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吳道又感覺自己有了思緒,吳道很高興,但是四周都是一片虛無,靜的可怕,這時一個哭聲像是自天外響起,努力的尋找著方向,吳道使勁的呐喊可是那人好像聽不見一樣,吳道也漸漸冷靜下來,難道我現在就是個植物人可以聽別人說話,卻睜不開眼睛,想著睜眼那個動作可是怎麼也睜不開。
‘你可死鬼整天就知道喝酒,孩子都這樣了你也不關心,我供你吃喝,而你呢,考了十年還是沒見你高中狀元,考不中我不怨你,隻要一家人安安心心過日子比什麼都強,中不了狀元怪誰,還不是你沒本事,這個家呆不下去了,我最後的依靠兒子,也為了上山打兔子找口吃的,摔死了,這裏在也沒有值得我留戀的了,你說你怎麼不去死啊!廢物你就是個廢物。’女人衝進了屋裏去收拾東西去了。
等女的收拾東西去了,那男人爬在躺在床上的兒子身上大哭‘兒子是父親不好,才害的你這樣,你放心我從來沒有好好陪過你,這就來陪你,你等等父親。’說完拿起一條繩子拴在房梁上,找來凳子。
女人拿著包袱從房裏出來看見衝過去抱住他,不讓他上去‘你個蠢貨還真去死啊,現在這麼聽話,早叫你少喝酒,你不聽,早跟你說考不上也沒關係,可你從沒聽過,你就是個廢物蠢貨這輩子嫁給你我真是瞎眼了。’
聽到這些吳道才明白外麵的人肯定不是自己的父母,那麼這副身體也不是自己的,如果沒有這副身體那麼自己早死了,如此大恩如何回報,一定要睜開眼,不是僅僅是為了外麵的那對男女,更是為了自己,為了上天給自己這次新生的機會,生存是我們存在的本能又哪裏需要理由,醒來吧!
映入眼裏的的東西是木梁,茅草,真真的家徒四壁,到跟自己古代相似‘你們鬧夠了沒有,’說完趕緊捂著自己的嘴巴,吳道不敢相信自己說的竟是漢語,最主要的是那對男女還聽懂了。
女的尖叫一聲,飛撲了過來‘太好了、太好了,我就知道我們家荀憂這麼懂事聽話,老天爺又怎麼會狠心讓你離開呢。’
那男的也是直接坐在了地上,拿起酒壇子猛灌了幾口,狂笑披頭散發像是從精神病醫院出來的。
吳道看見有酒大喝一聲,‘給我留一點。’
荀書疑惑的看著自己兒子,吳道被他看得有些發毛,‘這是為了慶祝我的新生。’
荀書大笑道‘是要慶祝!哈哈哈!婆娘快點去弄點菜,今晚我要喝兒子好好喝點,哦對了你還有傷不可以多喝,你那份我幫你喝。’
‘喝喝喝你就知道喝,不過今天就允許你多喝點。’
吳道掙紮著爬起來,跪在地上哭道‘爹娘讓你們擔心了,恕孩兒不孝。’同時心裏默念,爸媽你們珍重,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本來吳道猜測自己是回到了古代了,還在幻想憑借自己對未來的一些了解,怎麼也能在這個社會混個風生水起,不說平步青雲卻也能富甲一方吧!可幾天下來才發現這些人根本不知道什麼唐宋元明清、魏晉南北朝。跟同齡的孩子玩,自己嫌他們太幼稚,跟比自己大的混吧!別人又嫌自己太幼稚,唯一能做的便是爬上屋頂仰望無盡的星辰,喝著從哪個現在的爹哪裏偷來的酒,吟一首水調歌頭,每次爹都會讚道好詞,可他哪裏知道我不過是在吟誦別人寫得罷了。
對這個家也有了個清楚的認識,吳道在心裏反複的告訴自己現在我在也不是吳道了,我是荀優,我爹是荀書,我娘是張蘭,既然已經回不去了又何必苦苦執著,除了在心裏默默的祝福爸媽你們我又還能做什麼呢!隻是少了我,你們還會開心的起來嗎?還會快樂嗎?
十年的寒窗苦讀十年十次的名落鬆山,十年如一日的艱辛勞作每個人都有可敬可佩之處,無論是荀書還是張蘭,亦或是死去的荀憂。人活一世或許就要學會去尋找那份感動,那份明悟,坦誠自己的內心,踏實做人,人生處處是修行,那裏非要是像小說或電視裏演的那樣飛天遁地,長生不老,修心才是真正的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