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灩灩隨波千萬裏,何處春江無月明!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裏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江天一色無纖塵,皎皎空中孤月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見長江送流水。白雲一片去悠悠,清風浦上不勝愁。誰家今夜扁舟子?何處相思明月樓?可憐樓上月徘徊,應照離人妝鏡台。玉戶簾中卷不去,搗衣砧上拂還來。此時相望不相聞,願逐月華流照君。鴻雁長飛光不度,魚龍潛躍水成文。昨夜閑潭夢落花,可憐春半不還家。江水流春去欲盡,江潭落月複西斜。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昨夜的燈會與今日的明媚,形成了完美的對比,不由感慨萬物之奇特。
“小子,哪裏走!”一位大漢大喝道。魏天左看看右看看,確認前麵,四周沒人後,應該就是在喊自己了。
“這位道友,請問有什麼事?”魏天看都沒看來人是誰?便先裝出弱弱的樣子。
“小子,還知道我們是誰不?你可讓我們好找啊,足足找了一個晚上,到今日才有了行蹤,看你今日往哪裏跑…”來人咬牙切齒道。
“沒想到是那五人,”魏天心裏有些擔心,來人便是魏天昨日在樹林外碰到的五人。
“請問五位道友,找我有何事?”雖然心裏已經猜到了個八九,但裝傻是必要的。
“找你有何事,嗬嗬,找你有何事,嗬嗬,我找你是想宰了你…”
“宰了我?貌似我與五位道友並沒有什麼矛盾吧…”魏天先是在心裏一驚,要是真打起來,自己還不是這五位的對手。
“沒什麼矛盾?小子,廢話不多說,把那東西交出來,老子留你一個全屍…”五人全都憤怒的看著魏天。
丙然,這五人是為那錦盒而來。
“什麼東西?你們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啊…”繼續裝傻,廢話,說了是死,不說也是死,要是告訴他們,那腦袋真的是被門夾了。-
“跟他費什麼話,打了再說…”顯然這人是想先製服魏天,到那時還不隻有任自己宰割的份。
“大哥,讓我去吧,這人還不值得大哥您出手,我就能把他給打趴下…”帶頭大哥點了點頭。
“小子,這是你自找的,可別怪我啊…”來人一臉嘲笑道。看了看,眼前這人隻有辟穀中期,魏天鬆了一口氣,這人隻有被自己虐的份。
“嗬嗬,既然如此,我再說什麼也無用,要打就打,我奉陪到底…”裝著一副被人嫁禍的樣子,魏天一所無畏的道。
嗬嗬,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客氣了…”來人說完,便拿出一把劍向魏天衝來。魏天暗暗運轉靈氣,雖然沒有攻擊型的法決,但魏天還是有信心憑自己打出的氣牆來抵抗他。
“喝!”來人一聲大喝,突然手裏的長劍綻放出耀眼的火光,一道細長的火焰向魏天直射過來,魏天大吃一驚,沒想到這人竟來此一招,原以為他會近身而來,但此時發出一道火焰,便有些頭疼了,這樣自己隻有挨打的份。
“喝!”魏天一聲大喝,在身前形成一道勁氣牆,雖然這東西沒什麼功效,但還是可以擋住眼前這道火焰的,魏天不想太早的暴露自己的實力,眼見還有兩個和自己實力相當的兩人看著自己,要是太早的暴露實力,必然對自己很不利,而且也能激起他們的警惕。
“砰!”火焰毫無偏差的打在魏天弄出的勁氣牆上。
魏天感到手臂上火辣辣的疼,心裏頓時一驚,“難道這就是法決的威力,看來自己要重新估計一下了…這法決配合他的修為竟然隱隱有和自己持平的趨勢,要是他還有更厲害的法決,那自己就要小心應付了…”隻有一擊魏天便明白了法決的厲害,看來自己要好好應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