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本來還沉靜在張栩的分析之中的楚將離,在聽到沈君宇的感慨之後,隻覺得這句話極為耳熟。但又想不起究竟是在哪裏聽過,隻能眼巴巴的望著沈君宇,讓他再說一次。

也許是被楚將離的動作驚倒,沈君宇愣了一下,才回想自己剛剛究竟說了什麼。雖然搞不明白楚將離為什麼這麼激動,但他還是再次將自己剛說的話重複了一遍:“我說,父皇的心思不好猜。”

“就是這個!”猛地一捶桌麵,楚將離的臉上,是已經了然的笑容。她就說怎麼覺得這句話這麼耳熟,原來不僅她自己說過,連那老皇帝也這麼說過。

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其中還夾雜了一絲對自己的自嘲以及對那老皇帝的欽佩。果然能做幾十年的聖明君主,不是那麼容易得一件事情。

看著楚將離這笑得和一般瘋子沒什麼兩樣的表情,張栩隻覺得不能直視。禁不住的,他伸手推了一下楚將離的胳膊,語氣裏帶些不滿的訓到:“將離,你要是想到了什麼就說,不要笑成這個樣子。”

被張栩這麼一提醒,楚將離立即收斂了笑容。雖然她想明白了,可是卻不能把事情都說出來,所以,就隻能輕輕的笑笑,說道:“叔爺爺,我知道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了。”

“是嗎?”對於楚將離的說法,沈君宇是有些不信的。倒不是說他不信任楚將離的能力,而是對於她這麼快就參透他父皇出的難題,覺得有些不太靠譜。畢竟,她從來就沒有見過他的父皇,也不了解他的為人:“你知道我父皇的用意了?”

“不知道啊,”理所當然的語氣,卻說出了讓人吐血的話。可楚將離似乎一點都不對自己所說的話趕到不好意思,她仍舊保持著那副盈盈的笑臉,說道:“你父皇怎麼交代,我們就怎麼做。他要你幫忙照看那幾盆花,那你就好好的吩咐花農去做。至於你嘛,趁著這個時間,好好的去完成你父皇交代給你的案子。國丈大人的事,可是不好做。”

“這就是你想的主意?”一直站在旁邊,充當人形背景的白亦文實在是忍不住了,不自覺的就開口插嘴。他一直在旁邊看的很清楚,卻真的是對楚將離的這個說法接受不能。

眼睛往白亦文的身上一瞟,楚將離重重的點了下頭:“嗯,這是你家王爺剛剛提醒我的。”

“我?”見矛頭對準了自己,沈君宇覺得莫名其妙。他和曾說過類似的話語,怎麼這事就和他扯上了關係。

環視了下三人的表情,楚將離眨眨眼睛,非常認真的解釋道:“是啊,你剛剛不是說,你父皇的心思,別人猜不到麼。我想,這也應該是你們兄弟三個共同的想法,而你們的父皇,當今的皇上,想必也是知道這件事的。”

“所以你覺得說,他出的題,我們絕對猜不到?”楚將離解釋的已經算是清楚,所以同樣聰明的沈君宇也明白了過來。再聯係了一下之前他父皇曾經做過的是,也不自覺的點了點頭,說:“的確,如果按照父皇的性子,他的確有可能會出一道我們解不了的題來考驗我們。難道說,這次的題目,無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