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回到家的時候看起來十分疲憊,他簡單的跟飯桌上的流嵐打了個招呼就回房了。
流嵐在吃完飯之後,拿了些吃的準備去找蕭逸談一談。到了門口發現門是虛掩著的,流嵐推門而入,發現人不在臥室裏,準備離開時卻聽到浴室的水聲。流嵐頓了頓,還是決定留下來。
流嵐並沒有等多久,蕭逸就出來了,蕭逸沒想到有人進來了,因此隻圍了一條毛巾就出來了。
流嵐瞪著眼睛卻移不開視線,蕭逸頭發上還沒有擦幹的水珠順著蕭逸小麥色的皮膚流過結實寬闊的胸膛,又順著勁瘦的小腹劃入被毛巾包裹著的神秘地帶。流嵐發現自己很沒出息的吞了一口口水。
蕭逸見流嵐少有的傻愣愣的樣子,嘴角挑開了一抹邪笑。他走到流嵐身邊緊挨這流嵐坐下,身體前傾把流嵐整個都覆蓋在自己的陰影下,靠近她小巧的耳朵“很熱嗎,臉怎麼這麼紅”
“是啊,是啊,”流嵐感覺到蕭逸的熱氣吐在自己的耳朵上,癢癢的、麻麻的。
“可是現在空調隻有十八度。”蕭逸看見越來越紅的耳朵,感覺心情好了起來。
“我怕熱!”流嵐有些惱羞成怒,身體向後退了退,可是後麵是床,流嵐這一退就等於趴在了床上。
“是嗎。”蕭逸兩隻手撐在流嵐身體兩側,嘴角噙著笑。
“混蛋。”流嵐感覺氣氛有些奇怪,用手推了推蕭逸,這一推卻摸到了蕭逸結實的胸肌,甚至還能感覺到手掌下的小豆豆。流嵐和觸電了一樣趕緊縮回手,臉上的溫度更高了。
“想不到你……”蕭逸的眼神有些暗,可是也帶著一些捉弄之色。
“我要走了!”流嵐心裏有些慌,手腳並用的撲騰。
“別動!”十足警告的語氣,蕭逸忽然壓下來,趴在流嵐身上,兩個人之間緊密的連一絲空隙都沒有,蕭逸趴在流嵐身上,鼻尖的熱氣有些急促的噴在流嵐的頸間。
“……”流嵐欲哭無淚,這是神馬狀況啊,流嵐動也不敢動,腿根部明顯有個硬硬的大家夥正頂著自己的腿。
“你洗澡了,身上怎麼有股香味?”蕭逸抱著身下渾身僵硬的家夥,嘴裏調侃。
“啊?對對,我快被壓死了……”流嵐可憐兮兮的說道,其實蕭逸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流嵐身側的兩隻手上,流嵐說自己被壓死了,絕對是扯淡,可是流嵐實在是覺得兩個人之間的狀態太多餘詭異,隱隱約約覺得這樣下去真的……會一發不可收拾,自己一向清明的腦子裏也是混混的,完全無法冷靜。
蕭逸沒有理睬流嵐的這句話,還隻趴在流嵐身上東聞聞西嗅嗅,完了,還十分滿意的對流嵐僵硬的臉笑了笑。
笑什麼笑,你牙白啊,流嵐腹誹,這人又不是狗,這嗅來嗅去的有什麼好聞的啊,蒼天啊,大地啊,來個人把他拖走吧。
蕭逸見流嵐越來越僵硬的臉,也調笑夠了,而且自己的意誌力也差不多用盡了,於是翻過身,仰躺在流嵐旁邊。
流嵐長長地鬆了口氣,可是當目光轉移大某人腿間用毛巾根本遮不住的挺起時,一口氣不上不下,趕緊轉移視線。
蕭逸心裏也很鬱悶,自己什麼時候要這麼憋屈著自己,有欲望還要這麼等它自己冷靜下來,兄弟,我對不起你啊。
“你今天怎麼心情不好?”流嵐感覺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太詭異,趕緊找了個話題,可是說完,看到蕭逸重新緊蹙地眉,恨不得拍死自己,提什麼不好提這個,這不是找茬嗎……悲催……
“公司裏出了些事情,有人居然早我不在的這幾天散播了對公司不好的謠言,使公司的股價下跌,股民情緒不穩。而董事會主張把散播謠言的人找到,可是這好比大海撈針,也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蕭逸不知道流嵐懂不懂這些,可是在開了一天的會、看了一天老爺子的臉色之後,很想把這些說給一個人聽一聽,好像說出來,心裏的苦悶就會減輕一些。
“股民情緒不穩定是因為他們害怕自己的利益受到損害,這是人之常情,主要問題不是要把散播謠言的人抓出來,畢竟這於事無補,我的意見是先要把不利於公司的謠言給破除,而這最好的辦法當然是用事實說話,股東說的再好聽,股民也不會相信,畢竟立場不同。但是如果用事實和數據說話,那麼就能安撫他們的情緒。”流嵐對於現代公司的類型和組成有在書房裏看到過,很快的就給出了自己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