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第六十七章 校草是個大醋缸(1 / 3)

事實證明,江正野不但是個男禍,還是個浸泡在醋缸裏的男禍。

除了上課時間和睡覺時間不在一起,其他時候袁忻蕾基本和江正野快達到連體嬰的程度了,不管在哪兒,隻要看見袁忻蕾的身影,就一定能看到江正野的。對於他超級黏人的本事,袁忻蕾早就領教過,也習慣了。

以前,袁忻蕾看見熱戀中的情侶時時刻刻黏在一起,她會好奇兩個人這樣時時在一起,不會覺得厭煩嗎?和江正野在一起後她才體會到,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不管是看書、聊天、拌嘴還是就什麼都不做,隻是單純地靠在一起,都是很美妙的事情,就連偶爾的吵架生氣,也是甜蜜的調和劑。

和她在一起時,江正野會和在別人麵前派若兩人,他會撒嬌,會裝傻,會耍賴,會有大男人的固執也會有小孩子的天真。

但是第一次,袁忻蕾發現他還是超級大醋缸。

下午最後一節課後,她按照他們的約定去他的學生公寓找他,在路過籃球場時,發現一個籃球向她‘飛行而來’,為了避開,她隻好往後退了幾步,由於速度太快沒控製好身體,撞上了旁邊的一個男生,男生又剛好站在台階邊上,被她一撞就摔下了三級台階,不但磕破膝蓋還崴到了腳。這種情況下,她當然得趕緊把男生送到衛生所救治,忙前忙後地買藥付費,男生包紮好傷口,因為崴了腳行走不便的時候,她扶著送他回宿舍也是無可厚非的吧?

誰知半路上遇見江正野,他的表情就像從冰窟挖出的千年寒冰,原本就開始降溫的天氣在他的‘輔助’下更是讓人冷的發抖,嚇得那個男生瘸著一條腿都要趕緊離開。

袁忻蕾被江正野拉著手走到他的學生公寓,一路上他寒著一張臉,她也沒有開口,直到被她拉著在衛生間用洗手液一遍遍洗手,然後抽出毛巾把她的手擦幹,她終於忍不住了。

“江正野,你會不會覺得太誇張了?”袁忻蕾抬頭看著他,雖然他剛才把水調成溫水給她洗手的小動作讓她有些些感動,但並不能說明他無緣無故鬧脾氣的幼稚行為值得原諒,而且這家夥不但絲毫不見悔意,居然還敢一臉寒霜?

“以後不許你碰別的男生,也不許讓別的男生靠近你。”

他今天因為學生會有個重要的會議,所以不能去等她下課,中午就說好了她一下課就來找他,可他把會議開完回到公寓等了好久都不見她來,打手機沒人接,知道她準時上課時調成振動,下課忘了調回來。擔心她會出意外,找了大半個校卻看見她扶著個男生有說有笑的,會生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所以你是覺得我接觸了細菌嗎?要不要再拿去消消毒啊?”袁忻蕾把手抬到江正野眼皮底下,瞪著他,他會生氣,她就不會嗎?

江正野握著她的手,走到客廳。

“以後這雙手隻有我能拉,也隻能拉我。”

“我是你的私人玩具嗎?”這家夥的口氣憑什麼這麼理直氣壯?他的行為完全就像個霸占著自己玩具不讓別人靠近的孩子。

“不,你是我最心愛的女人。”

把她摟進懷裏,其實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占有欲會這麼強,在看見她扶著別的男生有說有笑的時候,他的心就像什麼緊緊抓著一樣喘不過起來,那種感覺是以前從沒有過的。

“撲哧——”袁忻蕾緊繃著的臉終於在他懷裏忍不住破功,笑了出來,“江正野,就算你是房玄齡的夫人轉世,這醋勁兒未免也太大了吧?”

“沒錯,我就是個超級打醋壇子,你以後就離那些蚊子蒼蠅的遠些。”拉著她坐到沙發上,又補充道,“同性也不行。”

“什麼蚊子蒼蠅?人家王於洋同學長的眉清目秀的,哪像蚊子蒼蠅了?”袁忻蕾辯解道。

王於洋是她剛才撞到的男生,帶著一副厚厚的眼鏡兒,雖然看著有點兒書呆,但人家的五官倒還是清秀,他把人家說成蚊子蒼蠅,未免太過分了些吧?

“你看你看,才認識多久就記住他的名字了,是不是我再晚會兒出現,你的心都被他勾走了?”邊說邊癟著嘴,一副受了多大委屈快要哭出來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