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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楓很好奇,非常好奇。雖然他看起來像是個冷酷的人,但是對於剛認的這個“昕弟”他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紅顏閣發生的一幕讓熙楓對於林芯和她的師兄華顏之間可能存在的一些不得不說的故事讓他很有興趣。
所以,出乎林芯意料的,她以為出了紅顏閣就應該和她分道揚鑣的熙楓並沒有離開。
“熙大哥,還有事嗎?”
“我沒事,不過我擔心你可能有事。”熙楓淡淡的道,雖然他心裏好奇的很,但是麵上卻沒有表露一絲出來。交淺言深,他怕自己被林芯趕走。
“我能有什麼事?熙大哥想多了。”她知道自己剛才對待熙楓的態度落在外人眼裏有點不正常了,但這是她自己的事,似乎沒必要向別人交代。就算不正常又怎麼了?
“我先回去了。”今晚在紅顏閣發生的事完全不在林芯的預料內,從一開始與華顏重逢到後來的兩人決裂,這樣的故事在今天之前林芯從來沒想過會發生在她和師兄之間,這些狀況之外的事導致了她今晚來這裏的目的完全沒有達到。
兒女情長,這不是林芯想要的。對於她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事是要盡早確定從齊宇昂口中得知的李毅一家的事是不是真的,這樣她才能定下下一步的動作。今晚,她還有很多事要做。
匆匆告辭了熙楓後林芯回到客棧裏,站在客房中的窗邊,林芯望向窗外。外麵一片夜色沉沉,淡不可見的月華透過厚厚的雲層若有似無的灑在地麵,深沉的黑夜早已籠罩了整個堰京。
她本打算今夜夜探李毅府上,然而臨行才發現準備的不足,別說夜行衣了,就連一件神色的袍子她的行囊裏都沒有。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袍,林芯幾不可聞的歎了口氣,早知道就不買白色的衫子了,除了看起來瀟灑之外一點都不實用,平時容易髒不說,想抹黑幹點什麼都不方便。
看來,隻有等明天了。
往銅製臉盆裏倒了點水,林芯洗完臉脫了衣鞋直接躺上了床。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林芯在城裏的幾家成衣鋪子裏轉了一圈,為自己買了一黑一藏青色的兩身深色外衫又回了客棧。一雙巧手在臉上幾番折騰,待林芯再次出門的時候她已經變了一個模樣。一個身著藏青色袍子的男子出了客棧,蠟黃的臉色,微苟的後背和那副瘦弱的身軀,看上去就像是個久病不愈的病秧子般搖搖欲墜。
沿著記憶中的路線,林芯一路走著來到了刻著“李府”兩個大字的大院門前。記憶一點一滴的浮上心頭,那兩個筆畫不多的字幾乎刺痛了林芯的眼。
“哪裏來的窮酸小子,看什麼看,知道這是哪裏嗎?還不趕緊滾開。”門前的兩個守衛見林芯在府前止步不前,偏又一動不動的盯著門口,其中一個忍不住惡狠狠的開口喝到。
回憶被守衛的喝罵聲打斷,林芯也不見惱,腆著臉湊上前去,問道:“這位大哥,小子是來堰京尋親的,敢問這可是戶部尚書李大人府上?”
聽到尋親兩個字,那先前說話的守衛不屑的打量了林芯一眼,撇嘴道:“尋親?就你這個樣子還好意思來李尚書府攀親?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以為這裏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認親的地方?”
被羞辱一番,林芯臉上的神色一點變化都沒有,諂笑著從袖口掏出半吊銅錢遞給那守衛。半吊錢並不算多,隻有五百文銅錢,相當於半兩銀子。林芯清楚的很,這裏可不是城門口,再說她一個打扮窮酸的病秧子能拿出半吊錢也不算容易了,多了反而隻會遭人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