄準了韓曉少。
小隊長額頭上流下一滴冷汗,就在韓曉少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他渾身打了個冷戰,他向來相信自己的直覺,而他的直覺告訴他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
但結果卻是,雙方僵持了良久;整個控製中心的火藥味十分濃鬱,時間長得就連隊員們都覺得蹲下的姿勢讓他們的雙腿略微發麻的時候,對麵這個看起來掌握了生殺大權,但是說話有些脫線的家夥還是一動不動,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活靈活現的雕塑一般。。。但是他們又怎麼可能知道此時韓曉少的內心,是怎麼樣的:
“我真是。。。想把你們拖出來全部扔進垃圾焚燒爐裏麵去!該死的弗裏曼,你一定是故意的!什麼狗屁的聲東擊西?這明明就是讓我出來當活靶子,而且還是拖延時間的那種!”
小隊長當然可不會知道他此時此刻的心理活動,他隻道是對方正在裝作毫無防備的樣子來吸引自己這方率先發動攻擊,所以他依然按兵不動。
當然,若是讓小隊長知道了韓曉少的真實情況,他一定會下令讓隊員把韓曉少抓住,捆好,然後自己先上去給這個家夥幾個響亮的耳光————我TM讓你裝。。。。。。還裝的如魚得水了是吧?裝的神采飛揚了是吧?看我不揍死你丫的。。。。。。
此時的G.M.C.行動小組正集體潛伏在海底電纜的維修通道入口,等待著任務總指揮————弗裏曼?庫珀的指示,但是任務指示沒接到,他們倒是看見弗裏曼正笑得花枝亂顫。。。不對,是前仰後合;
他通過黑入控製中心的監控設備來觀賞韓曉少的“絕佳表演”,其實按照正常人的心理,在這麼重要的任務執行時期,像疑似私人恩怨這一種東西通常都會放在一邊,但是弗裏曼他的各項指標都表現出他不屬於正常人的範疇,所以他現在就是在趁著自己是任務總指揮的情況下公報私仇。。。或者說不識大體。。。
“哈哈哈哈,看起來我讓韓這家夥去當活靶子。。。”感受到旁邊組員不善的目光之後他立即改口,“額不,是聲東擊西計策的執行者是很對的,至少。。。我可沒他那麼能編,又那麼能鎮場麵啊。。。”說完又極其失態地笑了起來,那笑聲聽得行動組的組員們一陣心驚膽戰。
一個女聲從弗裏曼的身後響了起來:“如果你覺得這樣非常好玩的話,我不介意去把肖恩?韓接回來,讓你自己去執行自己安排的計劃,然後自己好好地感受一下你的‘聲東擊西’的‘好計劃’。”
弗裏曼聽罷立刻住嘴,剛才那個聲音的主人也許這些組員們不是很清楚,但是弗裏曼可是知道的————這可是所有G.M.C.成員在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出現的監察員————他們或隱藏在暗處,或就在執行任務人員附近,隨時隨地會對任務執行人員的違規行為做出反應。
很明顯,弗裏曼自己認為沒有什麼很大問題的這個舉動,引來了不知名的某位監察員的警告,於是他很適時地停下了他的惡作劇。
“各單位注意,吸引敵方注意力的我方隊員已經完成任務,現在執行下一步,我們弄出點聲響,來引開他們的注意力。”弗裏曼果斷的下令,他可不想在這個任務結束之後被現在在他背後的監察員給彈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