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有道必有魔,在大夏皇朝剛剛建立不久,神州之內突然出現了一些神秘的家夥,他們道法詭異莫測,但卻極為血腥陰狠,他們自稱為魔,橫行世間,無所忌憚,大夏皇朝就派兵圍剿,但凡人之力怎可抵擋,於是修道者出手了,這幾乎是道魔大戰的一個開始點,兩方出動了精英,全都死傷無數,最後,道魔達成協議,魔從此不再傷害凡間之人,並退居靈州。四大宗門看死傷太大,就簽下契約,道魔第一次爭鬥就這樣結束。
少年本名陸羽,乃是問道宗宗主陸天風的獨子,從小可謂是大權在握,那是橫行霸道,從來無所顧忌,其更是嗜色如命,那紫玉本是紫霞山的弟子,陸羽依照權勢,竟是硬生生的給搶了過來。所以陸羽在問道宗內可謂聲名狼藉,而現在的少年本名也叫陸羽,原本是華夏大學的一名學生,在華山旅遊時,恰逢路過聖母宮,就像上香一株,奈何,香沒上成,竟是不小心一頭撞死在供桌上,醒來之後,靈魂奇跡般的來到神州大陸,更是與那陸羽合而為一。
陸羽蒼白英俊的臉龐,多了幾絲苦澀的微笑,他看著眼前閃爍的燭火,思緒不自覺的慢慢沉了下去,突然,身前的蓮花燈,猛的神光大放,紅色光芒猶如血一般無二,陸羽蒼白的臉竟也是映的血紅一般。
屋裏突然出現一個絕美的身姿,微弱的燭火下看不清那冰冷的臉龐,陸羽俊眉一鎖,淡淡的道:“下一次,把殺氣收斂一下。”
紫玉冰冷的聲音隨即響起:“少宗主何意,紫玉愚鈍,未曾明白。”
陸羽慢慢起身,一手輕輕的拿起寶蓮燈,走到窗戶旁邊,素白的手輕輕的推開窗門,銀白色的月光頃刻撒了進來,陸羽看著滿天星鬥,道:“天還是那天,這月亮依舊是那樣皎潔。你來問道宗幾年了。”
紫玉冷冷的看著那月光中的少年,殺氣還不保留的完全釋放出來,寶蓮燈紅光大盛,道:“三年了。”三年來若非自己拚死抵抗,恐怕早就被眼前的少年給糟蹋了。
陸羽溫柔的撫摸著寶蓮燈道:“安靜些,別鬧,,,,。,三年了,想家不想。”
紫玉氣機頓時一亂,隨即咬牙切齒的道:“想又怎樣,不想又怎樣。”
陸羽突然扭過頭去:“明天回家看看吧。三年了,回去看看,也好,回家吧。”說完陸羽眼神便轉頭而去,輕步從她身旁走過:“該睡了。”
漆黑的夜色如墨一般,冰涼的山崖旁是如此的孤寂,月兒緩緩隱到烏雲裏去了,這裏竟是一下又暗了不少,突然,有輕微的腳步聲緩緩接近,陸羽修長的身軀,緩步走來,他的步子是哪般的沉重,慢慢的一個人坐在石頭旁,這裏是問道宗有名的忘情崖,陸羽看著這漆黑的夜色,涼風吹來,竟有幾絲的悲涼之意,一股孤獨悠然而生,伴隨這冰涼的冷風,竟是哪般的刻骨。
一滴清淚從陸羽眼角滑落,陸羽蒼白英俊的麵孔竟有些猙獰般的苦澀,他低頭,無聲的流著清淚,身體有些沉重,竟是腿一彎,對著蒼涼的夜空跪了下來,風越來越大了,夾雜著嗚嗚的悲淒之聲,竟分不清是哭聲還是風聲,好像就連天也在為他傷心一般,諾大的空間裏,少年獨自哭泣,是如此的孤獨和悲涼,天地之間,少年單薄的身子越發的單薄。
天在為誰悲傷,
風又為誰吟歎,
蒼涼的夜色裏,誰在獨自哭泣
浩瀚的星空中,
是誰在傾訴那無盡的思念。
風越來越大,天上烏雲彙集,群星隱沒,一絲清響,天上竟下起了小雨,雨水冰涼的劃過陸羽的臉龐,那滴滴的水珠很難分辨是淚還是雨,陸羽突然感覺,這雨水竟是那麼的溫暖,其間還有幾絲芬芳。漸漸的,陸羽眼皮越來越沉重,眼前一黑,少年單薄的身體倒在山崖之上。
無盡的黑暗,四周沒有一絲光明,陸羽單薄的身子這這裏奔跑,他響四周大喊,企圖在這裏尋到一絲的聲響,哪怕一絲一毫也是哪般的期盼,陸羽許是累了,他蹲下身子,如同孩子一樣哭泣,閉上眼睛,以往的朋友,家人,還有自己那頭發發白的母親,都在對著自己微笑,這孤獨的大陸上,自己就如同那外鄉之客,是那樣的孤獨,無盡的黑暗包裹這自己。